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当慕容紫灵在稍微平稳的专属马车中醒来的时候,当她揉着迷蒙的双眼,抬眼便坠进了一含笑的眼眸,想起昨晚的缠绵,霎时红透耳根,难为情地别开眼。
“感觉好点了么?”裴鑫磊竟然抛开了他的坐骑,毫不避讳地与她同乘一车,可见他是什么也放开了,他还有什么可求?他竟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把她最美好、最纯洁的身子给了他,怎不叫他感动。当他莽撞地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才恍然明白……只是他真得太想爱她了,整整一夜,他不断地缠着她,不断地索取她的美好与芬芳,直到鱼肚发白。
当他现在看到慕容紫灵倦怠的容颜时,心中亦是百感交集,他不后悔昨夜的缠绵,只是让初经人事的她承受着他无止境的**与爱意,心疼她却还是那么情难自禁。
“嗯,”慕容紫灵的头低得更低了,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虽然是经过现代的男女关系的洗礼,但真正经历和理论上还是有天壤之别的,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描述其万一的。即使时间能够倒流,她依然不会后悔自己全身心的交付,爱他,就给他。脑中突然闪过一熟悉的影像,是瑾,她记忆中的某部分印记,只是好久了,都不曾想起他,也许她,并不如想像中的那么爱他。
“对不起,我不知道……”虽然裴鑫磊因为她和君昊之间这么多年依然相敬如彬感到讶异,讶异的是君昊宁愿与别的女人寻欢作乐,也没有碰过自己朝夕相处的妻子,这么美好的女子,他竟然没有动心么?可是,为什么在自己离开时的一瞥,君昊的眼中竟然充满痛楚,原来他并没有如他想像的无动于衷,可是这是为什么呢?听姨母说,慕容紫灵曾经求过死,出现暂时性的昏迷,醒后便性情大变,就像蚕蛹破茧成蝶,异常美丽!
“其实,我并不是真正的慕容紫灵,”慕容紫灵明了裴鑫磊的神思,他们之间哪怕一个眼神就已足够,轻叹了口气,紧紧依偎在裴鑫磊温暖的怀中,喃喃道:“我是来自未来的一抹幽魂,确切地说,我只是借用了这幅身躯,是不是觉得很可怕?”慕容紫灵说着仰着小脸认真地问着裴鑫磊,她以为她会看到他的惊栗,可是迎接她的却是满脸心疼的微笑及更加紧密的拥抱。
“无论你来自哪里,我都爱你。”裴鑫磊闻着慕容紫灵好闻的体香,无限深情。
慕容紫灵窝心地笑了,他果然是她寻觅已久的良人,爱她,只是那么地单纯,不问出处,不在乎来历,想的要的只是现在的她。
“所以,在我来以前,所有的人都是对我都是既敬又怕,敬的是我的身份,怕的是我的恶劣,”慕容紫灵淡淡地描述,就像在说着他人的故事一般平常:“像我这样的人,怎么会招致眼高于顶的君昊喜欢呢?只是因为我是慕容紫灵。”言语间,她刻意强调了慕容二字,虽然她说得简单,但她知道裴鑫磊听得懂,因为他爱她。
“我懂了,”裴鑫磊轻叹口气,心忖:是啊,从前的你的确入不了他的眼,可现在呢?怕是他怎样也无法放下的呢!
“我是他的皇后,”慕容紫灵的眼光突然变得坚定,只见她轻啄了下裴鑫磊的唇,像一只偷腥的猫,满是俏皮:“可我,只是鑫磊的女人……”像是调侃,像是承诺,又像是誓约。
“灵儿——”裴鑫磊感觉到跨下传来的一**躁热,不是他禁不住诱惑,只是她是她今生承诺的妻,忍不住低吟出声,现在可是在马车中,虽然内部经过特别的防震处理及摆设了厚实的卧榻,可她初识**,昨夜已经劳她一夜,怎么好?
看着裴鑫磊强抑地痛苦,慕容紫灵轻笑出声,伸出娇女敕的小手紧紧抱住裴鑫磊的熊腰,柔柔地磨磳着,她在诱惑他、鼓励他。
终于,裴鑫磊难敌心爱女人大胆而羞涩的举动,再次卷起一**情潮。
且行且惜,他们能够拥有和珍惜的只有此时此刻!
即使就这样相拥着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