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足上这片土地,感到的是无比的亲切,小白的兴奋是这样的明显。当把它放在地下时,原来的半醒半睡的感觉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喜悦和兴奋,还有一点点罕有的狂燥表现,看样子动物是恋家的,这快有十七年了吧,重新回来,小白竟然一下就感觉出来了,现在有些喜悦的不知所谓了。李易只好将还处于兴奋中的小白抱回怀抱,进行安抚。众人显然也看到了这点。
“小白,这就是你的家么?”雨荷问道。
“女儿呀,我们这是才下船啊,这里是城市,只不过是离小白的出生地比较近,让它感觉到了而已。懂么,别再说这么白的话好么?”母亲有些无奈的说道。
雨荷一楞,自言自语的说道:“好象是吧,我的话有这么白么?”惹来众人的目光当然是:就是就是。好象连安静下来的小白也是这样的一副眼神。雨荷当然不愿意了,钻到父亲的怀中说道:“爸,你看了,他们又欺负我了。”
父亲这回显然没有再帮雨荷,反而语重心长的说道:“雨荷,你已经过了了。应该长大了,父母不能一辈子都跟着你的,你也不能总*着你哥哥呀!所以你也该长大了,以后这样孩子气的话要少说点。”
父亲的这翻话显然不轻,也许是有感于昨天的小偷事件吧。雨荷显然没预料到父亲竟然说出这么一翻话来,整个人有些变的昏昏沉沉的,母亲本来要来劝说雨荷的,看到父亲的眼神不许,也就没过来。
李易本也想过来劝说,但一是父亲的不许,二是雨荷也该长大了,否则以后是要吃亏的。
一家人于是就这样的搭上去秭归老县城、伟大诗人屈原的故乡——归州镇的班车。家人一路无语,失去了以往的欢声笑语,看来长大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等雨荷过了这到槛,李易相信,没多久家里的和谐气氛就会回来的。
去归州镇的车很不好走,幸好是在始发站坐车,众人还有位置。当车驶出市区的时候,麻烦就来了,车是左摇右晃,幸好箱子里的东西都是些干货,衣服之类的东西,还能禁得起晃,要是别的贵重点的,可就不行了。雨荷现在坐在母亲的边上,就*在母亲的怀里,穿着件黄色的羽绒服,小脸冬的有些微红,要不是脸上的那点愁容,就显得更可爱了。
路途有些遥远,坐车要四五个小时,要是路好走点,怕就没有这么多的麻烦了。
“嗵”的一声,车猛的停了下来。司机在前面骂道:“妈的,又有麻烦了,这些人太不讲理了,怎么能老是这样。”李易正扶着父亲,一问才知道,这里是有名的穷村镇。人们的收入不高,而又不去想办法,等着政府的救济粮。最近发现来往的汽车很多。于是村里的头头一句话:搞创收。可就把来往的司机和乘客害苦了。他们在路上挖了一个大坑,用虚土填上,车辆一不注意就掉了进去,只好叫他们村里的人来帮忙。开始还没什么。可是人们慢慢的就发现了这里的奥妙。向上面的主管部门反映了多次,可由于这里的情况特殊,长时间来得不到解决。刚才司机已经饶过了一个暗坑。没想到前面竟还有一个。是个圈里有圈,环中套环。简直是和当年陷日本鬼子的军车有的一拼,只不过现在换成了民族的内部矛盾。
不一会儿周围就聚满了手拿拉车工具的村民,他们的穿着并不象电视里贫困村的那些人。反而有种流里流气的感觉。让人感到极其的怪异。显然最近的“生意”不错,把他们给养肥了。
“你们要多少钱。”司机直白的说道。
“怎能这样说呢?我们是做好事,你们只是意思意思,不是我们抢的,是你们要给的。大伙说对不对。”一个显然是头目的人说道。底下的村民也跟着起哄,齐声的说对。司机气的脸色有点发青,但还是忍住了沉声问道:“你们到底要多少钱,车上的人都还要等着回家呢。”
“不多,二百。”头目伸出手来,做出搓钱的动作,笑嘻嘻的说道。
“你们原来不是要五十的么?怎么现在要的这么多?”司机有些愤怒的说道。
“我们是跟着市场涨价,怎么你还不愿意,不愿意我们走。”头目有些嚣张的说道。可就是不见他走,显然正等着司机妥协呢。
