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篁坐进一辆可爱的黑色甲壳虫汽车里
之所以会选择这样一辆偏向女性化的汽车,是他的司机是夜雪。
不过这个外表上看起来和其他的甲壳虫没有多大区别的小可爱的内在却绝对算不上是个乖宝宝,甚至用怪兽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特殊工艺淬炼厚达两厘米的钢板冲压而成的一体化车身和经过特殊强化的防弹玻璃的组合,足以为唐篁当下重型反器材狙击步枪的穿甲弹。
当然前提是有人敢于和有机会向唐篁开枪,不然这辆变态的甲壳虫怕是没有机会展示其恐怖是防御力了。
另外经过改装的专业赛车引擎、特别加料的轮胎、以及超专业的系统调试,保证了这辆甲壳虫能够轻松的飚出二百公里的时速。
要知道由于车型的限制,二百公里的时速已经很不可思议,而这还不是这辆车的极限。
而对于一般的业余飙车族来说,二白公里的时速已经十分恐怖,如果还是由一辆甲壳虫飙出来的话,那就简直让人疯狂了。
当然刚刚在唐篁的教下学会开车不久,没有驾驶证就被唐篁钦定为御用司机的夜雪能把这辆有史最生猛的甲壳虫发挥到何种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唐篁的手指间倒动着一枚团龙玉佩,莹润的玉光在他的股掌间活泼的跃动着。他似乎毫不担心这块价值连城的玉佩跌落破碎。
事实上这枚由上等老坑玉精心雕琢而成原本完美无瑕的美玉已经被唐篁故意磕出了一个小缺口,用这厮的话说,白璧微瑕才愈显可贵。
唐篁静静的望着窗外的夜景,脸上的神色既无喜也无悲,只有他手指在灵活的跃动着。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但他究竟在想什么,夜雪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虽然这是她自从跟随这个男人以来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神色。
夜雪清楚的知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心是极其致命。
或许那个整天冷冰冰的,但面对这个男人时却会绽放出最柔美笑容的女孩会了解他的心思吧,又或许连那个女孩连她也猜透这个男人的心思。
夜雪心中想着这些可有可无永远得不到答案的猜测。
忽然唐篁将跳跃的玉佩一抛然后抓在手里,露出一个痞气的微笑:“小雪雪,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夜雪不会忘记上次当她被问及这个问题时,她回答去西边的一家拉面馆。
结果这个男人抓住她就往东边走,并且还极度无耻向她解释说,地球是圆的,他们这样只是绕了一个圈,最后还是会抵达目的地的。
结果走了不到两百米他就拉着她钻进了一家西餐厅。
她会永远记住那个因为吃了半生的牛排而拉肚子,让某个恶质男人从床上笑翻到地上的夜晚。
从那次以后夜雪就学乖了,轻易绝不发表自己的见解和建议。
“嗯”唐篁想了想道:“去看黑市拳怎么样?想一想那鲜血横飞的创面我就不由的热血沸腾。”
“可以,但我不认识路。’
不是夜雪泼唐篁的冷水,而是她对上海真的知之甚少。她对上海的了解,就是这里有一个华人黑帮,名叫青帮。仅此而已。
唐篁突然失去了兴趣,意兴阑珊道:“还是算了吧,这里的黑市拳也搞不出什么名堂,看惯了失乐园角斗场的场面再来看这种程度的表演实在无趣。”
忽然唐篁又来了兴致问道:“要不找个去碰碰手气?你会赌钱吗?”
“不会。”
夜雪的回答很干脆,她从小到大所有的时间不是用来领悟剑道、修习茶道和参悟古籍,就是执行任务,哪有时间去研究什么赌术。
到是她的弟弟千羽一夜对赌技颇为精通,但究竟有多好她也不会品评。
“不会没关系,我保证能把你教会。要说我的赌术,那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完全能够化腐朽为神奇,骗死人不偿命。你只要学得我五成的本事,我保你在拉斯维加斯各大赌场都可以横着走。不过就算学不会也没关系,有我罩着你就是想输也困难。”
唐篁见夜雪毫无反应也没了兴致,说道:“既然你现在什么也不懂,咱们今晚就不去赌了。这里的小赌场信誉肯定都不怎么样,你前脚赢了钱刚出赌场大门,后脚就有人追着捅刀子,到时候解决起来还要费手脚。不过咱们也不能整晚都在这里呆着,总得找个地方乐乐不是?”
