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啊?有什么结果?”就在大家犯疑问时,秦琴突然开口问道。
“老师,你知道情侣湖吗?那是什么地方啊?有那个地方吗?我们都没人知道!”蓝洛站了起来,看着秦琴问道。
“你们怎么知道情侣湖的事?老师有听人说过,但也不是很清楚!”秦琴回答道。
“我们也不知道,是易枫同学刚刚说的!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听名字感觉那是一个浪漫的地方!”这次蓝洛没有回答,回答的是蓝洛的同桌莫梓。
“恩,那地方却是情侣的好去处。我听说那地方简直是一个世外桃源,不仅风景美,那里空气还很清新,有山有水,鸟语花香。不仅仅是这样,情侣湖还有很多的凄美的爱情的传说。”秦琴给大家讲解,说得十分投入。
据说,这个传说流传了许久
古时,此地并没有这座湖,而是一个偏僻的山村。名曰柳镇。
说起柳镇,最出名的莫过是村里的才子:李承晚。
年初刚过,就通过了乡试,还娶了一名村里最贤淑的女子杨凤兰。
此时,李承晚已经准备了盘缠,打算进京赶考。
“凤兰,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千万不要亏待了自己。”李承晚将娇妻搂在怀中,心疼的看着她为了凑足盘缠,日夜不停织布,以至于浮肿的双手。
“相公,去吧,等有朝一日,官袍加身,就来接我离开。”凤兰的眼中满满是鼓励。
“娘子,等着我,我一定回来!”说罢,李成晚紧了紧身上的包袱:“娘子,我去了。”
凤兰眼中含泪,依依不舍的点头,久久凝视着李承晚离去的背影。
可惜,这一别,就是五年。
由于村子偏僻,消息不通,所有人都一至认为,李承晚在京城已经娶了如花美眷,纷纷为凤兰鸣不平,并劝说她改嫁。
每当这时,凤兰总是停下正在织布的双手,朝众人报以歉意的笑容,重复着:“我相公一定会回来。”
众人沉默。
转眼又过了两年。
原本的也不堪岁月的侵蚀,青丝中已经微微掺杂了白发。
“阿兰,别再固执了,你相公不会回来了,邻村的陈公子陈本生对你一直痴心一片,不如,就嫁了吧。”隔壁的田婶苦口婆心的劝导着。
凤兰依旧摇头。
也不怪她,那陈本生最喜欢貌美女子,而且他爹就是村长,更使得陈本生任性妄为,几乎是无恶不作,这次,居然看上了自己!
田婶见她态度坚决,眼神一闪,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呵呵,凤兰,渴了吧?”说着,田婶就走到桌边,到了杯茶水,递给凤兰。
凤兰心中奇怪,倒也不疑有他,接过茶杯,一口饮尽。
“砰!”手中的茶杯摔落至地,四分五裂,田婶连忙扶住凤兰软倒的身子,口中还喃喃自语:“这可不能怪田婶,收了人家钱财,就要给人家做事。”
话音刚落,早已埋伏在门口的陈本生就冲了进来,将昏迷的人儿揽入怀中,嘴角有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
凤兰幽幽转醒,就睁大了眼,回忆如潮水般的涌上,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时平易近人的田婶,居然陷害了自己。
一时间,凤兰羞愤交加,随手取过一旁的剪刀,就朝身边的陈本生刺去。
“你干什么!”陈本生怒吼,若不是自己醒的快,怕是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凤兰一把抢过剪刀,突然仰天大笑。
陈本生只觉得毛骨悚然,连忙穿上衣服,就向门口跑去。
“老天!我恨啊!相公,我对不起你啊!!陈本生!你今天必须死!”凤兰双目通红,挥舞着手中的剪刀,衣衫不整的朝陈本生冲去。
陈本生显然没想到凤兰的反应这么激烈,闪躲不及,手臂上顿时划开了一道血口。
“你居然敢伤我!”陈本生气极,转身跟凤兰扭打在一起。
凤兰收回手,又朝陈本生刺去。
陈本生怒极,一手抢过剪刀,就要扔掉。
凤兰猛的扑上来,直直的把剪刀插入月复中。
大量的鲜血晕染开来,喷溅到地面。
陈本生一阵慌乱,连忙将凤兰推开。
凤兰死死捂住月复部,眼神却死死地盯着陈本生:“你,不得好死!”说罢,嘴角的鲜血疯狂地涌出,人,也缓缓的瘫倒在地。
陈本生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只得将尸体包入被裹中,等到夜深人静,再草草的到山上挖了个坑,将人埋了进去。
平静的日子一天天过去,陈本生的心中却难以平静。
又过了半年,村里沸腾了,原因无他,只因一直杳无音信的李承晚回来了。
略略有遗憾的是,李承晚并没有骑着高头大马,依然是那副穷酸样。
村里人询问一番后,才了解到,凭着承晚的才学,足以金榜题名,可惜,自己只是一个没钱没势的乡下人,自然遭到了排挤。
名落孙山后,盘缠早已用光,李承晚绝望了,一路跋山涉水,才回到了村中。
村里人均是唏嘘不已。
李承晚一回到家中,就发现一向干净的家中灰尘密布,连娘子都不见了踪影。
李承晚连忙找到田婶,询问自己的娘子。
田婶的面色略有躲闪:“半年前,阿兰出了一次远门,就再也没回来。”
深知凤兰习性的李承晚自然不信,连忙四处打听。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位村民说出,半年前见过自己的娘子被陈本生带走。
一阵不详涌上心头。
李承晚连忙赶到陈本生家。
“这···子,我怎么会见到?”陈本生一口咬定。
“不可能,把我娘子交出来!”