李易一听,乖乖,跟着市场一下就涨了四倍。他还以为闹通货膨胀呢。这还了得。一算:车里有进40个人,其中有些是半路上来的,就按全票算的话是一人15元钱,总共是600元钱,不算车的损耗,其他的成本,油料钱,一天的饭钱,全加起来有300元钱,一天只能跑一个来回,也就是说车的主人只有600元的收入,而一般的班车只能最多跑十年,再长的时间就没人坐了,要是再加上车的损耗,那就更多了。这些人原来只要50元钱,司机还是能忍受的住。可现在一上来就漫天要价,狮子大开口,简直不是个东西。
看着司机正要自认倒霉,将钱递给头目。李易忙大声喝道:“别给,我们自己来把车弄出去。这么多的人还不信抬不了一辆车了。”
司机有些忧郁的决定马上动摇了,将钱连忙的收回。李易走到车前,和司机说道:“别给他们,我们自己下去把车弄出来。”
“小子,你没事找事是不。”头目怒气冲冲的说道。李易转了过来,傲然的对头目说道:“怎么了,我们遇到了困难自己来解决不行?”
头目看者李易无畏的眼神有些心惊,但不愿在这么多的村民面前丢脸——连一个小子也镇不住。举起不大的手掌,对准了李易的俊脸就扇了过去。
众人在李易上车时就开始注意这位张象俊益的小伙子,从刚才李易的那声大喝就开始为他的勇敢而暗自喝彩。现在见到李易的脸上要出现一个巴掌印,众人马上惊呼起来。有几个年轻的人已经站了起来,准备去帮李易。
也算那个头目倒霉,李易现在正有些为雨荷的事而感到烦恼,见他这一掌扇来,还为有个发泄的对象而感到高兴呢。说是迟那是快,李易后发制人,一把将头目的手抓住,用力一拧,众人都听到了“喀”的声响,紧接着就是头目驴一般的叫声。显然那人的手被拧断了,和在船上的人一样,都是不自然的弯曲。
车上的人刚在惊呼中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几个热血沸腾的年轻人也尴尬的坐了下来。
外面的人一看这架势,本来就是无胆之辈,*着一两人及利益的诱惑才来干这勾当,现在见到这么个传说中的武功高手,哪里还不吓破胆。李易向车外走去,引的外面的人胆颤的说到:“你,你想干什么。”听到这翻话李易就有点想笑,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人现在竟被吓成这样,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别人可不觉得好笑,那人被李易一个照面就放倒在地,现在还不停的嚎叫呢。当人惹来众人的惊惧。
中华民族是一个有武侠情节的民族,从小到大或多或少的受到点这方面的影响,所以见到了这样的情景总会让人联想到武林高手,连父母现在都有点怀疑,李易是不是和哪个高人学过武功了。
见到李易向外面的人走去,联想到的只是:李易站在一圈躺倒在地人的中间,一副我是救世主的表情。车内的有些小孩早就兴奋的脸色通红,像是吃了兴奋剂。
“你们把人带走,以后别在这里干这事情了,否则我还会回来找你们麻烦的。那时侯就不会这么的简单了”。说完,李易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将还在嚎叫的头目从地上单手举起,像小鸡一样弄到那伙人跟前。
随着那伙人逃似的跑了,摆在众人面前的问题就显现出来了。但大家一想到还有个高手在这,马上就放心多了。
众人都将车里占重量的东西拿下,年轻有力的男人就在李易的口号下开始了推车行动。车的后部分整个都陷了进去,底盘已经和大地开始了亲密接触。
“一二用力,一二用力……”李易在车后喊道,小朋友也和女人在一边加油,年轻人也格外的人身上的青经开始暴涨了起来,车的重量本来就上吨了,在加上车轮全陷在地下要想推开车,少了点专业工具一般人还真是不行。
在经过次努力后,车终于被推出来了。人们的欢呼声很大,同样很响亮而富有激情。小白一脸的疑问:推个盒子有什么高兴的。雨荷脸上也出现了小时未现的笑容。
当车到达归州镇时已经是晚上了,李易一行人从车上下来当然是受到了车内人的祝福之声,和离别之声。李易的表现可以长久的留在他们的脑海之中。
