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和彝兰之战迫在眉睫。虽是战前,彝兰人仍旧进出边城无碍。今日官兵却挥刀舞棒,强逼彝兰人离开边城。许多彝兰人几代长居于此,早已把此地当作了家乡。一时间,哭声震耳,怨气冲天。
小小捡起地上丢弃的一面面具,轻轻带上。那头像刻画的是彝兰的火神。面色柒红,嘴吐獠牙,十分怖。
有人从后面拍她一下,低声道:“出事了。宋将军探报,彝兰军队前行十五里,看来你我两国的战争已不避免。”
你我两国?
小小没听明白。
林子腾又问:“宋将军已强令彝兰人离境。你们什么时候出,阿七?”
小小瞬间明白了。本来阿七是小小,小小即是阿七。林子腾从背影中将此时的小小认成了阿七!
此事大小。
若他能接受小小是阿七,阿七便能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朋友。
很显然,他一定不能。
因为他能和小小彼此信任,相互依赖,前提是他认为她们都流淌着大周的血液。
如果他现小小即是阿七,只怕小小也将失去他的信赖。
幸亏,情况不算太坏,她还带着面具。只要她还带着这面具,然后找个理由甩掉他,以后相见,小小还能是他的朋友,阿七也就还有希望。
小小打定主意,准备伺机开溜。
“嗖”一声,一支冷箭飞来,击向她的后背,林子腾翻身揽她侧翻,匆忙间却打翻了她的面具。
林子腾又惊又喜:“小小?!”
第二支箭乘机破空又来,正中小小的腰部,鲜红的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月白的衣衫。
小小唯强笑一声:“好久不见。”随即昏了过去。
再醒来,腰部已包扎完毕。小小强自从床上爬起,惊动了坐在一旁的林子腾。
四目相对,小小又默默无声的躺下。
她猜不出林子腾已看出多少。
他一直问为何令阿丽亚做他的眼线,其实真正的眼线是小小自己。
林子腾也满月复疑问。如果毛皮市场是阿七做的一个局,阿丽亚是这局中的一环,那么同样出现的小小有没有能也是这局中的一员呢?
况且在小小和阿七何其想像。她们有同样的身高,同样的背影,而且方才他已经认错。
小小躺在床上,她在等林子腾主动开口,再见机行事,林子腾目光闪烁,也有同样的打算。
沉默间,屋内空气弥漫出难耐的诡异。
这时,一个老头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林子腾踌躇了片刻,还是端过来,扶小小坐下。
小小岂能喝下?她模了模小月复,问出了醒来的第一句话:“我们的孩子还在?”
孩子?!
林子腾和那老头都是一愣。那老头一面捻胡须,一面又帮小小号了半天脉,道:“小姑娘,你一个处子之身,何时怀的什么孕?!”
林子腾明白了,不由暗笑这傻姑娘。至此,两人的尴尬才稍稍缓和,她还是他心中时而聪灵,时而傻气的小小。
小小却变了颜色,倘若林子腾和她决裂,大约这月复中的孩子是她唯一的希望,终结两国之战的唯一筹码。她怎么能失去自己的孩子?一时间,她情绪激动,抓着林子腾的领子,冷汗淋漓:“咱们的孩子呢?”
林子腾哭笑不得,长胡子大夫插嘴道:“我说姑娘,你一个处子之身哦”他看向林子腾,一脸鄙夷,道:“原来是你不行呀!嘿嘿,老夫这里有……虎狼之药,公子你懂的。”
林子腾又急又气,又尴尬,攥着拳头道:“我又没碰过你,你哪来的孩子?”
小小盼子心切,忙问道:“你现在都搂着我呢,还不算碰我么?那怎么算有孩子?”
长胡子老头眯着眼睛嘿嘿一笑,低声道:“本药店图也是卖滴,价格公道”
“滚!”林子腾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