夜雪很想说在回饭店睡觉其实挺好,但想到某人比**还要绿三分的眼光就心里犯怵。
回想一下每天晚上那暧昧的折磨夜雪就觉得在这里呆着其实挺好,起码天上的星星很漂亮。
忽然唐篁打了个响指两眼放光道:“不如去夜店,你也可以跟人家专业人士学点技术。”
夜雪觉得一片厚厚的乌云遮住了星光,她的世界一片黑暗。
随即唐篁又摇了摇头:“不好不好,那些经验丰富的不安全,要是中彩染上HIV我就到头了。处女倒是安全,但技术肯定不过关,到时候就成我掏钱去伺候她让她舒服了。你虽然也能和她交流交流,却是学不到什么技术了。这买卖划不来。”
夜雪此时已经因为唐篁荤素不忌的话语羞红了脸颊。
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主人,虽然他们已经无数次的相见,耳鬓厮磨,肢体纠缠,但她依然是处子之身。
对他,她仍然有着女儿家的娇羞。
可正是因为这个男人有机会有能力取了她的红丸却总在最后一步收手,使得夜雪对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使得她愈加不堪唐篁的挑逗。
而夜雪的内心里对唐篁更是有着一种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恐惧,对一个男人恐怖的自制力的恐惧。
能够完全克制的人是最接近神的存在,这就是忍道。
夜雪没有警觉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或者最大的悲哀都是从对一个男人的好奇开始的。而对一个男人感到恐惧却又必须与之朝夕相处则尤其危险。
这就好像一篇开头恐惧的文章总是容易激发人的阅读,因为即使已经被吓得浑身颤抖也是被挑起了好奇心的,越是探索越能感到那种因恐惧而产生的快感,病态却又欲罢不能,好像堕落的感觉。
唐篁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蓦地勾起一抹微笑,明媚若妖。
正在后视镜看着唐篁的夜雪的脸忽的一红,好像做错了事被当场抓包一样。
这个可以眼睛不眨一下割下男人命根的女忍者最近总是莫名的为了这个魔魅的男子频频的面皮发热。
只是女忍者不知道唐篁正是爱看她脸红的娇羞模样,所以才会时不时的挑逗于她。
“有了。”唐篁拍手道:“我带你去见一个美女,从她那里你肯定可以学到不少东西。”
忽然唐篁看夜雪的眼神发生了变化,变得暧昧难明。
夜雪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很不好很不好。
唐篁从后排挤到驾驶席,将夜雪放置在腿上,双手分别从夜雪的衣襟伸入握住了她那两只温润滑腻的椒乳,笑道:“你来掌握方向盘,我一握这边。”
说着唐篁那只万恶的禄山之爪在夜雪左边的圣峰上握了一下,让猝不及防的夜雪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唐篁得意的笑道:“你就往左拐。我一握这边。”
唐篁又在夜雪的右峰上握了一下。
这次已经有所防备的夜雪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略有失望的唐篁继续道:“你就往右拐。我要是两边一起握,你就鸣笛。”
说着他双手同时用力握了一下,而这次用力大了些。夜雪虽然用力咬着下唇,却还是忍不住疼得低吟了一声。
唐篁就像打了胜仗一样得意的问道:“明白了吗?”
夜雪咬着娇女敕的红唇点点头。
一双温热的大手附在她的圣地上,让她心里羞赧异常,就好像有只猫爪在心里抓着,十分难明的难受。
心里似乎在抵抗有似在渴望着什么。但夜雪终究是以坚忍著称的忍者中的强者,这样的折磨她还是忍受的住的。
“出发!”
随着唐篁的一声令下,那辆外表温顺实则凶猛的甲壳虫七扭八歪的启动了,在撞飞了一个垃圾桶后摇摇晃晃的走远了。
望着那走远的车影,听着在黑夜愈显清晰的车笛声,可以想象这次夜雪丰满的胸部肯定得到了充分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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