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在唐篁的指引下来到上海不思蜀俱乐部。
不思蜀俱乐部取义“此间乐,不思蜀”,乃是上海顶尖的四大俱乐部之一,不过在四大俱乐部中排位却要靠后,但也是极奢华的声色场了。
不思蜀的老板是个女人。
像不思蜀这种男人的销金窟由一个女人掌事并不算新奇,这样一个女人心如蛇蝎到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这个女人能毒的让整个上海混黑的男人都心存畏惧就不是简单的事了。
在上海,说到混黑的圈子里出彩的人物不少,但要说传奇就不得不说两个女人。蔡文姬和柳凝香。
蔡文姬乃古人名,汉末著名琴家,史书说她“博学而有才辨,又妙于韵律。”作《胡笳十八拍》而名垂后世。
只是古时那个蔡文姬命运多舛,生于乱世又被匈奴虏获,在胡地生活多年,受尽凄苦。却不知何人竟给蔡文姬取了这么个古人名。想来是希望她能文静典雅一些吧。
若那取名之人当真怀了这般心思,那他注定是失望了。
蔡文姬何许人也?青帮四大天王四小金刚中唯一的女人,年轻一辈的标杆性人物,对敌手段决绝狠辣,而又为人聪敏沉稳,深谙厚黑之道,有上将军之才,深得帮中众长老厚望。
蔡文姬好穿一双红色绣花鞋,江湖传闻乃是死于其手之人的鲜血染红。虽是江湖讹传,但死于其手的人确实不在少数。
因排四大天王次席,道上的人都尊称蔡文姬二小姐,背后却多称其为竹叶青。
上海除了竹叶青外还有一个母王蜂,这母王蜂便是柳凝香了。
蔡文姬能在上海横行,除了她自已身手不凡才智高绝外,更重要的是背后有青帮这棵大树。而柳凝香却与之不同。
事实上柳凝香的身份来历至今仍十分神秘。
道上能查到的消息就是,柳凝香六年前独身来到上海,先斥资千万买下不思蜀的前身天府园,而后就开始悍然介入上海黑道。
上海这张饼就那么大,吃的人多了就要有人吃的少,但无论是谁总不愿意少吃的。所以柳凝香这个外来人自然受到了强烈的排挤。
但柳凝香的手下却有一群极厉害的高手,她竟是凭着这帮人硬生生的打了一片不小的地盘。
当像青帮这样的老牌大鳄觉得柳凝香成了气候对其有威胁准备打压时,却忽然都选择了沉默。
究其原因却无人知晓。反正柳凝香是越来越壮大了。
柳凝香倒也省事,发展到一定地步后就放缓了脚步。现在是属于那种不能一锤定音却也有相当话语权的角色,虽然不能和青帮那样的老牌巨头叫板,但真是疯了要来个不死不休,也没人受得了。
竹叶青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
一个竹叶青,一个母王蜂,都是让人深深忌惮的狠辣毒妇,又同在上海混黑,两人的感情自然不浅。
只是这两个女人的感情也透着一股子的邪劲,有时能拎着砍刀追杀对方三条街,第二天却又坐到了一起喝茶,亲如姐妹。直让人感叹女人唯一不变的就是善变。
柳凝香躺在水浪涌动的浴缸里,玩赏着自己无瑕的纤纤玉手。
这只手鲜女敕柔美的惊心动魄,勾勾手指都不知能勾走多少男人的魂。
今晚这只手也确实勾走了一个男人的魂,勾向了地狱深渊。
当初柳凝香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过上现在这种生活的,一场海难竟改变自己一生的命运。
当那个神魔一样的男人站在鲜血淋漓修罗场一样的海盗尸首中间对她伸出手时,她的人生就已经是属于他的了,就好像他说的那样。
所以她为他经营上海的这份事业,为他小心的构造着这里的关系网络,无怨无悔的像世上每个傻女人一样。
“嚓”忽然柳凝香浴室的门发出一声轻响。
原本正出神的柳凝香神色一凝,伸手从浴缸底捞起一把军刀,却仍躺在浴缸中没有别的举动。
一阵凉风伴着一道在睡梦中几多出现的人影来到柳凝香的面前。
柳凝香呆了、痴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唐篁蹲来,食指勾起柳凝香那精致的下巴,问道:“想我了没有?”
柳凝香看着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想说想他,她想大声的喊出来,让他知道自己对他的思念是多么的深入骨髓。
但她的喉咙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这一刻除了脉脉的流泪她什么也做不了。
唐篁邪魅的一笑,伸手进浴缸里,一把就抱起了柳凝香。
柳凝香却是浑身酥软,那把原本紧握的军刀一下就滑落在水中。
唐篁瞥见睡眠的那圈圈涟漪不禁莞尔,眼中却是闪过一抹心疼。
唐篁抱着柳凝香转身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柳凝香晕红了双颊,一双秋水眸子脉脉的望着唐篁,期待着那久违的疯狂。
唐篁将未着丝缕的柳凝香轻放在床上,俯身下去,轻吻着她的额、她的眉儿、她的耳垂,轻声问道:“想我吗?”
柳凝香搂着唐篁的脖颈重重点头,她想他,恨不能时刻呆在他的身边。
唐篁的唇刚碰到柳凝香的就被她用力的含住,柔软的香舌急急的和他的纠缠在一起,再难分开。她的那双两指不沾阳春水的玉手也不耐的开始撕扯唐篁的衣服。
最终是柳凝香引导着唐篁进入她体内的。
柳凝香抱住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人儿埋在她那无数令男人垂涎的深深沟壑里的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满面的幸福,却轻蹙起了眉头。
唐篁在柳凝香白腻若上好细瓷的躯体上耸动着,和风细雨,好像对待最珍爱的宝贝。
柳凝香睁开眼睛,看着这在自己的怀里乱拱的男人,满眼的不解。
他虽贪恋自己的身体,却不曾像现在这般轻柔。更多的是那似狂风暴雨一样的疯狂,让她即使在午夜梦回仍感到深深的战栗与久久的欢畅的疯狂。
唐篁的温柔使得柳凝香忆起了六年前的离别,那时的唐篁脸上还带着几分稚女敕,其手段却让每个见识过的人都感到发自灵魂色身处的恐惧。
六年前的离别那是唐篁对她唯一的一次温柔,幸福的感觉就像在云端漫步一样。
被浓浓的幸福感包围的柳凝香不禁流下两滴清泪,深深地沉溺在这该死的温柔之中,不愿月兑离。
春风裹着旖旎吹过,留下退去的男女,肢体纠缠。
唐篁抚模着柳凝香的,感受着那里的丰腴柔美,轻声问道:“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柳凝香像只慵懒的猫咪闭着眼睛偎在唐篁的怀里,“我过的很好,就是……总会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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