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本着汇报工作不过夜的原则,赶到黄乃群那里。ENxueI。cm黄乃群正准备下班,晚上的活动可是很丰富的,结果刘全撞了上来。不禁很反感,早不来晚不来偏赶到这个时间来。
“老刘,这时候来有什么企图啊?不会是来混饭的吧。我今天可是有急事,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刘全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忙解释:“黄部长,是这样。”刚要说明,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黄部长抄起大哥大,嗯嗯啊啊了一会,抬起头看了看刘全手里的文件袋:“我有急事,马上得走,明天处理不晚吧。”刘全一听,苦笑了一下,看着黄部长那不耐烦的眼神是在是提不起勇气反驳,毕竟是自己先耽误的时间而且明天办也不晚,连忙说:“不晚不晚。”连忙退了出去。
何然到晚上也没听见罗帆的电话,不由很是奇怪,自己虽然事先没有像罗帆商量,但是自己是不想让他为难,怎么没反应啊?摇了摇头,忙着继续核算收支,怎么算也是亏空巨大,看了看乡政府崭新的五层大楼,豪华的装饰装修。想着天天被承建商天天追着要工程款,自己好赖也是亿万级的富豪,天天被人追着讨不过是百来万的钱,真是有心想自己掏了算了,可真是这么做了,政治后果承担不了。这些人怎么就是盯上自己了,谁搞的鬼,就在何然向文嘉尚抱怨的时候,文嘉尚诡异的说:“现在谁不知道咱们乡是你说了算,不找你找谁。”
何然一听泄了气,又不死心的问:“他们是市里的建筑公司,又不是乡里的,怎么会知道,一定有内幕。”文嘉尚更是诡异的说:“据我了解,这事儿县里基本全知道。”何然一听瘫在椅子上。文嘉尚接着很神秘的说:“市里中层以上干部都知道,相信以后会走出大金走向全省。”何然一下就蹦了起来,我靠怕什么来什么,一想到自己还有一颗定时炸弹放到了报社,现在已经到了设定的时间可不知为什么没响,自己可是声名远播了。文嘉尚接着说:“那个大发公司的老板钱江可是个人物,以他的性格来讲,一般他不会这么做,他不会轻易得罪人,对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向来是敬而远之,明知道咱们没钱还来要,很奇怪,或许是上次的案子让他伤筋动骨了也未可知。”何然若有所思,看来要会会这位老板了。
何然没想到,自己正在苦苦等待时,黄乃群正在轻歌曼舞,刘全正在苦着脸享受着李萍的温柔一刀。黄乃群正被簇拥在沸腾夜总会,左拥右抱不亦乐乎。一时间指点江山激扬文字颇具一番气势。这时大发建筑公司的老板凑了过来:“黄部长您说,我们天天追着那小子要债不会出什么事吧。”黄乃群眼睛一翻:“能有什么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说钱江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一个小乡长能怎样。要钱犯法吗?别以为上次那么大的案子是他搞出来的,他那叫适逢其会要不是田亮这个蠢材不打自招,能变成这样吗?瞧把你吓得。”钱江一听心说:“你或许不怕,我干这行的敢得罪谁呀,要不是行贿无罪现在自己恐怕已经陪着田亮他们蹲大狱哪吧。就是这样自己总算通过索贿的名义月兑了身,要不然自己这个公司也保不住了吧。何然的背景那么大,万一要是恼羞成怒收拾我,我跟谁哭去呀!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的道理我懂,真要出了事,你肯定是有多快跑多快,不行一定的找一个真正的靠得住的靠山。”
钱江是一个真正的商人所做的工程即使不赚钱也不在工程材料上下手,质量很有保证,故好多官员也愿意和他打交道,该赚的钱一分不少,又没有后顾之忧何乐而不为哪?正因于此,钱江的生意蒸蒸日上,现在已经进入了房地产行业。可越是这样越是对当官的权利越了解,越是敬畏,这些人你和他处的再好他可能也帮不了你什么忙,但是你要是得罪了他,坏起事来一门灵,而且越是小官僚越好面子。一件小误会,真正的大官可能根本不在意,人家根本就不拿你当回事,可要是小官僚可能记你一辈子。何然这个小官僚年轻气盛,要是不记恨我,那才见了鬼了。
钱江可是记得很清楚,自己有个老朋友,他儿子在上学时欺负过一个同学,在五年后那人上了卫生局,从此他的饭馆就倒了霉,三天两头卫生检查。小饭馆的卫生状况可想而知,一查一准。后来还是钱江出面才解决,就这样那位老朋友也是元气大伤。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这个道理比白金都金。就在何然要会一会钱江时,钱江也起来同样的心思。
第二天,钱江就接到了何然的电话,要求见面谈谈欠款的事。钱江喜出望外,刚还想着以个什么名义见见何然,现在突然接到何然的电话,虽然不知道何然的想法,但是只要对方提出来要求就可以谈,最多是缓缴期长一些罢了,比起得罪个实力深不见底的人来说,好太多了。想起来就恨起来自己的妻弟,不学无术也就罢了,竟然怎么打的事也不通知自己,一问还有礼了,说什么向大公子的吩咐,不敢不听,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是这么没脑子,连一个阳奉阴违都不会,没看见路主编不就是让这个向大公子给害下了台吗?靠要不是看在死去的老婆的份上,早就把他赶回去了。一阵怒骂,总算是出了点气,现在有了解决的机会,还不马上抓住。
于是何然得到了钱江晚上在县城宴请的信息,何然不由一笑,看来以后不会再有人追着自己要钱了。自己当官后的第一次的机会来临了。
何然暂时把稿件的事抛在了脑后,晚上换好衣服轻松的去赴宴了。可是刘全可急了,一直到晚上还是没动静。不得不在晚上给黄乃群打电话。黄乃群一接电话事刘全,才想起刘全给自己送了一份材料打着官腔说:“你送来的拆料是吧,看了,明天再研究一下,明天听通知吧。好了,我还有事就这样。”把电话挂了。刘全也不傻,一听就知道黄乃群没看,晚一两天没关系,可何然哪里可注明了日期,到时候领导们一看。日期不对呀,谁给扣下了几天,说何然写完了几天才送来,可那也得何然配合呀,那位爷会配合吗?
越想越不对不会是到时候要我背罪吧。想到这里刘全也顾不得了,又打了电话,不等黄乃群开口连忙说:“黄部长,何然的那份文稿实在是写的太离谱了,还声称要上内参,刚还给我带电话来着,问我,能不能登,我好不容易才托到了明天,您看到明天我怎么说。”
黄乃群刚听到是刘全的声音就要发火但一听内容就惊了:”行了,知道了。“也没心情玩了,立刻回到办公室,找到了那份文件,打开一看,好吗,比自己在路上想到的还严重,这是要揭盖子呀,这要是自己错过去,在内参上发了出来自己肯定会被一撸到底,黄乃群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日子会怎么过。
可是黄乃群也不敢在这时向上汇报,到时候领导问道,早怎么不说,自己怎么回答?忘了,那不是找骂么。现在唯一的机会是恳求何然了,于是何然在宴席上接到了寻呼。何然一看是黄部长借了钱江的电话说:”是黄部长呀,有什么是吗?宽限几天,什么意思,我没生气呀,真的没有,啊是这件事呀?三天呀,好吧就三天,不客气。那挂了“然后看到一桌子的人鸦雀无声,何然当然不会解释,连忙说:”吃菜,吃菜。”大家又开始开动了。
明天回北京,肯定会很晚,不一定能更新,以后会补上,敬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