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着忍者服被打得满脸青紫看不出本来英俊相貌狼狈不堪的千羽一夜,唐篁不解的问燕飞鹰:“这是怎么回事?”他不记得发过抓千羽一夜的命令啊?
燕飞鹰恭敬的答道:“他是想偷偷潜入进来,结果被我发现了。”
“哦?”唐篁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看看千羽一夜又问燕飞鹰道:“是你自己抓到的他吗?”
燕飞鹰摇摇头道:“不是,这小子很滑,多亏了乌羽和小雨的帮忙,不然我还真抓不住他。”那毕竟是日本武神的亲传弟子,可不是谁想抓就能抓得到的。
“雪儿,过来!”唐篁喊道。
夜雪应声出现在唐篁的身旁,面色忧虑的看着千羽一夜。
唐篁向千羽一夜笑问道:“你是来找她的吗?”
千羽一夜看着唐篁点点头又摇摇头。
唐篁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千羽一夜直视着唐篁的眼用十分坚定的语气道:“我来是为了带姐姐回去。”
唐篁问道:“回去,回哪里,千羽家吗?这次你偷偷的跑来恐怕没有得到你父亲的同意吧?”
千羽一夜的面色一僵,但旋即又冷冷道:“这个不用你操心。”
燕飞鹰抬脚就要教训一下这个敢对主人无理的毛头小子,却被唐篁挥手阻止了。
唐篁做状思考了一下,然后道:“好吧,我同意你带夜雪回去。”
夜雪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千羽一夜却是满脸的激动,他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唐篁戏谑的一笑,道:“当然是假的。”
“你!”千羽一夜脸涨得通红,看样子是明知不是对手也准备与唐篁拼一拼,但可惜他还没有行动,燕飞鹰已经一脚踢在他的膝弯处,使他跪在了地上,痛得冷汗低落下来,但千羽一夜倒是有几根傲骨,硬是咬紧牙关连哼也没哼一声。
夜雪心疼的一皱眉,唐篁却一把将她拉过坐在怀里,并吻上她的双唇。在自己的弟弟面前与人亲热,使得夜雪羞涩难当,不敢去看千羽一夜的眼光。而唐篁却分明在千羽一夜的眼中看到了妒火。
一吻毕,唐篁依然搂着夜雪不放手,他对千羽一夜笑道:“你应该知道你父亲会反对你来这里,为什么你还要来,冒着被父亲责备甚至可能因此丧失继承家主资格的危险来这里?或者说你压根就没想过要再回去,那你又打算去哪里?”唐篁现在是千羽次郎无论如何都不愿得罪的对象,有千羽雪姬在唐篁的身边,千羽次郎甚至已经在考虑通过她来跟唐篁沟通并进而达成合作关系的可能。如果谁敢惹到唐篁肯定会受到千羽次郎严厉的处罚,以千羽一夜的聪明,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
千羽一夜咬了咬唇道:“这不用你管?”
唐篁笑道:“我当然不用管,你要玩姐弟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玩也是你自己的事,谁爱管谁管,反正我不会管。”忽然他的脸色一冷,森然道:“但你不该打我的女人的主意!”
千羽一夜和夜雪都是浑身一颤,夜雪的脸更是变得煞白,显然被唐篁的话吓得不轻。相较而言,千羽一夜却要从容的多。
经过最初的惊慌之后,千羽一夜反而冷静下来,他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唐篁笑道:“凭直觉,这个东西可不只是女人的专利。”
千羽一夜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他现在已经肯定刚刚唐篁只是诈自己,只是一紧张居然把什么都表现了出来。
唐篁道:“小子,不服气吧?告诉你咱们之所以会站在这样高低不同的位置是因为你的实力还不够,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有资格践踏法律和道德。而你,还不够格!这次我原谅你,等到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真正的强者再来找我吧。飞鹰送他出去。”
燕飞鹰应了一声将千羽一夜带了出去,而千羽一夜也没有任何的反抗,似乎唐篁的话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唐篁转过身拍了拍夜雪的脸问道:“怎么,被吓到了?是不是不敢相信,自己的魅力居然这么大,连亲弟弟的心都俘获了?”
