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飞四脚朝天躺在病床,他的右手被手铐铐在床头,下巴被周欣茗用枪顶住,动弹不得。
啪!
周欣茗扳动扣机,传来一声清脆的碰撞声,紧跟着就是周欣茗轻微的笑声,那是周欣茗在成功戏弄叶凌飞后出了胜利者的笑声。
“没有子弹。”周欣茗把卸去弹夹的手枪示意给叶凌飞看,“叶凌飞,你也有被我戏弄的一天。”
“胜败乃兵家常事,能被你戏弄也是我的荣幸。”叶凌飞总算松了一口气,心道:“哼,你等着瞧,我会让你好看的。”但叶凌飞这口气刚松下来不久,接下来生的事情又让叶凌飞把心提到嗓子眼了,他惊讶地看见周欣茗正把自己的外套月兑去。
“你干什么?”叶凌飞问道。
周欣茗没有回答,她把月兑下来的外套扔到一边,紧跟着月兑下她黑色的女士皮鞋,只穿着黑色的丝袜了床。
就看见周欣茗那身黄色的毛衣胸前凸出两座高峰,隐约可见那高峰凸起的两个圆点,那紧身的黑色弹性裤紧紧贴在腿,勾勒出周欣茗本来就修长的那笔直光滑的线条。紧身裤紧紧贴在两条大腿之间那神秘的女孩子最的地方,散着令人窒息、的yin氲气息,任何男人只要看一眼,也会心神不安,身体内燃起熊熊的欲火。
周欣茗坐在叶凌飞腿间,她的秀目扫了叶凌飞一眼,双手去月兑自己黄色的毛衣。叶凌飞傻了,他用左手使劲捏了脸蛋一把,呲牙咧嘴,确信自己没在做梦。
“你脑袋进水了?”叶凌飞眼看周欣茗不说话,就一个劲月兑衣服,心里的震撼不压于看见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他怀疑这周欣茗又要玩什么花样,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周欣茗看。
那件黄色毛衣被月兑下去。叶凌飞吃惊现周欣茗只穿了一件白色内衣,那酥胸若隐若现。
“混蛋,你不是说要我以身相许吗,好,我就满足你。从现在起,我们俩人谁都不欠谁,以后你不许再和我有任何的关系。”周欣茗紧咬着嘴唇,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她铁青着脸,两手抓住自己内衣,迟疑片刻。猛然月兑了下去。
再出现的场面让叶凌飞差点鼻口窜血,就看见周欣茗**着身坐在他面前。周欣茗那水女敕粉白的肌肤在月辉下披一层圣洁的光泽,高挺粉女敕地酥胸在失去内衣的拘束下完全释放出来,带着少女的气息、带着少女充满活力的弹性、更带着少女那未被催情的处子形状高高耸立,光滑无一丝赘肉的小月复随着周欣茗的呼吸下起伏……。
“你给我闭眼睛,不然我戳瞎你的眼睛。”周欣茗虽然在来之前做了很充足的准备,但真得要在叶凌飞面前**身体,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叶凌飞赶忙闭眼睛,但脑海里却在浮现周欣茗那惹火地身体,内心那股冲动的欲火从心中燃烧起来。不听话地起了男性反应。叶凌飞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欣茗,我和你闹着玩,你知道我这个人的为人,并不是那种喜欢威胁别人的人。如果说你真因为我说的话,而不顾自己以后的幸福的话,那我只能说你很傻。”
“我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我会对自己负责。”周欣茗紧咬嘴唇,吃力得去月兑她的裤子。
叶凌飞听声音知道周欣茗在干什么,他没有睁开眼睛去看,强忍着想把周欣茗压在身下那股强烈的冲动,说出了他自认返回中国以来最真心的一句话:“周欣茗,你不是问我是干什么地吗,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职业是刽子手,我的身背了很多人命。我现在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我不想给任何人伤害。至于我救了你两次。那只是因为我当你是朋,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仅此而已,我不冀望于得到任何回报。”
已经把紧身裤月兑到膝盖间的周欣茗停下来,她用那混杂着各种复杂感情的目光看着叶凌飞的脸,那张脸呈现出地更是一名饱经沧桑男人的忧郁,这种沧桑和忧郁是周欣茗所未看过的,就从她的那名一步步从底层升到副市长职位的父亲那也看不到像叶凌飞这种沧桑和忧郁,不由地她看痴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到底他背后隐藏着何等不同寻常的背景。为什么他总要刻意隐藏着过去的事情。
周欣茗心里不断浮现这些困惑,打从她认识叶凌飞那天起,叶凌飞在她心目中就是一个混蛋加无赖的典型代表,那招牌式的嬉皮笑脸,那色迷迷地目光还有那玩世不恭的对待生活的态度都让周欣茗有千个讨厌叶凌飞的理由。但周欣茗却被叶凌飞的身手所折服。那次在警察局的较量让周欣茗感觉到叶凌飞身一直都刻意隐藏着什么东西。恍然之间。周欣茗想起那次生在望海市的爆炸案,不正是叶凌飞提醒了自己才能让自己成功破获那起案件吗?