“叔叔,我们到了,就在车站……”父亲给叔祖打里一个电话,没过一会,一辆农用大卡车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当到达叔祖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叔祖的家在这里算是个大户人家,400多平方的大院子里停了好几辆农用车,地上还有一些秋冬的蔬菜。而在这里农民的火热之情表现的淋漓尽至。
一进门,客厅里的饭想就扑面而来。接着就是众人见面后的寒暄,诉说着多年的离别之情。
“这个就是当年的小孩是吧,我当时从你手中接过他时才这点长。”叔祖一边说着一边笔画着“看看现在长的这么高了,快挨着门梁了,保成呀,你可真有福呀,这也算是好人有好报。”父亲忙在一边谦虚道,但眼里的自豪之情是谁都可以看的见的,这也让大家都知道了父亲对李易的重视。
“这个是你的女儿吧,现在长的这么大了,都快出嫁了,哎,十几年的时光一晃就过了,当年那场水灾夺去了你爸的命,也把这个家给破坏了。现在日子变好了,你也肯回到这个伤心之地,能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我是非常的高兴呀。”看着父亲有点激动的神情叔祖忙转移话题:“这不,我把家里的亲戚全叫了回来,就是让他们也来见见你这个大哥,不说了,都来吃饭。”说完,拉着父亲和李易就上了餐桌。一顿饭自然是有哭有笑,快乐拌着泪水。让父母着实的感动,差点又把雨荷逗哭。只好由李易来安慰了。父亲也在桌上说了李易和雨荷的事情,叔祖当然是同意的,还说:“他们是由你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看这俩孩子挺配的。你是了解他们的,该办的事都由你了。明天你带他们去你爸那儿把事情办了吧。”父亲当然高兴了,不禁酒又有点喝高了。
第二天,父母亲带着李易和雨荷来到爷爷的坟前,一翻悼念话语过后,父亲将眼泪收起,告诉给爷爷李易和雨荷的事情,这下俩人的事情算是有了个开头,雨荷也明显的高兴。看样子昨晚母亲的教育使她改变了不少。
回来后,将父亲带来的礼物分给了众人,幸好带的多,这会亲戚来的不少,要不还真得露掉不少人呢。父亲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时向母亲做了个“看,你还说我带多了,你看,我对了吧”的眼神。母亲也不示弱的回敬了父亲一个轻拳,这在外人眼里纯粹是打情骂俏。可惜现在没有外人。
李易陪父母逛了周边的环境,这花去了几天的工夫,最后,李易提出要带小白单独去逛逛,可能要用去好几天,让父母不要担心。父母是点头同意了,可雨荷却不同意,说什么也要和李易一起去,没办法,李易只好带着小白偷偷的从家里走了,留下失望在家的雨荷独自伤心。
走在半路的李易又想起了前世的公主,会不会这回李易也是一去不负返,李易心里有点觉得不对劲,这回的帮助小白之旅也许会发生意外。
单独出来是有原因的。李易想回到“不老泉”处看看,也许那样就能够找到解决小白的毛病,但那地方又不好让父母知道,只好独自去了,回想起雨荷当时哀求的眼神,心里又是一阵痛楚。
同样的经过鸭子口进入神农架,还是一路的霞光云影,又是经过数个时辰到达了神农顶下。峰顶是漫天飞雪,滂沱暴雨、沉沉云雾织就了一块厚厚的面纱,终年罩在头上,使人难识真面目。唯有夏秋之季,天晴之日,云开雾散之时,立身于峰顶,府视四野,万千景象方可尽收眼底。而这底下则只伴着几许原始的神秘。
李易凭借着原来的记忆和当时对地理的感知,在经过一天的努力寻找后,发现了那条底下暗河,清水还在微微的流着,犹如一眼泉水,又是十多年的风吹雨打,周围的景色已经合在了一起,极难让人发现。
李易幸好带了开山用的各种工具,这也是向叔祖借的。经过长时间的敲打,终于打出一道能容大人通过的窄道。月兑下外衣,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藏好,先试了一下水温,不错,有点温热的感觉,像是条地热泉,再把小白放了进去,自己又是一阵折腾,才最终进了洞。
