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叔出去准备哪些东西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的那股嗜血的力量是从哪来的?我记得之前我从来就没有过这种经历。
我回忆了一下当天的事情:先是我知道了老头被巴哥叫走了,然后就是听他们说巴哥会害老头,接着我因为愧疚就把头撞倒铁门上,头上流血了我就用手一擦,血沾了满手的,然后一霎间我就拥有那种虽然强大无比但是却嗜血、狠毒的力量。在这一段里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行为和遭遇,不可能是激发了什么异能吧,但是,后来过了有一个小时那种感觉又慢慢的消失了,应该是只有在某种特殊的条件下才会出现吧。可是除了我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就是多了那个老头送的扳指。
扳指!!我心中一震,该不是真的是老头的那个扳指吧?
我赶紧伸出手看看戴在左手大拇指上的那个扳指。上一次看它的时候是在晚上,还以为是黑色的,现在在光下一看,原来是深绿色的,大事就像老人说的那样,真的是看不出一点名贵,倒像是玻璃的,但是却还没有玻璃那么明亮。看着这个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扳指,我又开始怀疑了:到底是不是这个扳指呢?要是是它,那也太普通了吧,张小凡的烧火棍那也是上珠下柄的,非常醒目,更是有很传奇的故事和出处,可是这个似乎真的其貌不扬的过了吧,老头都说他们家都传了好几代了,都没听见他说发生过这样的事,要不然大叔也不会在监狱里待那么久,最后还惨死在监狱里。那种骇人的力量应该不是不是那枚扳指带来的吧。
正在想着大叔进来了,手里拿着大堆我要的那些物品。大叔坐到我的面前疑惑的看着我说:“这些东西除了药棉其他的都是没消毒的,会不会不干净啊。”我想了想,对大叔说:“你往碗里倒点酒,然后点燃巴的小刀和镊子放在火焰上烤一下,然后把药棉上沾上些酒,用药棉把小和镊子仔细的擦一下,这样就算是消毒了。”大叔照我说的做了,然后我就开始拆肩膀上的绷带,拆到最里面的时候终于开始见到血了,等忍着疼揭掉最后一层绷带就看见那块肿胀起来的伤口。我想用手掰开伤口,再用镊子夹出子弹,就像好多电影里演的那样,可是我却发现我并没有那电影里那样的忍耐力,刚一接触到伤口,我就开始疼得龇牙咧嘴里。试了两次还是疼得没办法,只得承认自己没那个勇气了。我把手中的小刀和镊子一起递给大叔,对他说:“大叔,还得麻烦你,我这下不去手啊。”大叔犹豫了下,才接着小刀和镊子,然后说:“你要是疼的话就喝点酒吧,我每次受伤疼得不行了就喝点酒,这个能缓解疼痛。”我想大叔该是喜欢喝酒所以就觉得喝酒有缓解疼痛的功能,这酒顶多是降低了神经中枢的兴奋度,让感觉变得麻痹,所以才会觉得不疼。
我端起酒,大口的喝了一气。我不是很擅长喝酒,所以这一大口下肚就让我面红耳赤了,连呼吸都变的急促。大叔才颤颤的过来,一手托起我的胳膊,一手拿捏子伸进了那块伤口。我疼的冷汗直冒,大叔也很着急,过了一会大叔还是没有找到子弹,只得把镊子收回来,对我说:“伤口很深,但是外面的伤口很小,镊子在里面打不开。”我脸色发白,满头的汗水,但是还是对大叔说:“你用小刀把伤口划开一些,就可以了。这下大叔的手更加的颤抖了,几下都插在了伤口上,疼的我只吸冷气。大叔看我疼就停下手来,我深吸一口气,给了大叔一个继续的口型,大叔才又开始。他把我肩膀上的伤口已经结疤的地方用到划开,血就开始疯狂的往外流,大叔赶紧把镊子伸到伤口里,我开始疼得上都起来,眼看就坚持不住了,大叔终于把那颗子弹衔了出来,我们同时长出了口气,然后大叔又马上给我擦洗、包扎,虽然是那种很简单的包扎,但也让我的血不再那么大量的往外流了。
等大叔完全处理好我的伤口,我真的就精疲力竭了,然后大叔看我很虚弱,就对我说:“你在这好好休息,我是个单身汉,没人来打扰你,我就在外面干活,你有事就叫我。”我慢慢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大叔就扶着我躺下,还没等大叔走出房间,我就已经睡着了。
不知我这一觉又睡过去多少时间,等我醒来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缓缓地爬起身,在床边随便拿了件衣服披上就下床了。走到房间外才发现,原来这里就大叔这一户人家,周围都是树或者空地。怪不得大叔救了我周围也没看热闹的人进来。大叔正在屋外的一块平地上洗什么,我慢慢的走过去,大叔听到后面的声音转过头来发现是我,就急忙把手在衣服上一擦然后过来扶着我道:“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屋去,你现在正在养伤,可不能见寒,不然得留后遗症的。”说完就把我往屋里赶。我拗不过他,只好进屋。到了屋里大叔又扶我上床,给我盖好被子,叮嘱了好几遍才又出去干活。我想着大树认真的表情嘴角不由的往上翘,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对人真的是很真挚。
原来这个世界上的好人还是很多的,他们一直保持着人性最美好的东西。虽然我受了坏人的迫害,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这个世界的美好的印象,就是因为这个世界有这些善良的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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