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啦一个,”王子孝停止笑大声说。
“不啦了,别让你们笑得肚子痛了骂我,”王有礼马上幽默地说。
“咱们有言在先,你不能光啦素的,还要再啦个荤的,”,王长孝又说。
“什么荤的、素的,只要能逗得你们哈哈大笑就行了,我不啦了,”王有礼又说。
“你得再啦一个、俺们刚过来,什么荤的、素的俺们一个也没听到。”
“再不啦一个、就太不够朋友了,”又有人大声说。
“对!你再不啦一个、就太不够朋友了,”又有很多人帮腔。
“再啦一个吧,”赵有福突然也说。
他也想听啦呱,于是也帮腔。
王有礼听到东家说也想听他啦呱,他不敢驳东家的面子。
就咳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又开始啦。
他说:
“从前有一户财主叫王永福,快五十岁了还没生一男半女。”
“他先是怀疑老婆有问题,经过郎中诊断、是他功能不行造成的。”
“经过郎中治疗一年、妻子仍然不孕。”
“从此、王永福情绪低落、精神颓废,整日无精打彩。”
“虽然日子过得很好、吃穿不愁,他还是天天烦恼。”
“一想到没个孩子,就心事重重、盼子心切。”
“为了后继有人,为了不断香火,王永福朝思暮想、终于心生一计,决定借种。”
“他要借种!”王子孝惊讶的插话说,“让妻子借种怀孕这可是天大的丢人事呀。”
“这简直是瞎胡闹,他不怕让别人知道了笑话他?”
又一个伙计说。
“他怎么不怕,”王有礼马上说。
“他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怕家产让别人得到,断了香火。”
“经过深思熟虑、权衡利弊,最终认定借种生孩子是上策。”
“他想:这事只要做的巧妙就不会让人知晓,孩子生下来谁敢说三道四。”
“他打定主意后就开始物色人选。”
“他得选个漂亮的小伙子才行,不然他老婆就不会同意和人家睡觉。”
旁边有人插话说。
“漂亮小伙子谁会相中她?他老婆四十多岁了、找个中年男人就行。”
旁边又有人说。
“不用你们替他瞎操心,王永福不傻。”
王有礼反驳这两位说。
“王永福他老婆也很俊,”王有礼接着说。
“还小他五岁,看模样还不老,你们想想选个不漂亮的她能愿意吗?”
“王永福一定得给他老婆选个长的很俊的男人。”
“这位男人不但人要长的很俊,还要聪明才行,不然王永福也不愿意借他的种。”
“王永福虽然不懂得遗传基因、优生优育、选择优良品种。”
“但他很懂得种庄稼。”
“他知道要想让庄稼长得好,必需选好种子。”
“只有种子饱满、成实,种到地里才会长好庄稼。”
“他家有五个长工,一个叫王智聪的中年男人长的最好看。”
“大个子、四十多岁,身强力壮,皮肤白皙、五官端正。”
“人也机灵、还能说会道,聪明过人。”
“王永福选定了他。”
说到这里,王有礼咂咂嘴唇又说:
“王智聪美中不足就是读书少点,只读了两年私塾。”
“读书多少对借种无关,不能这么讲究,”王子孝说。
“只要人长得好,身体好、聪明就行了,借种还挑三拣四的,太不像话了。”
“别乱打岔!让老王继续啦,”赵有福忽然生气说。
赵有福为什么又生气了?
这叫守着矬人不能说矮话。
王有礼一提没孩子、赵有福立即就生气了。
因为他也没生孩子。
他认为王有礼这是含沙射影的笑话他。
听了一会儿、他又感觉王有礼不是说的他。
听着听着就对王永福借种之事产生了兴趣。
他也想听听王永福对没孩子这件事持什么态度。
他想仿效他。
他正细心听着王有礼的叙述,这时两位伙计突然插言,打断了王有礼的叙说,赵有福就生气了。
这才大声斥责这两位伙计。
还对两位伙计的言语产生了反感。
他想:
你两位伙计懂得啥?
