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立冲了进来。我哭起来,
“哥哥,我没有病。我只是有些累了,你陪着我,我想睡一会儿。”
费尔立慌乱的神色随即转换成满满沉溺的笑容。他的手小心的捉着我的,我的心没来由痛苦莫名。菁卫在一边无声的准备着药箱,眉头紧皱着。我不想在伤害一个男人了。为什么感同身受时才明白,感情原来是伤人的东西。
我的眼睛牙齿闭合着,心也即将闭合。手心一股无形的力量传递给了我,这是费尔立所带给我的温度。我在想一个女人需要什么。如果她需要爱一个男人的宠爱一个男人唯一的爱我似乎是得到了。
菁卫把药方子开出来了,他的药我坚信能治好我生理的痛,却治不了我心理的痛灵魂的流离失所。我反手抓着费尔立的手吸取着暖热,直至菁卫无声的走出去。
费尔立有些安静的坐在我的床边。他莞尔迷醉般幸福开来。直到我昏沉沉的睡去,他的浅浅呼气声还依稀在耳边。
睡梦中费尔立将我的手放进被子里。外面有人来了隐约的汇报声传来。
“王,史密斯大人从英国赶了过来带着装备图纸说要急见。”
费尔立和来人的声音隐匿了,我豁然的睁开了眼。费尔立终究不是我能掌控的了的,他的血液里流淌着的是沸腾的血。男人们的通性对事业的执着追求。
我继续睡去,事情正在进行中。如果想打有准备的仗我必须养好身体作为本钱。
很晚的时候费尔立回来了。他的手在我额上探了探才放心的月兑了衣服爬上了我。我的身体被他揽在了怀里紧紧抱着。心跳的声音传来,扑通扑通……很轻的吻落了下来怕是惊醒了我。我的唇被舌忝了一下,我便窝身在他的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从什么时候起,费尔立已经用一个男人的姿态开始收留我了。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才会做着年少时的梦沉沉睡去。费尔立也是我的一个依靠,是孤独时可以靠一下的肩膀。听过两只老鼠的故事。大雪封山了两只老鼠紧紧的依偎着相互取暖。可是我们都长大了,费尔立的身体已经渐渐成熟以及有了**的幻想。我可是他那方面的幻想对象?直到有一天他可以拥抱接吻甚至亲密接触。我就好像他的心爱玩具,丢失在风中一度疯狂的寻找。等找到的那一刻发誓再也不放弃。可是菁华可有丢失过什么……他所走的每一步是不是经过深思熟虑,就算失去也是甘愿的。就是放弃也是明白的呢。我想象着他将无奈压抑下的痛楚。他为什么不像菁卫那样直接把血吐出来干脆死去呢。活着是那么的累死又有什么可怕呢。
人活着想必都是有梦想追求的吧。费尔立追求属于他的东西我能理解,我的丈夫抢了他的江山社稷,却要我来偿还。丈夫这个词又一次刺痛了我。我是因为爱一个人才会想去得到,费尔立也是这样吧。但是菁卫也爱我却将我给了桃花。菁华口口声声说爱我。却眼睁睁看着我被敌人夺走,被我撕裂的纸条上却写着跟菁卫走。这又是为什么,我第一次开始迷惑了。
费尔立的身体在**的驱使下艰难的靠近着我却只是喘息声。关于**我已经有过两个男人的经验了。无论菁卫还是费尔立对我都是疯狂而热烈的,唯独菁华是淡然的。我曾经用身体魅惑过他,用语言轻浮过他。他却始终保存着自己。多么可怕的一个男人,连**都可以随意掌控的男人。
我稍微动了一下费尔立就捉住了我。他孩子般的寻求着爱意,期待着我的给予。我没有挣扎,费尔立就试着退去我贴身的衣饰。他一直的想要,身体极度饥渴思想极度崇拜。我有着静默着的姿态却有着温软的腰身。那一刻他信以为真,他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