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凡的穴位被解开后,慌忙恭敬的站起身来,“爸,您老人家快坐,小心累着了。“
“好!好!你小子还有点孝心,没有完全忘记我老头子,不枉我老头子当年对你的一番栽培。“原来林不凡曾经是赵老首长的当年的手下。年轻的时候林不凡也是一表人才,仪表堂堂,加上作战勇猛,累立战功,所以赵老首长很赏识他,把他视如己出,不但破格提拔了他,还点拨了他一些武功,最后还把自己的闺女许配给了他。林不凡退伍后,下海经商,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还有曾经积累的广泛人脉,很快就混的风生水起,成为市赫赫有名的民营企业家,另外还当选为政协委员,人大代表什么的,正所谓有权有势。林不凡之所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跟赵老首长的辛苦栽培是分不开的。所以林不凡对赵老首长一向是又敬又畏,恭敬有加。
“爸,你这说的什么话,小月,来,你扶这边。”林不凡把赵月也招呼了过来。
于是,赵老首长在林不凡和赵月的一左一右的搀扶下坐了下来,心满意足的伸展了一下双腿舒服的舒了口气。
韩菲菲看赵老首长坐好后,赶紧恭敬的递过了一杯刚沏好的龙井,然后坐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作出一副聆听教诲的神态。
赵老首长惬意的茗了一口茶,然后轻轻的把茶杯放在旁边的茶几上,剑眉突然一抬,“我老头子虽然老眼昏花,记性也不太好了。不过,你们别想蒙混过关,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敏敏你脚上的伤,先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敷上草药了,还是小伤?“赵老首长慈爱的看着暴力女,关切的问道。
暴力女一听心里一阵惊讶,同时也暗暗感叹,外公这也太神了吧?用裤子和绷带捂住的草药居然都看得见?其实赵老首长哪里是看见,只不过是玩了一辈子草药,对草药有一种特殊的敏感而已。加上赵老首长曾经是一方封疆大员,手握百万雄兵的风云人物,眼光自然也不是盖的,只是粗略几眼,就看出了暴力女有一条腿行走不便,配合着对草药的敏感,一下子就推敲出了赵玲玲的腿有伤。
暴力女有点扭扭捏捏,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用目光可怜兮兮的向赵玲玲求助。
赵玲玲耸了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态。赵玲玲害怕一跟赵老首长说起来,没完没了。
暴力女只好又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母亲,不停的眨着水汪汪得大眼睛。
“敏敏,不要看别人,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说。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不懂事,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要推给别人。是不是你又跟人家打架了?“赵老首长慈爱得看着暴力女得双眼,不过态度却有点坚决,一副刨根问底得架势。
暴力女无可奈何,只好把对赵玲玲说过的话照本宣科的又说一遍。除了赵玲玲,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听到,在心痛怜爱赵玲玲的同时也对陈天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义愤填膺,恨不得把陈天生撕了。
赵老首长一边听着,一边默不作声的喝着茶,越听赵老首长的面色越阴沉,深邃的目光不停闪动,眼中的寒意越来越重,呼吸也慢慢粗重起来。看的出来,赵老首长震怒了。
本来凭赵老首长对陈天的了解,如果这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赵老首长一定不会相信。但是这是从自己的亲外孙女口中说出,那时另外一回事了。加上暴力女高超的说话技巧,把整个事情渲染的滴水不漏,因此赵老首长不由得全相信了。
暴力女说完后,赵老首长用力的把口中的茶吞了下去,把茶杯用力的往茶几上一放,引得茶几一片震动,紫砂茶壶的盖子更是滚落到了地上,在叮叮的打着滚儿。
赵老首长很生气,他想不到看似老实忠厚的陈天原来还是死性不改,想不到自己阅人无数最终还是被陈天这个狼子野心的给骗了。赵老首长心里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就被他的踏实忠厚给骗了呢?自己把一身所学传授给了他,想不到他却用来对付自己的亲人。
赵老首长感到痛心疾首,震怒异常,不过赵老首长一生经历了无数风浪,涵养功夫自然非常人可比,所以赵老首长的脸色虽然难看,但是却没有做出破口大骂这样失态的举动。
赵老首长借着喝茶的功夫,压下了心头不断涌动的怒火,面无表情的看了林不凡一眼,“你一定是去赵陈天为敏敏报仇而被他点了穴道对不对?”
林不凡还没有开口,暴力女抢先开口了,“外公你真是料事如神,爸爸去跟他比试,想不到不小心被他用诡计封住了穴位。”暴力女还扬了扬紧握的粉拳,忿忿的说。
“他在哪里?外公去找他,为你报仇!”赵老首长终于忍耐不住,沉声道……自己的女婿喝外孙女被人用自己所教的功夫欺负了,赵老首长一向是个爱憎分明的正直之人,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现在陈天让他吃了这么大一个苍蝇,他又怎么能再忍耐的住?所以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要赵陈天算帐了。
“爸,你别急!快坐下,为了这样一个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林不凡等人一见,连忙劝阻,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了激动。万一气坏了身子,那就大大的不值了。
赵老首长终于在众人的软磨硬泡下,不情不愿的坐了远位,不过还是气呼呼的,阴着脸,目光不停闪烁。
“爸,你喝茶,消消气!”韩菲菲适时的又沏上了一壶热茶,给赵老首长倒了一杯。
“爸,你就放心吧。那个小流氓已经被不凡打伤,现在应该还躺在医院里呢。不凡总算给敏敏出了一口恶气。”赵月趁赵老首长喝茶的功夫,适时的出声安慰着。
“这就好,如此大奸大恶之人,不受点教训那真是天理不容了。”赵老首长一听,小小的舒口恶气,惊动的心情平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