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好酒
“每次都弄的人上去下不来的你想弄死人吗?”绿推着我的手说道。
我笑着躺在一旁“别对我说这么**得事情,我可是小孩子”
“就你还小孩子”他伸手,我感觉到他又要伸手戳我头,便抬手挥开。
“恩”绿小声的闷哼。我慌忙收手,知道自己碰到了他的伤口,我这一下没轻没重,不知碰到哪儿。
虽然,绿的伤已经有些日子了。但是伤口太深,现在仍然不敢太大的动作。他许久没有做声,我看不见他的样子,也不敢伸手模他,怕在碰到他的伤口。
我皱着眉头问道“还好吗……”
“就你把我当粗瓷碟子似的胡打海摔,你知道别人都多金贵我”终于听见他说话,我放下心。放松身体躺下笑着没有说话。
他躺在我的身边“就你个丫头把我当粗瓷碟子的用”他靠在我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他的样子,总是让我想到那个人
粉女敕的唇瓣,如墨的忧伤眼神会像他这样依偎在我身边。我伸手绿的头发,玉彬
手指被锋利的小牙咬着,“玉彬是谁?”!!我惊愕难道我将所想竟然说出口?
我笑着“玉彬是我养的小猫”我出声逗着绿。
“敢拿我比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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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夜色如洗,我坐在石头上。对着月光,能感觉到它沐浴在我的身上。我嗅到空气中湿润的味道
“小姐,这里这么潮湿,你坐在这做什么”婷儿过来拉着我,将我手中的酒壶拿走。
这两年,婷儿越发的成熟懂事,除了照顾我也不时的管束我。不知不觉过了两年,我仍然迟迟不见喜,整个帝都都在翘首以盼。
我这年十五,许多人家的女孩子都已经在这个年纪嫁人。这是正常女孩子来潮最晚的年纪了。如果这一年我在不见喜,可能全天下都得知道我有病了
我伸着懒腰起来,婷儿马上过来扶我。这些天我来绿的花坞住,我很喜欢他这儿的温泉。
绿这两年声势大不如前。原来还愿意勾搭一些豪门恩客什么的原来,帝都人热都知道绿喜欢流连声色,纵情花草。突然这两年却老实了起来,只有没事的时候写些艳曲情诗什么的。多数时间深入简出,倒像个避世的高人。
倾城倒是越来越浪荡。经常有女人来烟雨楼哭闹,倾城每次都是端着他的倾城微笑看热闹,让舞姨给收拾烂摊子,恨的舞姨牙痒痒。
我起身,回到房间。东边朝霞微露,我正准备睡觉。忽然烟雨楼的人传话说让我回去。说是一个藩王来京,慕名而来。听说纤穠好酒,要与我一醉。
我听着,边月兑着白色的里衣边说道“不去困了。”说着就往床上躺去。
“哎呦小祖宗,要是能推,舞姨还能巴巴的让我大老远的来接你?”来的梳女将我刚月兑下的衣服又套在我的身上,“走吧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呢。”
“这个时辰,天还没亮,那藩王有病啊”婷儿在一旁给我打理着衣服,回头说道。
“说是喜欢早起练习骑射,等一练完就来咱这”
“爱喝酒的人都不正常”婷儿嘟囔着,使劲的将我的系了系,扶着我出门坐车。
我笑着走到门外,听见鸟儿啼叫,晨露清新。我对着来接我的梳女说“难得我这个时候没睡觉,打算走走”
于是,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绸衣的少女,披散着如墨的长发,在晨曦中手中拎着酒壶慢慢走着。后面跟着蓝色纱衣的婷儿,和一群人驾着车在后面徐徐的跟着
拓跋骑着马来到烟雨楼,刚刚下马,看见门口站立迎接的鹤舞等人。刚刚出口要问纤穠人在何处,边远远看见这样一个画面。
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不疾不徐缓缓的走来,唇边噙着笑意,慵懒恬淡。却周身带着一种超然桀骜的气质,明明身穿素色,却感觉明艳的不行
她缓缓的走到身边,他看清她的眼眸,流转动人、美丽非常。但是,却对他一行人视而不见,与他擦身而过,缓缓的走了过去。
拓跋刚要发怒,却想起,这蓝眸艳妓目不能视,只是刚刚那眼神太动人与一般的盲人不同,让他忘了这样一双眼睛其实不能看见。
他将马鞭扔在了一旁的仆人怀里。回头问道“小王呢?”下人回道“多射了一回合,现在应该快到了”
话音刚落,街上便传来了响亮的马蹄声。在清晨的街道分外震耳
这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回身迎向马蹄声来的方向。这样肆意的狂奔,在马蹄声中便觉得有说不出的洒月兑。
我也很想体验一下策马狂奔,看看与飙车倒是有什么不同。
那马蹄声在我们跟前停下,随着马的一声嘶鸣,听见一个人跳落在地“父王”
婷儿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变态父子俩一起来这种地方还这么高调!”
那藩王来到我的面前“你着小孩儿就是帝都人人谈及的?”
我面对说话的方向,笑着没有说话。
舞姨来到我的身旁,对着那藩王说道“这孩子不懂规矩还请王爷不要怪她”
“我们那里没有你们这么多的规矩,无妨”拓跋毫不在意的说道。
“我是听人说你这小孩儿特别好酒,我也特别好酒。我带来了我们哪儿的上好美酒,我们比比怎样?”
我挑眉,笑着看他。
比试酒量?呵呵倒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