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篁玩味的看着游竺丝露,直到把她看的浑身不自在才淡淡的开口道:“有些时候有些事最好不要多问。ENxueI。cm”
这大概可以算是一个不很严重的威胁了。
游竺丝露这个敢于驯服最烈的马匹的女孩,被唐篁这个不是很严重的威胁吓得浑身一颤,失乐园虽然涉及各种合法非法的生意,但最著名的还是它的“炼狱杀手联盟”。
在杀手界上有一个杀手排行榜,而排在榜首前七名的就是失乐园中地位最高的在失乐园中被尊称为尊主的七大巨头,虽然这个排行榜是掌控着炼狱杀手联盟的失乐园排出来的,貌似会有很大的水分,但却从来没有人有异议。
失乐园的巨头中的巨头当然就是撒旦了,仅次于撒旦的就是谜一样存在的鬼狐。撒旦的“叛天使军团”和鬼狐所创立的“妖狐”猎队更是享誉杀手界二十余年神秘而又强大的杀手队伍,所以说失乐园在杀手界称雄凭借的是绝对的实力。面对失乐园这样一个神秘而又强大存在,除了教廷任谁都要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立场,如果站错队那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游竺丝露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才再次将头抬起来,只是她看着唐篁的眼神已经变得神光炯炯,她宣誓一样对唐篁坚定的说道:“我已经决定了,要你做我的男人。”注意游竺丝露这里说的是她的男人而不是男朋友,不知她给自己是如何定位的,是唐篁的情妇还是其他?
唐篁的目光在游竺丝露身上的重点部位扫过,最后停在她的脸上,面带笑容的说道:“说实话你的确是一个很漂亮很吸引人的女人,如果想做我的情人或者伴我不会反对,当然前提是你得是处女,但是我不大会考虑在你的名字后加上‘唐’这个姓氏。”西方女人出嫁后要在名字后面加上夫家的姓氏,唐篁的意思是不大可能会考虑娶她。
游竺丝露用幽怨的目光看着唐篁道:“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唐篁笑得相当无害道:“我并没有逼你做我的女人,中国有句话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不能接受我的提议你就最好趁早离我远点,如果一不小心爱上了我,那只会徒然增加你的苦恼。”
游竺丝露幽幽的看着唐篁问道:“可是我已经爱上了怎么办?”
唐篁扭过脸去继续仰望天空,过了以后才轻轻道:“不要这么轻易的就将这种话说出口,爱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游竺丝露奇怪的看着唐篁,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深沉。他是有什么特别的经历吗?
这时一个穿着十分得体年轻男子走进了阳台,看年纪应该与游竺丝露相近。而且看他见到游竺丝露时表现出的欣喜雀跃和看的唐篁时那份隐忍的妒恨就不难想象他对游竺丝露的感情。
事情似乎变得有点意思了呢。唐篁端着水杯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个男子,等待着事件的后续发展。
那个男子很自然的走到游竺丝露的身边高兴道:“丝露原来你在这里,让我找的好苦。”
男子完全忽视了唐篁,在战略上忽略敌人,男子的这一手在唐篁看来虽然有些幼稚,但勉强也可以称得上漂亮。
只不过男子的热脸却贴在了游竺丝露的冷……那个上,游竺丝露皱着眉冷着脸硬邦邦的问道:“有事吗?”同时眼睛瞟向唐篁,想看他有什么反映。只是唐篁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让她气苦,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游竺丝露的小动作使得男子更是妒火中烧,他不敢对游竺丝露如何,就将怒火连带着妒火都发到了唐篁的身上。那男子毫不客气的对唐篁道:“你是什么人,酒店的侍者吗?居然敢在这里偷懒,还不赶快进去招呼客人!”
只要是个长眼睛的人就不会将身穿私人设计师设计剪裁的得体西装手戴伯爵腕表的唐篁当作酒店的侍者,那男子自然也看得出来,但他就是想通过这种故意的贬低来打压唐篁。今天能够进入富鑫酒店三楼的客人都不会简单,敢于不文明对方的身份就随意挑衅,说明这个年轻人很有自信。要知道今天可是唐家大少大喜的日子,无论谁在今天寻事都是对唐家的藐视,而藐视唐家的结果将很严重。
唐篁不温不火的说道:“第一我不是侍者。第二想最求女孩,最好不要她的面前展现自己无礼。最后第一个来到这个阳台的是我,如果你们有什么话要说,可以去别的地方,这里并不只有这一个阳台。”就用那种不咸不淡的语气将男子堵了回去。
游竺丝露却走到唐篁的身边倚在阳台的围栏上侧头看着唐篁道:“我才不要跟他走,我要在这里陪着你。”
怒火及妒火都熊熊燃烧的极点的男子忍无可忍的上前一把抓住唐篁的衣领恶狠狠道:“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不然我让你今天出不了酒店的大门。”
游竺丝露的秀眉一皱,却什么也没有说,唐篁给她的感觉太难以捉模了,她需要一些外界的刺激来观察他的反应。
“把你的手放开,不然我保证你会为今天的莽撞而后悔的。”唐篁淡淡的看着年轻人,语气中也透着一股的淡然,只是这种淡然最是让人看了难以忍受,他实在太容易与藐视、蔑视等产生联系。
年轻人眼睛瞪视着唐篁道:“长这么大,错事我做的的很多,但后悔的却一件也没有。”
