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儿,点的东西上了,沈阳倒了啤酒。他坐下,向烤炉放材料。
很快飘出酸麻的味道。肉片在烤炉上油星四溅。
沈阳拿筷子夹了些肉放进她碗里,庄小露乖乖地用筷子夹起来放进嘴里。机械地嚼。
她从没有想像过,他会有那种别样的气质。即使是有点落寞的味道,仍然是那么优雅无限。那样的目光,那样的神情。是生疏的,又是熟悉的。是远的,又是极近的,无法言传。
当晚,庄小露回去,匆匆洗刷一下就上了床。身上明显带着酒精味。
周可欣单刀直入:你到哪儿去了?从某种意义上讲,周可欣是一个表面清高、内心八卦的人。
安沫沫闻到酒精味,轻笑:你和沈阳有没有怎么样?
周可欣嘀咕了一声:哇,现在问这话也早点,你跟你的那个青梅竹马没有下文了?
庄小露撇撇嘴:你说呢?
我?我怎么知道,我在问你。
庄小露睁开迷糊的眼睛,神智清醒些,说:我一共只喝了两杯青岛。
周可欣说,你真的喝多了!
庄小露看一眼天花便又一头栽在床上……
这一天,她觉得很满足、踏实。心忽然安定下来,生活上琐碎的不愉快之处荡然不存,踏在九层云上。
之后的几天,庄小露持续每晚熄灯后才回。
她跑回去。周可欣开门见山:已终止和沈阳的约会?
她点点头。周可欣的笑容装得好不诚恳:林小姐,今日贵人踏贱地,你到过什么地方?
我们今天那里都没去。
为什么?
有的地方不符合我的不成文规矩。
周可欣笑答:你两边走,兜生意,十分庸俗。
庄小露也笑:你是过来人,还特地找我烦?
这时,庄小露手机响起来,她看一看号码,是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