生孩子不选人种哪能行。
选的人种好坏关系到生的孩子好孬。
要想生个好孩子、选好人种是关键。
他正考虑着选人种的事,王有礼又开口说:
“王永福选定了王智聪,夜里又做通了他老婆刘氏的思想工作。”
“这事还用给他老婆做思想工作,换个年青俊男人她肯定愿意。”
有个伙计插话说。
“你说的很对,”王有礼接着说。
“他老婆刘氏早就对王智聪一见钟情,垂诞三尺。”
“王永福对她一提这事、她就高兴的答应了。”
“这娘们确实很爱王智聪,很想与他**,平时夜里就经常梦想他。”
“以后事实完全可以证明这一点。”
“她和智聪玩起来确实花样很多,床上功夫很过硬。”
“有时腾云驾雾、有时如鱼得水,翻滚腾挪姿势很多。”
“这是后话、暂时不能告诉你们。”
“等一会儿我再详细给你们拉这一段。”
“先拉这一段精彩的吧?一个伙计插话说。”
“心急吃不得热豆腐,”王有礼笑笑说。
“我得慢慢给你们拉,这样你们听起来才有趣味,才热闹。”
“做好准备工作后,王有礼接着说。”
“有一天晚上,王永福让厨子做了一卓丰盛的酒菜,端到上房里。”
“又把王智聪请到上房里,并让他坐到上首椅子上。”
“王智聪受宠若惊、再三推辞。”
“王永福百般劝解,王智聪才勉强坐下。”
“他心想:东家一定有大事要我帮忙,不然他不会这样对待我。”
“于是问:‘东家、有啥事要我干?你只管说,不用这样客气。’”
‘现在不说事,只喝酒吃菜’,王永福哭笑不得地说。
“‘对,现在只喝酒吃菜,不说事’。”
“他老婆刘氏坐在王智聪的对面也马上夫唱妇随。”
“说完王永福举起酒杯,三位同饮起来。”
“喝着酒刘氏仔细观看、观察其人。”
“这男子四十岁左右、个高貌美、身体强壮,言谈忠厚、为人耿直,很是讨人喜欢。”
“的确是我的意中人,心里暗暗高兴。”
“想到今夜俺男人就要让俺和这个俊男人一块睡觉,心里马上联想床上的美事。”
“不觉羞得脸上火辣辣的,羞羞达达的,低头不语。”
“只是坐在王智聪的对面,有时抬起头微微一笑,给王智聪送个秋波、引诱他。”
“酒过三巡,三人都满面红光,有了酒意,大脑开始兴奋。”
“王智聪又问王永福,‘东家、你有啥事?快说,我一定办。’”
“王永福看看王智聪、又看看他老婆刘氏,刚想开口欲言又止。”
“唉—一,长叹了一声说:”
“‘让我怎么张口说呢,先喝酒、喝酒,吃菜、吃菜’,马上又转移话题。”
“他话音未落、自个先端起酒杯。”
“刘氏也慌忙端起,王智聪随即也跟随。”
“三人又举高杯子一饮而尽。”
“王永福马上又殷勤的劝着王智聪吃菜。”
“两人吃着菜、刘氏又把酒杯斟满。”
“刚放下筷子王永福又劝着王智聪喝酒。”
“王永福这般热情,王智聪感动万分。”
“执意说:东家、请你快快说,究竟想让智聪干什么活?”
“不然休怪我无理了,这杯酒我是万万不喝了。”
“说完立马起身想走。”
“王永福摆摆手制止他。”
“刘氏也惊慌了,急忙赶过去用双手把他摁到椅子上。”
“说:你千万别走、俺两口子有事求你。”
“有事求俺?”
“王智聪惊讶的说。”
“对!俺俩确实有事和老弟商量,王永福也说。”
“王智聪看这两口子说话这样诚恳才又坐下。”
“王智聪坐在椅子上,心想:这两口子有啥事想求我,还这样神神密密的。”
“于是看看王永福说:”
“东家、有啥难以启齿的事请你快快说吧,智聪绝对不会为难你,一定照你说的去办。”
“王永福看看刘氏,皱着眉头说:”
“这事我实在难以启齿,夫人、还是你告诉老弟吧。”
“这事俺也不想说、还是你告诉大兄弟吧。”
“刘氏马上也反对。”
“稍停她看看王智聪又说:你别日后反悔了再抱怨俺,说俺不正经。”
“你放心吧,我决不会那样的,我决不反悔。”
“你不反悔我也不说。”
“俗句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你亲口告诉大兄弟好。”
“说完两个人都沉黙了。”
“这两口子的对话使王智聪一时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
“看看二人纳闷的说:你二人这是唱的那一出戏,把俺蒙在鼓里。”
“是不是我在这里碍事?防碍你们俩?”