“我……”不等夜雪说什么,唐篁已经吻了下来,将她的话封了回去,这个吻很激烈,夜雪甚至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日本的局势越来越有意思了,千羽一夜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唐篁的眼中闪动着阴谋的光芒。相较于日本暗地里的争斗而言唐篁这里就要清净的多了,除了千羽一夜跑来被扁了一顿之外就在没有其他人来拜访过,千羽次郎和冈村正雄都忙着干架似乎把身携湛庐剑的唐篁给忘了,仙野秀吉、矢野不二和藤原东海也没有什么动静,寻缘玉绮更是只在唐篁和千羽次郎比试的当天露过一面就再没有声息,就像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除了这些日本武界的巨头,其余的修行者虽然觊觎唐篁的湛庐剑,但都自觉比千羽次郎差的太多,所以也没有杂鱼敢来上门。
在第四天千羽次郎和冈村正雄似乎达成了协议,双方休战了。没有好戏可看的某无聊男就带着他的新宠姬去兜风,结果遇到了一群公路赛。那群精力过剩看到唐篁身边的的夜雪就全体精虫上脑的傻逼现在已经全部变成了交通安全普及课堂上的经典反面教例,他们的死因最后被定性为连环车祸。而之后还没有玩爽的唐篁似乎有点上瘾,第二天晚上又开着他那辆租来的悍马车上路了。
唐篁开着悍马在公路上横冲直撞,直接和间接造成的车祸达三十多起,其中以追尾事故居多(这厮总是用自己的车去撞人家的车尾),总之只要他看着不爽的就要给人家留点纪念。最后连以强悍著称的悍马车都被撞到报废,唐篁这才拉着脸色发白的夜雪跳上一直尾随在后的法拉利跑车上扬长而去,留下一片混乱给一直紧追在后的交警们解决。
交警们如何处理善后,日本的新闻媒体又将对忽然冒出的马路狂人做怎样的报道都不是唐篁所关心的了。第二天一早他就登上了飞往纽约的专机,还有两天时间唐骏的婚礼就要举行了。
虽然唐家的每个人都为唐骏的婚礼做准备而忙的不可开交,唐氏兄妹们却各个闲得要命,这其中又以唐篁最甚,闲到躺在床上欺负夜雪。现在他是爱上这种感觉了,每天都把夜雪拔得赤条条放在床上,又搂又抱、又亲又抓、又模有糅,总之就是通过各种方法来挑逗夜雪的却又不进行最后的工序。而夜雪每天都只是默默地忍受这这种“温柔的侵犯”,既不反抗也不言语,用唐篁的话说她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一具尸体。
不过唐篁还是喜欢这么欺负她,因为每当她最后忍不住申吟出声时总给他莫大的成就感。让人在痛骂这厮无耻的同时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自制力,这么一个国色声香的美女luo的躺在床上,任君采攫予取予夺,试问哪个男人经得住这样的诱惑?温柔乡英雄冢,这可不是一句空话,尤其是夜雪这样堪称倾城的佳人足以使英雄气短,不过唐篁算不得英雄,甚至连称为枭雄都稍显勉强,倒不是唐篁不够资格,只是不大合适而已,只有梵蒂冈教皇的一句评语最为中肯:“他是魔王撒旦的儿子,是恶魔之子。”
唐篁只是在听到教皇的评语后微微一笑:“其实梵蒂冈的老头误会了,我只是撒旦的教子而已,不过我老子在他们眼中到真算得上恶魔了。”
很快唐骏婚礼的日期到了,虽然唐家没有刻意宣传,但唐家大少举办婚礼的消息早已传遍欧美的上流社会,无数贵族名流早已翘首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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