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没有赶我走。『言*情*首*这大概是梦吧!”
出乎意料,封岳突然站起,大力扇了李婉儿一嘴巴,她的脸立马留下五个红肿的指印。
李婉儿咬了呀,没哼一声,毫无表情的道:“你一定厌恶我是个**。以后我”她下了极大的决心,“再也不来”这几个字却有千斤之重,压在她酸涩的喉头中,总也说不出来。
“疼不?”封岳扬眉问。
李婉儿苦笑一声,摇摇头。她心疼。
“哦,那你是在做梦。梦中都不疼。不过,不知道是你梦中有我,还是我梦中有你?”
李婉儿睁大眼睛看着他,终于明白他醉了。
他醉了。
李婉儿骤然惊觉。也许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站起来,从未有如此认真:“你想不想娶我为妻?”
封岳摇摇头,笑道:“你长的又不好看。”
这世上,大概没有第二个男人会说她这边城第一美女不好看了。
李婉儿似乎从未如此聪明,她加重语气,抵着他的眸子接着问:“今.夜.你敢.不.敢娶我为妻?”末了又补了一句,“在梦中。”
“敢不敢?”封岳扬眉冷笑一声。最后三字纯属多余。但凡问一个男人敢不敢,他若有半分血性,都是敢的。
下一刻,李婉儿被封岳扔到了床上。
众人听了这故事不由欷歔。罗伊在韩良的帮助下,也听的津津有味,连金桔都忘了吃。这会子早拿着帕子擦了泪,抬头道:“后来呢?扔到床上怎么了?韩良你倒是讲呀!”
韩良脸唰的红了。后来人家封岳都没说,再者也没法说。
阿七按了按额头,只能打断僵局问封岳道:“你一直以为是在做梦吗?”
封岳仍然没有表情,道:“第二天我醒了,房中只我一人。直到我现了婉儿落在床上的那方丝帕,这才有了疑心。”
“后来呢?你又怎么知道了李小姐的身份,以及李双儿的事?”
封岳道:“后来婉儿又来过一趟,我只能假装醉酒倒头就睡,婉儿小姐就躺在我身边。她精神好了很多,一夜都伏在我耳边说话,从她幼年讲起,一直讲到我们的相遇。我才知婉儿她对我当然她也说了不少李双儿的事。其实她们姐妹幼时交好,只是大了,李双儿存了攀高的心思,婉儿才渐渐瞧不上她。她说婚配之事”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又转身拜向宋玉卿,求他设法见李婉儿一面。
李婉儿的死讯,李定远压的很紧,目的也是继续引鱼上钩。宋玉卿进退两难,便随口应下了,以后再做打算。
阿七皱眉看向封岳,他的诉说不带自己的一丝情意,如果他知道李婉儿及月复中孩子的死讯,这个冷漠迟钝的男子会有何反应?也许,也许他便是那凶手。自知两人身份悬殊,李定远能怒急降罪毁了前程,便先下手为强。
阿七看向林子腾,他亦看向封岳,表情阴晴不定,只怕也有同样的猜测。她仔细想了想,又问封岳:“五天前,李小姐遇袭的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封岳不悲不喜的抬头看了一眼阿七,知道自己已被怀疑,仍旧毫无表情的回答道:“那日在聚贤堂谋事,次日天明才归。”
宋玉卿也点头道:“卿也能作证。”
阿七仍然不能放心,有时候杀人并不需要亲自动手。
阿七不动声色的笑笑,向宋玉卿和封岳简要说了沈氏父子和此案的牵涉,所以格外关心,冒犯的地方多有得罪,封岳自不必说,宋玉卿更是豪爽,丝毫没有公子做派,自然也没有将此放在心上。
千头万绪,一时无从下手,宋玉卿便带封岳先去了。这时,一人跌跌撞撞的闯入,碰了宋玉卿一下,立即拔高音调,骂道:“你这个不长眼的小”一见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宋玉卿,立马哭丧着脸,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嘴巴,道:“我说今天出门怎么有喜鹊喳喳的叫,原来是我这个不长眼的小畜牲居然遇到了贵人”
宋玉卿虽宽厚,却也不喜这种小人,阴着脸走了,程亮吓得一个趔趄坐在地上,半晌呐呐不言,见了阿丽亚,阿七,罗伊等美女,飞走的魂儿立马回来了,一拍**道:“我说今天喜鹊怎么喳喳叫,原来是今天遇到美女了呀!”
阿丽亚白了他一眼:“你忘了说自己是个不长眼的小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