“不碍事、不碍事,”王永福马上说。
“咱们喝完这杯酒我马上就告诉你。”
“说完他立马端起酒杯。”
“智聪、、刘氏紧随其后。”
“三人一齐把酒倒入口中。”
“刘氏马上用筷子夹了一块鸡大腿放到王智聪面前。”
“色眯眯的说:请大兄弟尝尝这鸡大腿新鲜不新鲜,好吃不好吃?”
“说着又送给他一个勾魂的秋波。”
“王永福看到自己的老婆在和王智聪**、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这是他自己愿意的,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
“于是把头低下,假装没看见。”
“他想:谁让自己那玩意无能呢?”
“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况且这是早晚的事。”
“想到这里,就抬起头借着酒力大胆的说:”
“王老弟,我想借你一样东西用用,你愿意不愿意?”
“是啥东西、东家只关说,只要我有的,我一定借给你。”
“王智聪爽快的说。”
“是你的身子,我想让她用用。”
“王永福指着刘氏说。”
“你愿意不愿意?”
“王智聪一时没弄明白他的话意,笑逐颜开的说。”
“东家真会开玩笑,太太要用我干活这是应该的,我一定会卖力。”
“为何还要说借我的身子用呢?”
“王永福知道王智聪没有理解他的话意,就用手挠着头皮说。”
“我快五十的人了,至今还没生一男半女,一想到没个孩子,就心烦,就苦闷,就过着没劲。”
“我也找过郎中,他说是我的原因,不是你嫂子的事。”
“吃了好多中药,至今还是没让你嫂子怀孕,我想让你和她试试。”
“不知你意下如何?愿意不愿意和你嫂子为我生个孩子?”
王永福终于硬着头皮把这事挑明了。
“王智聪听后一下明白了他俩的用意,马上害羞了。”
“王智聪在装蒜,这小子不实诚,”富贵突然插言说。
“智聪是个老实孩子,他不是装相,”王有礼说。
“他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表情腼腆地说:”
“既然东家要求我这样做,还是求我,智聪只能顺从。”
“但这是不光彩的事,我也怕丢人,也怕被别人知道了笑话我,说俺不正经。”
“我知道大兄弟是正经人,这事让你很作难。”
“我这是沒有办法的办法,你就受点委屈帮个忙吧。”
“王永福无奈的又说。”
“王智聪考虑了一会儿抬起头说。”
“既然东家这样要求我,我也不能再推辞了。”
“但我也没有把握一定能和嫂子给东家生个儿子,如果生了妮子咋办?”
“生妮子也中,”刘氏急忙说。
“嫂子你愿意和我**吗?”智聪问刘氏。
“俺不愿意也没办法,”她心是口非的说。
“俺们己经商量好了.俺听当家的,他愿意让我和你睡,”刘氏马上说。
“为了生个儿子能养老送终,为了这个家不断香火.我不愿意也得愿意。”
王永福马上辩解说。
“我和大兄弟睡可是你同意了?日后你不能反悔,恨俺给你戴了绿帽子。”
“刘氏又装模作样的说。”
“谁愿意自己的老婆和别人睡?给戴绿帽子,我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王永福无可奈何的又说。
“不过,不过,……”王永福又吞吞吐吐的说。
“不过什么?快说,”刘氏追问王永福。
她对王智聪已经产生了欲wang,她盼望着早点喝完酒睡觉。
“不过这事情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稍停又说:等到太太怀上孕你俩就得分开。”
“我一定做到,”王智聪坚决的说。
“生了儿子要认智聪干爹,”刘氏突然说。
“不行,”王永福。
“本来孩子生下来面目就可能像智聪,再认干爹,你不怕别人怀疑我还怕呢?”
“真是妇人之见,不打自招。”
“他考虑了一会儿又说:智聪、我不会忘恩负义的。”
“等孩子长大了,我会让他关心你的,帮助你的。”
“我们只能心照不宣,你知、我知、她知,把这事隐瞒着。”
“东家说的对,王智聪接话说,这桩事一定要保密。”
“这关系到大人与小孩的名声,不能因小失大、让别人知道。”
“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白人,才决定要借你的,王永福说。”
“三人商量好了借种的事,王永福又陪同王智聪喝了几杯,就知趣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