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越着急,已经从洗脑想到了外星来客,如果再不以自己编一部大清朝康熙年间的档案了。
“好,你们出息了,有能耐了是吧?不说,不说我就没办法知道吗?”我起身走出房间,连东西都不回屋收拾,径直就要出府,这事越隐秘越透着蹊跷。
“小姐!”秋分沉痛地喊了一声,这声音痛得吓人,痛得瘆人。
我站住身子,僵在那里,怔怔地发着呆,“说吧,现在已经没什么能吓到我的了。自从我让惊蛰他们开始在暗地里操纵那些事情,我就已经接受自己将会是堕入地狱满手鲜血的罪人了。”
“其实,我们只知道这些保镖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从生下来就被人训练做保镖和杀手。”
“生下来?”我猛地转过身,“从哪里找来的?别骗我是天上掉馅饼掉下来的!”
“不是,他们是带着的老东家亲笔书信找来的。”
“什么?”我瞪大了双眼吃惊地看着他们二人,“爹爹的信?这不可能!”
“上面有习家的暗语,还有老东西的私印。”
伸手,我瞪着他们。
抬头,他们看着我。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他们傻乎乎地看着我。
“信。”受不了这两个人了,韩是不是故意派他们来折磨我的。
“没见过。”他俩异口同声地说。
“好,很好,太好了。”我背着手在屋里来回徘徊,“现在有三个选择。第一。我回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留在这里给我看着绸缎铺;第二,你们回去把信取来;第三……”我忍不住抬高声音,“派人叫韩这个坏蛋给我麻利地飞回来。”
“小姐……别生气了,老大真不是故意的。你要想问,直接问保镖的带头人就成了呀。”立秋说。
我挑了挑眉毛猛的跨上两步揪着他就往外拖。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我抬起头。对着立秋笑出几颗洁白地小牙,“没事啊,就是让你去房顶,通知大家收衣服去啊。”
“不要啊,小姐。真得不要啊,秋分,快来,快来救救我啊!”立秋可怜兮兮地喊着。
“没事。不就喊几句『刮风了,下雨啦,大家快来收衣服喽!』你每次不都喊得特高兴吗?前几天哥几个还说很久没听到你喊了呢。”
“不要啊,那都是小时候你们跟着小姐和老大欺负我。我哪儿有喊得高兴嘛!污蔑,这绝对是污蔑。”
“污蔑不污蔑,喊来看看。”我站在屋外,指了指君府最高的楼,“对了,那些人里轻功最好的是谁?”
“妹妹,你这是在玩什么呀,姐姐我的轻功就不错。”一个美艳的女子摇曳地走过来,海棠红的薄纱衫裙随风飘起。带起香风一阵,真是妩媚娇艳,丰姿绰约。
“姐姐,你要是用我家的香露,怕是全杭州的男人们都要去跪算盘了。”我松开立秋笑意盈盈地说,眼睛偷瞄她地身材。我,标准的曲线啊,前凸后翘,真乃一代尤物。
她不会是两位女护卫之一吧?
女子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那晚上姐姐一定要去妹妹的闺房讨教讨教。”
一股寒流由脖子顺着我的脊柱直奔后腰,我打了一个寒战,顿感后背一阵冰凉,想要后退两步,这个妖艳的女子却突然把手搭在我肩上。慵懒地笑道,“妹妹,你想怎么折磨这个欺负你的坏男人呢?”
听着她撒娇一般的声音,我顿时就想起前世一个“折磨”了我四年的爱娇好友,完蛋,我对这种人最没辙了……指了指府里最高地楼,“把他送到那里就成。”
女子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小嘴俯在我的耳边轻声说,“只要是妹妹说得,万死不辞。”她诡异地笑了,“傲竹,送客。”
嗖……
“啊!”刺耳的尖叫鼓噪着大家地耳膜,我口茄目瞠面如土的看见一颗人形流星在大白天划过我头顶的天空,那颗流星不会恰好某个名叫立秋的人吧?
“真好看呀!”她开心地鼓着掌,清脆的笑声如风铃般在空气中回荡。
趁着她放开我,我看了眼秋分,刚想撤,她就像背后灵一样又趴在我身上,不知道没准会以为我和她是连体姐妹,只是她太高,我太矮,她太丰满,我太瘦削。对,就算是连体婴,她也是抢夺我营养茁壮成长的那一个。
“救命,救命啊!”立秋挂在屋檐上哀嚎着。
“姐姐,你让他下来吧。我就是和他开个玩笑。”我是让他上楼顶,但是不是挂楼顶。
“苦竹……”
嗖……
我看着面前的立秋,真想问他,这种高空弹射的感觉如何?不知道能不能开发一下,也是个赚钱的法子哈,就是有点异想天开。
“你没事吧。”我看着立秋地脸一阵青一阵白,似乎快到极限了,他终于掩着嘴巴,跑出去大呕特呕。
这可怎么办?记得小时候立秋没有恐高的问题啊!我转头看到玉香站在门口,“玉香,快去找大夫。”
“不必啦,天竹,你去看看那位小弟弟,别让他昏倒了。”
“剩下的几位都是什么竹呢?”我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的那十几个人。
她不依的拉着我嘟着嘴,撒娇道:“为什么不问我的名字?”
“因为我知道姐姐很重要,所以应该最后一个问嘛。”“也对哦!”她掩着嘴,吃吃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