快中午了,天气热起来,太阳像个大火球,向大地散发着无穷的热量。
轿车继续往前走,他们来到盘龙岗。
所为岗,就是一座不高的小山。
这岗东西有三里地长,高不过百十米。
上面有一片松林,山坡上种着许多果树。
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通到山顶。
他们顺着这条小路上了山。
路上布满泥沙土,鹅卵石,礓勾娄,说是路实际上是条山水沟。
枣红马拉着轿车,走的很吃力,轮子轧到鹅卵石上,发出咯噔咯噔响。
走了一段这样的路,路面越来越难走了。
一溜斜坡,步步蹬高,累得枣红马放了汗,鼻子里喘着粗气。
他们继续往上走,前面出现了光石凉路。
枣红马蹄子踏到上面,发出哒哒响。路面还有点滑,马蹄踏不牢,马不敢用力拉,轿车行的更慢了。
富贵谨慎地抱着辕杆,惟恐枣红马蹄子打滑了摔倒。
娇娇不吭声,但嘴里没闲着,坐在轿椅上吃花生。
“啥时辰了?”
走了一会儿,娇娇问。
“晌午了,”富贵答。
“快撵,翻过岗,找个店吃饭。”
“过岗还早呢。”
“我看看,”娇娇探出头往山坡上一看,确实还要好长时间。
“走累了吗?上轿车歇歇。”
娇娇突然关心起富贵。
“这是山路,我要抱着辕杆。”
“这段路平,没问题,上来我给你巴巴仁吃。”
“你别诓我,是不是又想拾掇我?”
“别不长好心眼,俺是真想给你花生吃。”
富贵走了这段山路,确实也累了。
听娇娇劝他上轿车,就右手一按辕杆,腾一下跃上里辕。
娇娇拉拉他的手,把半把花生递给他。
“富贵,”她欲言又止。
“太太有啥吩咐?”
富贵问。
“没事。”
她俩一时陷入了沉默,谁也不说话,忙着吃长果。
走着走着,娇娇又思想xingyu了,盼望富贵搂抱她。
但又不敢说出口,她心乱如麻,按耐不住那颗火辣辣的心。
两眼死盯着富贵的后身,在寻思美事。
“富贵,”又走了一会儿,娇娇又想和富贵搭话。
刚一开口,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啥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罗利罗索的。”
“你这小子怎么骂你姑女乃女乃?”
娇娇说着伸出拳头轻轻打了富贵一拳。
“你是腊月里生人,怎么爱冻手冻脚的?”
“我就是腊月里生人,爱动手动脚,”说着伸手就模富贵的脖子。
她一模,富贵马上感觉全身发怵,哈哈笑起来。
“别闹、别闹,”他急忙忙制止她。
娇娇不听他的,又伸手模富贵的笑窝。
富贵吓得急忙跳下轿车。
娇娇望着他,高兴地大笑了。
快到山顶了,太阳也斜了,农夫们都回家吃午饭了,地里没了干活的。
娇娇看看田里,路上,都没人了,突然说:
“富贵、把轿车停住,我想撒尿。”
“撒尿?没有茅厕,你到哪里去尿?”
“到松林里,活人不能让尿憋死。”
“到松林里?”富贵说“是个好地方,没人看见。”
“吁,”富贵马上把枣红马吁住,又准备刹紧车,他怕轿车下滑。
娇娇看见富贵要刹车,也说:
“一定要把车毂牢牢刹紧。”
她嘱咐富贵这话另有按排。
富贵刚刹完轿车、娇娇就含情脉脉的说:
“快过来,把我抱下去。”
富贵这时正低着头检查刹车,就说:
“你自己出溜下来吧。”
以前娇娇都是这么下车的。
“我麻腿了,求你了,”娇娇哀求他。
其实她没麻腿,她是想利用这种机会勾搭富贵,想抱紧富贵亲吻他。
富贵一看她的表情,心知肚明、就高兴的走过来。
娇娇高兴了,用色眯眯的眼色看着富贵。
富贵渴望的伸开两臂。
娇娇猛一下扑到他的怀里,并用两手搂住富贵的脖子。
富贵全身立即像触电一种感觉。
他抱着娇娇慢慢弯下腰,把娇娇放到地上。
娇娇不松手,反而站在地上吻富贵的脸。
富贵哪能放过这大好机会,马上又搂住她的腰,两人搂抱一起,亲吻起来。
吻着吻着富贵那玩意就硬起来了。
驱使富贵想办真格的。
他把手伸到娇娇的腰部。
就想给娇娇解裤腰带。
“干什么!别急,先背我到松林里撒尿。”
富贵这次很听话,立即缩回手。然后微微一笑、转身把娇娇背起来。
“快走!我憋坏了,”娇娇催促他。
富贵听后,背着娇娇大步朝山坡松林走去。
娇娇趴在富贵的背上,两手搂着他的脖子,两人紧贴在一起。
这种男女接触,使得她俩那种要求都在熊熊燃烧,内心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wang。
松林里长满了荆棘,山花、野草没有一条上山的路,富贵背着娇娇挑选着好地方走。
他一只手扒住娇娇的大腿,另一只手拨着面前的荆条、野草。
走了一会儿,他很累,身上出了汗。
虽然身体累,但心里很高兴,总觉美滋滋的。
他边走边想着美事,一不小心脚被山石绊了一下。
他往前一趴,差点摔倒。
立刻吓得娇娇哎呀一声,更搂紧了富贵的脖子。
娇娇的惊叫声惊动了松林里的鸟儿,先是一阵扑楞声。
紧接着又轰一声,一群喜鹊、山鹰、黄雀向四面飞去。
鸟儿的阵阵响声又把两人吓了一跳。
他俩屏住气,仔细观察着周围。
“别怕、是一群私孩子鸟,”娇娇判断后说。
“就在这里尿吧,”富贵说。
娇娇看看周围,她不同意,说:
“离路太近,再往上走走,找个树密的地方,别让人看见了。”
富贵又顺从的迈动双脚。
正往上走着,娇娇突然说:
“富贵,你不是想和我玩吗?我想好了,反正东家也不在跟前,我愿意。”
“真的,你别崩我玩?”
