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kiss之后,陆箫就带她来到大宅客厅去吃早餐。
陆老爷子,陆番廷和陆太太已经在餐厅等候了。
陆家的两位管家和几位保姆都恭敬地站在旁边,这种阵势让秦瑶有些吃不消,有钱人家就是这样欺负人了啊,雇了这么多保姆来伺候他们,家务活什么的都不用他们亲自动手。
张阿姨看见秦瑶气质不俗,人也挺和气的,她的气色也比刚才送衣服上楼时好看多了,也从心里喜欢她,或许她被陆箫刚才给她的小小警告,她不得不洋装面带微笑地迎接陆箫的小姨子吧。
“坐吧。”陆太太一脸平心静气,看不出她是否喜欢这个未来的儿媳妇。昨晚的不屑眼神也明显温和了许多。
陆老爷子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他虽然八十岁高龄了,但视力很好,身体还很硬朗,这和他长期潜心绘画,修心养性有关。他坐在陆箫身旁,用长辈慈祥温厚的眼神看了一眼秦瑶,也在心里默认这女孩长得水灵。昨晚他也听说孙子带女朋友回家来了,只是大晚上他不方便去凑热闹罢了。
今早见到秦瑶这一副乖巧的模样,讨喜的小脸蛋活像他的孙女陆箐,老爷子笑了,附在陆箫的耳旁说了一句悄悄话,“臭小子,运气和眼光都不错嘛!”
陆箫听到老爷子这样恭维他有眼光,心里惬意了几分。
以前陆箐很会逗老爷子开心,所以,老爷子从秦瑶身上看到孙女从前快乐的影子,心里也蛮喜欢她的。只可惜,他的孙女已经不像从前一样活泼和放声大笑了。看她一天天消沉下去,陆老爷子也很心疼的,不知孙女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早餐很丰富,一碟鹌鹑蛋,陆家后院小森林内养的,两碟烤炉烤出来的蛋糕卷,每人面前有一杯纯牛女乃。
柳医生也在,唯独不见陆箫的姐姐陆箐。
陆箐患病这两年来,陆家人吃饭的时候已经缺少笑声了,每到吃饭的时候,陆太太都不允许有人高声说话,不允许议论外面杂七杂八的事情,不允许带**情绪进饭桌。有话只能饭前或饭后说。这已成了习惯。
没人说话那就更好不过了,免得秦瑶初见公婆有些不知所措。秦瑶虽有些疑惑,但也不敢多问,人家姐姐来不来吃早餐,不是你秦瑶目前该关心的问题。
秦瑶对柳医生住进陆家很好奇,特别他昨晚不顾场面说的那些‘废话’,使她对他有些芥蒂。
柳医生名叫柳简松,三个月前住进陆家,加拿大医学博士毕业归来,在崖城一家脑瘫医院当副院长。他和陆箐两年前在加拿大医学院认识,并深深相爱。
以此同时,柳简松也深得泰国富豪女儿的垂青,有天晚上,那女孩来到他的出租屋,趁他去冲洗的时候,在饮料里下了药,等他洗好澡出来,那女孩就把饮料给了他。因为他们是同在一个班级,平时关系也比较好,没啥忌讳,两人就把饮料相碰了一下“干杯”了。
等柳简松迷糊之后,女孩把他扶到床上,又把他的t恤月兑掉,自己也月兑掉外衣,靠着他躺下,然后用柳简松的电话给陆箐去了短信:我有点不舒服,你能过来一趟吗?
陆箐赶到那里时,竟然发现他们两人光着上身搂抱在一起。陆箐疯了似的奔出那间鬼魅般的出租屋。一个月后,陆箐患上深度的郁抑症,被学校通知暂停学业送去治疗。
在加拿大一家医院里,柳简松洒泪恳求陆箐原谅,说她所看到的一切并不是他的初衷。那时的陆箐已经没有思维能力去反驳他的所作所为了。是死心了。
陆箐在加拿大治疗两个月后,病情并没有得到缓解,而且更加郁郁寡欢。在医生的建议下,陆番廷夫妇才把女儿接回国来调养。
陆家人正吃饭的时候,张阿姨的女儿赵燕跑进来说:“陆箐姐姐又不肯吃早餐了。我算不动她吃饭。我太笨说话啦,没能让陆箐姐姐开心起来。”
陆太太瞪眼看了柳简松,明显责怪女儿病成这样,是他该负的主要责任。因此有些生气地对那女孩说:“赵燕,不关你的事,她不吃算了,她饿一餐也没事的,你去吃早餐吧。”
张阿姨看向陆太太,心里堵着气嘀咕:陆太太好没记性啊,说过不要把她女儿叫做赵燕,她偏叫。她讨厌人家叫她女儿随前夫的姓,应该随她叫姓张的。
只是这是在陆家,陆太太这么叫,她也只能瞪瞪眼,但也不敢去纠正。
柳简松听到赵燕说他的陆箐又不吃早餐了,他二话没说,就走出去了。这三个月来,陆家的三位长辈谁都看在眼里,这个未来的女婿的确够尽责的。以前的种种过错,已经用他的行动慢慢抵消了他们对他的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