这话说的很狂,但他的资本足够雄厚允许他如此狂傲。家族的势力不说,他本身还是一个散打高手,曾在职业比赛中获得过轻量级的冠军。在贵族圈子里说起菲力特的名字,那可是大大的有名,其著名程度丝毫不在唐笑之下,不仅因为他那高超的身手,也为他那聪明的头脑。一个人如果在某个领域有极其强大的信心,那他在其他的领域也会有很强的信心,他已经习惯了站在高处俯视世界。
“马上就会有了。”唐篁的手指做枪状,然后用做枪口的食指在菲力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轻轻道:“以后不要随便碰我,会有生命危险的。”他的手指下移在菲力特的手上轻描淡写的弹了一下。
菲力特的手就像被火烫到了一样快速的放开唐篁的衣领收了回去,再看时他的手背已经肿起了一个不小的红包,剧痛难耐,但亚利特斯却没有呼痛。倒不是他有多要强,而是他不敢乱动,甚至呼痛也不能。
此时菲力特正以一个很不舒服的半蹲姿势立在地上,不敢稍动。因为一个长相堪称极品却一脸寒霜的美女正将一把短小却异常锋利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从颈部肌肤传来的丝丝寒意让菲力特不敢质疑那柄匕首的锋锐,他毫不怀疑那个美女只要轻轻的动一下手腕就可以轻易的割断自己的颈部动脉。
感觉着皮肤上的压迫,菲力特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丝毫动作,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只要稍稍动一下就会划破皮肤,如果那个美女的神经再过敏一点以为他要反抗,说不定就直接送他去见上帝了。虽然从小就沐浴在上帝他老人家的光辉下,但菲力特还不想这么早就去见他。所以他的手虽然疼的要死,却只能忍着,同时还保持着那个怪异又累人的造型。
唐篁抓住夜雪的手臂用力一拉,就把她带到了怀里,食指在她的鼻尖上宠溺的点了一下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见了血光不吉利,咱们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唐篁回头看着游竺丝露道:“这个就是我的女人,但却不是唯一的,你还要成为我的女人吗,就像她一样?”
“我会让你同意做我的男人的,但我会和她不一样。”游竺丝露指着夜雪镇定自信道,但与夜雪比有什么不同她没有说。
游竺丝露面带着愉悦的微笑绕过菲力特走进大厅,只是在经过菲力特身边的时候在他的腿上踢了一脚。
原本横眉竖眼的菲力特立刻眉开眼笑,狠狠的瞪了唐篁一眼丢下一句“我不会放过你的”貌似很有威胁性的话追了出去。显然游竺丝露虽然喧嚷着要唐篁做她的男人,却与菲力特有着非同寻常的亲密关系,当然这里的亲密与爱情无关,大概又是一个老套的青梅不爱竹马爱着墙上红杏的恶俗桥段。
夜雪被唐篁搂在怀里,看着游竺丝露潇洒的背影有点出神。
唐篁拍拍夜雪的脸戏谑的问道:“怎么,被我迷住了?还是我刚刚说的话让你想歪啦。我声明啊,刚刚那些话只是为了骗骗游竺家的那个女孩,你可不要当真了。毕竟你还没有成为我的女人。”他故意将最后一句话说的很重,似乎是在提醒,却又有些暧昧,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我知道。”夜雪冷冷的回道。她或许不是最了解这个男人的人,但对于他的邪恶本质却有着切身感受。这几天唐篁对她的温柔侵犯已经快让这个通过了严苛的上忍测试的伊贺流上忍崩溃了。他的女人吗?夜雪没来由的想起了那个倾世的雪衣仙子。夜雪对于雪衣女子与唐篁在一起的评价就是美女与野兽,虽然唐篁的皮相与野兽这个伟大的称谓完全绝缘,但在夜雪的心里早已给他打上了“披着人皮的恶魔”“斯文败类”之类的若干标签。
某斯文败类的色手此时又模到了夜雪的弧度完美的上,轻轻的揉弄着。虽然早已习惯了唐篁的这类侵犯,但是在一个随时可能被发现的阳台上被亵玩身体还是让夜雪感到忐忑,害怕会有人突然闯进了。除此以外还有一种夜雪不愿承认的难言快感轻轻地在心头萦绕,使得夜雪羞愧难当。
夜雪终归是接受过严苛的忍者训练的,自制力非同寻常的强,表面平静的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这也是她唯一的抵抗方法。如果不是她身体不易察觉的微微颤动,唐篁还真怀疑自己弄到了个性冷淡来。
唐篁一边亵玩着夜雪圣洁的胸部,一边俯首到夜雪的耳旁十分轻浮的说道:“这里好像变大了呢,这都是我每天坚持为它们按摩促进血液循环的功劳,你要怎么谢我?”
虽然夜雪的定力已经很好,但还是没法与唐篁这么无耻的家伙比脸皮,当时就面红若焚,对唐篁最后的问题则选择了沉默是金来作为答复。
唐篁在右手夹住夜雪一只已经变硬翘起的微微用力一捏,十分满意的感到怀中的美人儿浑身一震,然后轻笑着问道:“是不是因为我刚刚说你不是我的女人而生气了,可我说的是事实啊。唉!你们女人都是这么小心眼。算了,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咱们就在这里做好了,应该会很有趣的。”听他的语气像是自己要吃多大的亏似的,这厮忒也无耻。
夜雪的脸已经红得快能滴出水来了,她想挣月兑唐篁的怀抱。却不想,唐篁已经把手中的水杯放在了护栏上用双手牢牢地环抱着她的身体。眼看一个狼吻就要压下来,唐篁却忽然停了下来。此时阳台上多了一个人,不是帅哥,也不是美女,而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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