“我不是崩你玩、是真的,不过今后你要听话,别老是顶我戗我的,不然的话,回家后我就告诉当家的。”
富贵听了很吃惊,他又惊又喜又害怕,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小娘们会自己说出口。
他不敢相信娇娇说的是真心话,她是不是在耍花招,我要提防着她。
于是说:
“太太,是我错了,你千万别告诉东家,我求你了。”
娇娇听了笑笑,心想:
都说色胆大于贼胆,这小子是两胆没一胆,是个胆小鬼,一路上只会说蹭话,玩真格的就不敢了。
“俺说得可是真心话,真想和你玩玩,”娇娇羞红着脸又说。
这时她感觉很难受,驱使她又说。
“只要你听俺的话,我叫你干啥你干啥,今后别再惹我生气,你真和我玩了我也保证不告诉当家的。”
富贵听了很恣,马上说:
“好好好,我保证听话,不再惹你老人家生气。”
“一言为定。”
“我决不反悔。”
“那就好,”娇娇高兴地低头又吻他一下。
他们继续往上走,娇娇看看前方,然后说:
“就在前面那块平台上吧,那地方严密。”
富贵绕过几棵松树,抓着荆条,攀上平台。
平台有三米见方,地上长满野草。
草中有几棵野花,亭亭玉立、鲜艳夺目。
是个乘凉休息的好地方。
娇娇从富贵背上下来,站在草地上。
这里林深树密,从上面看不透山下,从山下也望不见他们。
娇娇拨拨草,蹲下开始撒尿。
富贵想走开,娇娇急忙说:
“别走,等我撒完尿再背我回去。”
富贵这小子本来也不想走,但他又怕娇娇事后骂他,只是装个样子。
娇娇这一说正如他意,他只背过身。
不大一会儿,娇娇就撒完尿,她站起来、看着富贵羞红着脸说:
“过来吧。”
富贵一转身,娇娇那白女敕光滑的一下进ru眼中。
他明白了,但他还是不敢冒然行事,只是呆呆的瞅着娇娇那诱人的地方。
娇娇看看他,羞红着脸,羞达达地说:
“还傻站着干啥?还不快过来。”
富贵像梦中惊醒,傻笑着走过去。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奇景是真的。
我不是在做梦吧,他问自己。
他看看周围的松树、是真松树,又模模自己的那玩意,也在裤里。
那家伙正硬挺着,翘首一待。
这时的富贵就像个木偶,两眼直勾勾、直往娇娇那上面瞅。
娇娇看着富贵这种浪样,月兑着裤子说:
“你真是个雏,到嘴边上的肥肉都不敢吃,原来只有贼心没有贼胆。”
“你没听说过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说完扑到富贵怀里。
她搂着富贵又说:
“你这个傻蛋,俺都到这份上了,难到你还怀疑我骗你。”
“一路上你光勾搭俺,叫俺浪得难受,俺现在真叫你操了、你又不敢了,你到底是个啥玩意?”
说完,就用手抓富贵那玩意。
富贵再也忍不住了,他立马月兑掉裤子,抱起娇娇。
娇娇马上搂住富贵的脖子,又一纵身把双腿悬起来。
……
这时的两人,一个像干柴、一个像烈火,那还顾得疼痛。
只是紧紧的抱在一团,你亲我吻,如痴如醉,紧张激烈地忙乎起来。
一时他们谁也不说话,他们根本也顾不上说话。
只是气喘吁吁,都沉浸在那无限高兴欢乐中。
什么人伦道德,坚守贞节,统统忘得一干二净。
娇娇恣得闭上眼,富贵激动的心房砰砰跳。
松林里一片寂静,两颗强烈跳动的心声,彼此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