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的来了“秦笙的步子滞在原地,剪水双眸覆了一层浅薄的惊惧。他、竟是来这儿了他、竟是来了往事幕幕逐渐清晰、、“你这女人,倒真是窑。子里出来的,竟恬不知耻到了这般地步!”男子倚在软榻上,修长的手指挑起了跪在不远处。女子的下颚,性感的薄唇噙着一丝冷笑“怎么,莫不是本座这身子满足不了你,你那骨子里的浪荡便按耐不住了,恩?”
女子眼泪染满了脸庞,男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如刀子般扎在了她的心口,她好疼、、好疼、、“子若,我们好好说,可以么”
男人看见她的泪,终是不忍,苦笑了几声便松开她的脸,手扶上额际,顿时感到很累很累,他闭眸“你走吧。”
女子见他有些异样便上前抓住了他的衣袖“你怎么了。”
“没事你赶紧走,离开西离去一个我再也看不见你的地方”男人拂袖,女子身形不稳便伏在地上,月复中阵阵绞痛,她咬牙,忍下双腿间的异样,大声道“君子若,你就这么不能相信我么!”
“呵呵呵”男人又是笑“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我自己白萧,送她走现在”言罢,他起身走进了内室,不再看地上女子一眼或许那时,若他再稍微留情一点,哪怕只再回头望她一眼,便能看见她腿间溢出的汩汩鲜血,便能知道,她已是怀了他的孩子,便有可能、救下他们的孩子“阿错”
仅五步之外,男子紫衣华服,凤眸潋滟,长身如玉,墨发溢出四下尊贵之气,他画似地眉宇间实实地透出了负手王颠的桀骜不羁与阴魅冷漠。
他、还是他、还是那么得高贵不可一世“子若,多年不见,你可还安好?”秦笙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抖得有多厉害,她只清楚地看见,男人的眸,还是一如既往得幽邃冷然。这便是她秦笙同枕共眠,发誓要嫁的男人,是她死去孩子的亲生父亲,是扬言要宠她三世,亦伤她最深的男人!他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
“还行,你如何?”君子若向前几步,高大的身子瞬间便覆盖了她单薄的身躯。
“我也是”秦笙默默地退后几步,他的气场实在太强大,强大到让她压抑!
“怎么你怕我?”君子若不由分说地揽住了她的肩,薄唇凑近“以前的你,可不像这般畏缩。”
“人是会变的我、也包括你”秦笙挣扎着想逃开他的束缚,却被他揽得更紧“子若,你放开我”
“阿错,我真的很想你”君子若突然服软的态度让秦笙心里一疼,她不再挣扎,眸内有些氤氲,本就轻柔的声音显得愈发柔软“我也想你”
君子若生来第一次那么不顾形象地将一个女子狠狠拉入怀里,大手紧紧压着她的脑袋贴在他胸膛,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泪水跟着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