“叶凌飞。你告诉你那次爆炸案是不是你已经知道那名嫌疑犯的来历?”周欣茗忍不住问道。
“你提那次爆炸案,就是那名大学生制造炸弹的案子!”叶凌飞一边说着,一边本能睁开眼睛,这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周欣茗那已经月兑到膝盖的紧身裤。周欣茗那白色地三角内裤、连通那两条雪白粉女敕、结实有力的大腿一览无遗的落在叶凌飞眼睛。叶凌飞那反应更加强烈,任何男人看见这幅吐血的美人图也受不了。这时候周欣茗也感觉到叶凌飞那凸起一块,她想到那是什么东西,脸色一红,急忙说道:“你看什么看,快给我闭眼睛。”
叶凌飞赶忙闭眼睛,内心欲火已经燃烧起来,心想:“如果今天晚这周欣茗真打算用这种方式来诱惑我的话,那她成功了,老子好多天没碰女人,怎么说我也是正常男人啊。”虽然心里这样想,但他却并没有真得就此全盘托出,而是遮遮掩掩道:“或许那只是一个巧合,按照我地思维来看,如果制造炸弹地话,必须要找到足够多的原料,这是一个常识;这第二就是出于一种感觉。但不管怎么说,这最后还是你破地案,和我无关。”
叶凌飞这个说法并没有出乎周欣茗的意料,按照她对叶凌飞的了解,叶凌飞是不会就他身份透露任何信息。本来她就没想把叶凌飞身份搞清楚,刚才叶凌飞说的话早已经打动了周欣茗,叶凌飞那沧桑和忧郁已经坚定了周欣茗的决定,她认为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这周欣茗打从鬼门关转了两圈又转回来后,竟然产生了一种很古怪的想法,那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和叶凌飞划清界限。
这叶凌飞怎么说都是白晴婷的老公,虽然从白晴婷那边口口声称和叶凌飞在试婚是因为被迫无奈,但周欣茗却不这样认为,那白晴婷什么人,白景崇的独生女儿。周欣茗知道白景崇把这个女儿当宝一样,如果真是白晴婷死咬不放,那白景崇也不会强迫女儿和叶凌飞搬在一起。
从朋角度说,周欣茗不应该和叶凌飞有所交往。但这却不是周欣茗所能阻止得,那叶凌飞就像幽灵一般总出线在她身边。
本来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和叶凌飞有任何接触,但偏偏又出了暗杀这件事情。在最关键时刻,叶凌飞救了她两次。如果不是叶凌飞,周欣茗相信自己早死在那工地里面。周欣茗就感觉自己欠了叶凌飞救命之恩,这恩情是没法还了。如果想和叶凌飞划清界限,那是更难。当叶凌飞说出以身体还恩时,周欣茗竟然答应了,这是周欣茗所能想到最好和叶凌飞扯平的办法。怎么说她都是处子之身,用处子之身来报答叶凌飞,这也算是她所能做出的最大极限。
当然,还有另外一方面考虑。干警察这行本来就是一份危险的职业,周欣茗之前从未遇到过如此凶险的境界,在生死关头,她也有一丝遗憾,竟然从未和男性有过关系。凡是女人都会有如此的遗憾,总不能白活了一辈子。
再说周欣茗也不是铁石心肠,被叶凌飞相救两次,内心又怎么能不感动。这种种的原因促使周欣茗作出这个决定。
先前在家下载黄色电影看,就是想提前知道该如何做。她在家看完电影,自认自己知道怎么做后,又洗了个澡。因为考虑到要和叶凌飞生关系话,一定要,就连乳罩都没带,只穿了内衣就出了门。在离开之前,她还给白晴婷挂了电话,其目的就是确定白晴婷晚不会去看叶凌飞,周欣茗如此小心就怕白晴婷突然出现,误会自己想和白晴婷抢叶凌飞。
周欣茗那是犹豫许久才做出这个决定,现在,她已经近乎全luo。不管叶凌飞是否肯说,她都必须做下去。周欣茗心一横,把裤子全月兑了下去,只穿一件白色三角内裤坐在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