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放一袭僧衣,慢慢的在皇城中晃悠……“丫的,一个小小的宫殿还能难得倒我以个堂堂圣人?”何放嘟囔了声,伸手仔细一算,不禁眉头一皱,又哼哼道:“真会享受。”说完,转身又走开了。
过了会,何放出现在一处华丽的宫殿内。宫内隐隐传来了数声女子的嘻乐之声,而宫门外的侍卫纷纷在门边侧头向内窥视着。何放摇了摇头,叹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子启啊子启,也难为你当了次纣王了。”听到有人说话,那数名侍卫纷纷转头。何放伸手一挥,那数名卫士头一晃,又缓缓的站到自己的岗位上。何放推开房门,向内走去。边走边说:“无论是谁,都给我挡在门外,明白么?”
进了宫门,何放不禁怔目结舌,这宫殿的华丽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正堂前,摆着一只巨大的青铜鼎,而四周墙上挂着无数雕刻精美的宝石玉器黄金,地面是由一块天然的巨大的玉石筑成的,隐隐还散发着点点清气,面前还挂着一帘纱帘,居然全部由玛瑙连接而成。
何放暗自咽了咽气,暗骂一声子启混蛋,又轻步走到里面去。只见一张由紫檀木制成的巨床上,正躺着一位**着上身的男子,此时正呼呼大睡。他的周围还躺着数名身穿轻纱的妙龄女子。似乎是因为刚才玩累了,所以这几名女子都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的沉。
何放看到这几名半遮半露的女子,不由微微有了点反应。何放一惊,连忙悄声喝道:“不许变,一群别人的老婆又什么好看的,我家里也有两个老婆呢。”说是这么说,可是还是缓缓的起了变化。何放无奈,伸手又是一挥,那床上的数名女子身上又披上了一件长纱。
看到女子披上衣服后,总算按耐了下来。何放自嘲了声,走到床边,仔细的看起这位原本并不属于帝位,但是却当上人皇的君主,子启。这位年轻的帝皇,脸上因为酒色过度,显得有些苍白,但是隐隐还是又些帝皇的威仪。何放点了点头,伸出一根指头在子启脑门上一点,顿时,一阵刺眼的绿光变照耀而起。转而又缓缓的隐没下去,消失在子启的脑门上。见绿光消失,何放又是在他脑袋上一划,顿时,一头乌黑的长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六个清晰,而深刻的戒疤。做完这一切,何放微微一笑,又是转身一晃消失在豪华的宫殿中,又出现在破庙里。
回到破庙后,何放径直走到庙外。抬头看了看破败的寺庙,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一挥,一道精光发出。顿时,原本破败的庙宇顿时显得金碧辉煌。何放点了点头,走到寺中,正门边上站着几名沙弥。寺内立着两尊石像,分别是接引何准提。
何放朝着二人哼了声,伸手比了个中指,又走入内殿休息去了。第二天清晨,周围不时的有往来的民众围观,何放也不去管,仅直就让他们去看,去疑惑。过了会,居然还有人前来向何放问佛。何放一愣,脑中飞快一转,顿时计上心头。他走到那人身前,微微一揖道:“佛法无边,诸位若是信我佛法,就将全部积蓄给出,来我庙中吃斋念经做佛法修行,将来必成正果,入得西方极乐世界。”
众百姓各自一看,又摇头走了大半。谁会好好的生活不呆,把全部积蓄贡献出来去修什么佛法。而且还要吃菜做苦役。何放看着剩下来的那些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中暗想:“宗教的力量还真是强大,能把好好的人弄成这样。”
何放看了看剩下的人,又问道:“尔等可是真愿追随我佛。”众人连忙纷纷点头,有一人走上前来,看了何放眼又问道:“追随我佛可否得大道,可否得长生?”何放看了看台下众人,又是一笑:“当然可得长生,你等只要潜心向佛就可得长生。不过嘛”
见何放又话欲言欲止,众人连忙追问。何放看了看众人,又是开口笑道:“你等罪孽深重,要先受净身。”众人连忙应承,何放点头走入殿中,边走边在想如何才能将这些人遣退。走了会,何放转头又说道:“尔等交付好钱财后,就去后院领一身僧袍,就去后院种菜吧。”
待众人走后,何放想了想,又无奈道:“就让你们先待会,以后在让你们慢慢走。”说罢,转身进了后堂休息去了。
与此同时,皇城之中却发生了大变化。生为人皇的子启,不顾群臣反对,居然要出家修真去。当然,人皇要去修真也没什么的。但是子启不拜道门三清,不尊道祖鸿钧。居然要去学习西方佛法!这才是是令群臣不解及反对的原因。
首相商容率领亚相比干,以及无数群臣齐齐在早朝上一起进谏。子启不理会众臣的反对,当即决定在下月初一之时,去祭祀西方二圣。
见到子启决定去拜祭西方二圣,商容连忙站出,首先说道:“禀大王,若是大王真要去祭拜西方二圣,那我等也无法。只是在祭拜之时。先去祭拜祭拜人族圣父圣母及道门三清,以尽礼仪可否?以免圣人之怒,我等人族劫难矣。”
子启微微想了想,便同意了商容的想法。约定在下月初一祭拜二佛后,再去祭拜鸿钧道祖和圣父圣母及三清道尊。他们必须放在二佛之后。群臣正要在谏,子启却不听了。转身便宣布退朝,回到后宫去继续享乐去了。
群臣无奈,毕竟这是人皇的的主意,大家虽然能进谏,但是采不采纳还是要看子启的意见。朝会散后商容和比干二人,相约聚与一处,商讨此事。二人齐齐来到一处酒肆,商容回退了随从。端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看了比干眼无奈道:“先皇在时欲废大殿下而立三殿下,而导致手足相残,最后更是自己也身死与亲子之手,可悲矣。如今子启无道,不仅不励精图治反而欲颠倒黑白去拜那西方佛夷。这该如何是好?”
比干无奈的摇了摇头,举起手中酒杯呆呆的一看,又好似自语般:“当年若是先皇不顾及那立长不立贤之说,今日就不会有这些事了……子启要拜佛,那就让他去拜吧。咱们只要不辜负先皇之托,守好天下,也就足矣了。”
商容点了点头,又喝了杯酒,又看了比干眼,又是苦笑道:“如今太师走了,我大商没了截教的支持,又如何能镇压无数诸侯?当年诸侯分立,皆是我大商之后裔。如今三辈已过,他们纷纷起了反商之心。这该如何是好?”
说到这里,商容看了看四周一眼,又凑到比干耳边悄声说道:“四大镇诸侯中,我观西伯侯此人,野心甚大。其子姬发更是得阐教之人相助。此番子启欲去拜祭二佛夷,我不阻止就是想将二佛拉到我们殷商这边,让他们相助我们。”
比干一愣,随即低头想了想,又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对着商容一揖道:“首相英明,比干不如矣。”
商容连忙将比干扶起,苦笑道:“贤弟折杀我矣,贤弟天生一副七窍之心,还望好好辅佐新皇啊。”二人饮罢,各自回家,转眼之间,已是月末,众人又开始忙碌于初一的祭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