“没见过就是没见过!陈德,把人送走!”陈本生大吼。
立马走出一名大汉,对着李承晚就是一番拳打脚踢,再一脚踹了出去。
突然,雷声轰鸣,下起了瓢泼大雨。
李承晚狼狈的趴在地上,嘶吼道:“老天啊!把我的娘子还回来吧!”
说完,李承晚猛的喷出口血,昏迷不醒。
再次醒来,耳边是一片嘈杂,一群村民关切的望着李承晚。
“找到我娘子了吗?”
村民们对望一眼,皆是叹了口气。
“我娘子?我娘子怎么了?”李承晚挣扎着起身,向门外跑去。
门外,一张草席上,密密盖着一张白布。
李承晚身形一晃,几乎站立不稳。
“李承晚,昨日大雨冲刷,山脚下就露出了这句女尸,如果没错,就应该是你家娘子。”一旁有人轻声道。
李承晚猛的冲上前,将白布揭开一位神情痛苦,姿态扭曲的尸体露了出来。
村民们都是倒吸一口气。
原本早应该腐烂的身体却完好无损,只是脸色却一片苍白,一双眼睛张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显得分外恐怖。
在外的皮肤上,有着清晰可见的淤青,如同一条条丑陋的巨蛇。
李承晚只觉得如同晴天霹雳,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娘子就这么死去了。
对,一定是陈本生害了自己的娘子。
想到这,李承晚悲愤难平,弯下腰,将凤兰的尸体扛上肩头艰难地朝陈本生的住所走去。
陈本生一见到李承晚背后的女尸时,就两眼发黑,但为了不露出马脚依然镇定的开口:“李承晚,你怎么背了个死人过来?”
李承晚冷笑一声:“陈本生,你难道还想说,不认识我家娘子吗?”
陈本生还想开口,却被一阵怒吼阻止。
“李承晚,你把个死人带到我家里来,是想作甚?”老村长气愤的走出。
“村长!这就是我家娘子,就是你儿子害了凤兰!”
“这怎么可能,别血口喷人,子死了,关我儿子什么事!”
自家人自然帮自家人,李承晚一听就急了,今日一定得为娘子讨个公道!
李承晚轻轻的将凤兰的尸体放在墙角。
“村长,你儿子在一年前将我娘子掳去,害的我娘子身亡,你说,这仇!怎能不报!”
“李承晚,空口无凭,有本事就得拿出证据来!”村长指着李承晚的鼻子骂道。
李承晚一震。
所有人即使心知肚明,但都碍于陈本生一家的yin威,怎会愿意出来作证,只是,他不甘啊!
李承晚进退两难。
村长忽的阴测测一笑:“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是血口喷人,按族规,就该乱棍打死!”
李承晚一惊,哪里有这道族规,应该是想除去自己吧。
“来人啊!”村长忽的扭过头。
旋即,两名身强力壮的男子走了出来,架起瘦弱的李承晚。
“看看,这女子死了一年,尸身居然还是完好,定有妖魔作祟,而她的相公,也就是李承晚,怕是也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速速把着女子用大火焚尽,这李承晚,也一并乱棍打死!”
“是!”两位男子将不断挣扎的李承晚拖走。
不多时,村子的西边就传来一声声惨叫,一名男子断断续续的喊道:“老天,开开眼吧!···”声音渐渐降低,直至了无声息。
接着,又是一阵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直到骚动平息,才有好心人将两人的挖了坑,安葬在一起。
忽的雷声大作,大雨降临,整整下了三天。
再出门时,人们奇异的发现,原本埋葬二人的地方被雨水冲刷塌陷,形成一汪湖泊。
更加奇怪的是,偶尔会有人从湖中看到一男一女的身影,如梦似幻。
更有传说,陈本生一家身染怪病,从此口不能言,并疯疯癫癫。
当然···这些只是传说···
未完!请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