水位到了脖子的高度,小白正在里面奋力的划着,胖胖的身体一浮一沉,很是危险,想当年还把十来斤重的李易驮起,可现在就不行了,看样子是该减肥了。
把小白放在肩膀上,李易在水中艰难的行走着,水洞里很黑,*李易手中的电筒维持着光亮,现在光已经开始暗淡了,说明李易走了有近两个小时,要不是李易的体制特殊,一般的人早就不行了。洞里的空气开始变的新鲜了,说明附近有出口,极有可能是李易当年所在的“不老泉”的洞的下面。据李易的推测,“不老泉”所在的洞就是在神农顶的正下面。
一阵乳白色的光从前面的水洞上方照了下来,李易对此在也熟悉不过了,小白也从李易的肩膀上跳了下来,奋力的向前方游了过去,李易也加快了步伐。
先将小白仍了上去,李易用铁锹和细缆绳做了个简易的工具,从上面的圆洞中爬了进去。
再次回到这里,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自己在这里和小白度过了千年的岁月,这里早成了自己第二生命的故乡。小白此时已经开始围着无底洞内的四周墙壁开心的添了起来。李易一直搞不明白,当年自己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一点事情也没有,那股奇怪的吸引力自从自己掉下来也没有了。
胸前的长命锁有所反应,就在胸膛上微微跳着,还伴随着一阵阵灼热,无底洞顶的裂缝下射来一条月光,径直的照在前面的乳白墙壁上,胸前的长命锁也射出一到白光,两条光道照射在同一点上,小白和李易早就呆在那看着这奇怪的景象。
一阵阵剧烈的晃动,伴随着一声剧响,对面的墙壁上开了一个像门般的洞,李易抱起在地下微微颤抖的小白,走了进去。里面什么也没有。不,在一滩水中有一快玉佩,和自己的长命锁一种材质。李易可以肯定。此时,那水正围着玉配缓缓的转动着,李易将自己的长命锁摘下,与玉佩比较了一下,竟然发现长命锁只是玉佩的四分之一大小,看行状竟是玉配的中间一块。
将玉佩从水中拿起,周围的水竟然神秘的消失不见了,李易此时可管不了那么多,将长命锁放在玉佩的中间刚好,还没高兴,立刻从手中的玉佩上传来剧烈的抖动,等它停下来的时候,玉佩已经是大变样了,让李易惊奇的此物竟然像是中华第一至宝——和氏璧。李易知道和氏璧是从五代之后在记载上消失的。其实真实的情况是从隋朝以后,太宗李世民开始没找到,为了不引起天下的动乱,只好在唐朝初,太宗李世民因没有传国玺,遂刻了几方“受命宝”“定命宝”之类的玉玺聊以自慰。
贞观四年,祖父率军讨伐突厥,同年,萧后突然与元德太子返归中原,传国玺归于李唐。没想道自己的长明锁竟然是和氏璧的一块。也许是父母也不知道的,是祖父一手安排的,可是为什么呢?不想了,这么多年也想不出结果的……
现在的科学界认为,和氏璧产于神农架南漳西部,沮水之发源地板仓坪、阴峪河一带的,是由月光石组成。也许他们的地点是猜对了,但李易敢肯定,材质决不会是月光石。现在的种种表现显得和氏璧的构成材料是我们所未知的事物。
李易发现在这里没有再待的必要了,因为他的心里有里一中奇怪的预感,洞快塌了,他可不想做埋藏物,抱着小白跳入水中,这回可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水洞中快行。
回去要比来的时候方便些,也省力些,毕竟是顺流。要象来时那样会死人的。
出了洞,穿好衣服准备跑路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神农顶的山腰明显有一处塌方。李易肯定是无底洞那块,为了不让家人担心,抱起小白向叔祖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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