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满月复疑问地向前走,路上也断断续续碰到自己的同事。奇怪的是,苏暖优的遭遇和之前的一样,大家看她的眼神也跟着越来越奇怪,越来越暧昧。
苏暖优不禁觉得奇怪,就连原本浮躁的心也跟着不安了起来。
她到底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她几乎是用跑的一路奔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看到隔壁要好的同事,上前就抓住人家一通乱问。
“小梁,你看看,你赶紧给我看看,我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身边的姑娘,在苏暖优的慌乱下转过身,视线一扫她,登时也跟着眼神一变,导致苏暖优的话也跟着一顿。
“我到底怎么了嘛?”
姑娘极为暧昧地看着苏暖优,眼神悠悠地在苏暖优的身上又是一晃。抬手指着苏暖优,语气有些迟疑,“你真的不知道?”
苏暖优拨浪鼓似的拼命摇头。
她真的不知道!
姑娘眨眼睛,在办公室里一众人的视线里抬手模模自己的脖子,接着缓缓站起来凑近苏暖优,声音压到最低,“小优,你做了事情,怎么不知道善后?”
苏暖优一愣,姑娘已经再度声,“你的脖子上,很大一颗草莓哦”
嘎?
苏暖优眼睛一瞪,看着姑娘似乎想要再度确认,却得到了姑娘认真点头无比确认的答案。
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自己被某个男人压在门板上,身体一顿,脖子上某种疼痛似乎又来了。
她终于知道心里的不对劲是什么了!
苏暖优扑倒自己的办公桌边,拿起自己的包包手忙脚乱扒出自己的镜子。一张脸映入精致的镜子里,缓缓向下。瓷白袖长的脖颈上,一颗红红的草莓赫然出现。
是真的
苏暖优扁扁嘴,欲哭无泪,心里瞬间哀嚎万千。
“噢——”上帝,那个禽兽,她真的没法见人了!
辞职被变相威胁,又在办公室里上演了如此丢人的一幕。苏暖优终于体会到什么是真正水深火热的生活了,如今她不管走到哪儿。总是以被人自然而然的和权竞天那个男人扯到一起。
那天她露出修长的脖颈,顶着一颗无比明显的草莓,一路飘飘然从权竞天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无非就是在告诉所有人,那必定是权竞天所为。而她苏暖优,必然和权竞天月兑不了干系。
她被愣生生扣了一顶帽子:权竞天的女人。
该是过后,她在大家的眼里,会自动被分化到那些处心积虑想要爬上权竞天床的女人的那一堆。
是她无比冤枉的一点,就是她的目的不是为了从权竞天身上得到些什么。
如果一定要说她有目的,或者是想要得到些什么的话,那无非就是
越想越烦恼,苏暖优跪在地板上,整个人很是颓废地靠在床边。披头散,无精打采。
这样的状态,似乎持续了有那么几天了。
自从她被调到林声身边跟着权竞天工作之后,公司里对她的风言风语就越厉害。使得她似乎走到哪儿,都下意识地觉得后背有人在戳着自己的背,指指点点。
所以苏暖优跑了。
没有胆量辞职,那她休假总以吧?
所以,苏暖优就开始了这样不人不鬼的日子。
但这样的日子,却不消停。
就像此时。
苏暖优看着电话上闪烁不停的来电,像是看到了本尊一般,吓得瞬间弹开老远。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权竞天”三个字,像是夺命符一般,搞得苏暖优总是精神紧张,神经兮兮。
总裁大人是不会跟她计较辞职的事情啦,是,是她心虚啊!
那晚她霸女硬上弓的事情,自认为掩盖的天衣无缝。就算她有被权竞天整的很惨,但面具始终没有被摘下,他应该还没认出她。
但苏暖优胆小,而且摆明了几句是做贼心虚,压根不敢和总裁大人长时间共处一室。怕哪一个一不留心的当下,自己就穿帮了。
苏暖优屏住呼吸,看着闪烁的屏幕在几秒钟之后暗了下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重新挨到床边。
放松的一瞬间,苏暖优揪着自己的头,开始愁自己未来的生活。
离开是不能了,是,这样怕而诡异的状态,她要如何维持下去才好?
正想着,手机顿时又是一阵响亮的铃声。
“啊!”她跳起来,急急忙忙回头,看到屏幕上的名字,这才放心送了一口气,爬过去接起电话。
“喂”紧张之后放松,苏暖优有气无力靠在床边,软软应了一声。
对方一停,半晌有高分贝地声音吼了起来,“苏暖优!你少在那边跟我装死,你答应过我什么!”
苏暖优捂着耳朵,歪着头将手里拿远一些,垂头丧气应允着。
“好了好了,我马上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