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亲卫端着两个托盘走进大帐,每个托盘上放着四个木盘,木盘里分别盛着米饭、肉块、生菜和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炒菜,另外还有形状像勺子一般的曲形木条。
汪汪将行军图收起来,两名亲卫将木盘分别放在两边,再躬身一礼,走出了大帐。
汪汪把曲形木条送到睿朦手中,道:“睿朦哥哥,你一定饿了吧!军营里没什么好吃的,要是你吃不惯的话,我再去另外准备。”
睿朦接过木条,在手里摆弄半天,笑道:“可以了,军营当中有口吃的就行,不用那么多讲究,不过这个木条怎么用?”
见睿朦拿着木条翻过来倒过去的不知道什么用处,汪汪扑哧一笑,拿起另外一个木条,将细长的一头卧在手里,头大和弯曲的一头舀了一些米饭送进口中,咀嚼两下,笑道:“这叫勺,是吃饭用的工具。”
“哦。”睿朦点点头,心说:还真是勺啊!不过做工可不怎么样,至少这个勺的弧度和深度再大一些吧!这看起来和长木条真么什么两样。
睿朦用勺舀了一口金黄的米饭,感觉有些像稻米,不过是没有去壳的,疑惑的看了两眼,往嘴里一送,刚嚼了两口,差点没吐出来,别说,还真让睿朦说中了,这就是没有去壳的稻米,如果去了壳,就是大米,这样蒸出来的才可口,但没有去壳的稻米那味道可就有些怪怪的了,睿朦就像吞毒药一样吞了下去,差点没噎死。
见睿朦一脸的难看,汪汪疑惑的道:“睿朦哥哥,怎么了?”
“唔,没……没什么。”睿朦连忙用润做了个小水球,扔进嘴里,总算是把还卡在嗓子里的稻米咽了下去,顺了口气,睿朦干笑一声,道:“汪汪,怎么你们没把这稻米的外皮去掉,这样的米饭可没法吃啊!”
“稻米还要去皮吗?”汪汪问了一句让睿朦觉的很白痴的话,睿朦摇摇头,心说:这些生物在大陆上都有数万年历史了,不但衣、住方面落后,在吃的方面居然也这么落后,真不知道她们的脑子里是不是遗传了猪的基因。
睿朦摇摇头,道:“稻米去掉皮会非常好吃的,你最好把这件事公布出去,不去皮的稻米太噎人了,而且还容易划伤喉咙。”
“是吗?”汪汪吃了几十年稻米,都没觉的自己嗓子有什么问题,不过有些噎人倒是真的,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睿朦的话还是让她决定为元素者的伙食做出自己的一点贡献。
点点头,道:“我会把这件事报告君上,然后再实施下去的。”
“那就好。”睿朦吹了口气,道:“那这碗饭我就不吃了,吃其它的吧!”说完,把米饭一放,吃起了别的东西,好在肉块和生菜还有那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炒菜没有怪味,虽然不是很好吃,但总算能够下咽了。
吃完饭,汪汪让亲卫将木盘收走,吃饱喝足,当大帐中就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汪汪突然一个侧扑,将睿朦扑倒在地,嘴唇疯狂的亲吻着他的面部四处,睿朦知道汪汪猴急,立即将战神武装解除,然后又褪掉身上的衣服,汪汪也将身上的树叶扯开,两个人**,熊熊燃烧起来。
好在汪汪在**下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做了一个隔音结界后,才投入到了轰轰烈烈的情爱事业当中。
别看汪汪在平时沉稳冷静,在享受到了**的快感后,再次面对睿朦,她体内的热情如火山爆发般,一下子喷了出来,其疯狂让睿朦在惊讶之余,也是乐的合不拢嘴,男人都是这样,喜欢那种人前淑女,床上**的女人,而汪汪似乎就是这么一种人,虽然她在人前不是淑女,而是个英伟的女将军。
两人一番大战并没有持续很久,由于汪汪急于将睿朦到来的消息报告给婠婠,所以她一上来就是疯狂行动,根本就没有技巧可言,而这种疯狂举动是最容易达到**的,前后三十分钟,汪汪惊人的达到了六次**,平均五分钟一次,而睿朦也没有特意控制自己,在汪汪最后一次泄身后,也松了口气,喷出了生命的精华。
云收雨散,两人各自穿好衣服,汪汪恋恋不舍的和睿朦温存一番,这才带着睿朦前往婠婠处通报。
婠婠接到睿朦到来的消息,激动的从大帐中跑了出来,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婠婠的眼中放射出炽热的光芒,差点把睿朦烤伤。
睿朦心中一跳,心说:不会吧!这么狠?
睿朦正心惊肉跳的时候,一旁的汪汪对婠婠道:“君上,睿朦阁下已经带到,如果没事的话,属下就告退了。”
“辛苦了,你先下去吧!”婠婠喘着粗气将汪汪支走,深吸一口气,望着睿朦的眼睛,道:“睿朦阁下一路辛苦了,还请到大帐中一叙。”
睿朦心说:不会吧!又是到大帐中一叙,她和汪汪还真是一样,不会又是让我安慰她那颗yin欲的芳心吧?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睿朦笑了笑,道:“还请前面带路……”
进入大帐,婠婠果然是将所有人都支走,不过她可不像汪汪那样让睿朦先吃饭,而是直接布下了隔音结界,把身上的树叶一扒,露出修长的魔鬼身材,将睿朦推倒在地。
睿朦倒在地上,望着婠婠的嘴唇不停的在自己脸上亲,心里无奈的道:“没想到我居然会有一天之内被两个女人逆推的时候,这种事最好……嘿嘿,多来几次。”
又是将身上的战神武装和衣服弄下去,不过这次婠婠可没有时间方面的顾忌,坐在睿朦身上就动起来没完,经过长达六个小时的艰苦鏖战,当婠婠第二十次**的时候,二人才结束了这番足以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的肉搏战。
婠婠趴在睿朦身上,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叠在一起,场景真是**非常,睿朦正躺在地上喘气,突然感到自己的胸前一凉,抬头一看,见婠婠的脸正枕在自己的胸前哭泣,眼中的泪水晶莹剔透,洒在了睿朦的胸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