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上,黄蓉闷闷不乐的坐于穆念慈对面,双手托着香腮,不知在想着什么。在她对面,穆念慈也静静的坐着,同样想着自己的心事,不同于黄蓉的是,她心情像是很不错,时不时的露出一丝微笑。
此时,位于重阳宫内的一处院子里,白梦宁和杨康并肩站立,正仰头听着马钰道长的训话,而在马钰身旁,其余全真六子皆在。
“靖儿,在大漠时,我虽传你些许呼吸吐纳的内功心法,却并非我全真教精髓,且考虑你已拜了江南七侠为师,无法将你收入门下。”马钰说到这,看了眼白梦宁,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
“不过,我却是没想到,你却是个习武的奇才,不仅将江南七侠的成名绝技学得精通,当初我教你的心法也已掌握的纯熟,乃不可多得的奇才。上次醉仙楼一聚,我已争得你那六位师父同意,决定收你入全真门下,不知你可否愿意?”
关系好归关系好,要想传授白梦宁核心的功夫,没有个名分是不行的,至少在华夏的这些门派是这样,基本上都是传内不传外。
“马道长能够收靖儿入全真,已是靖儿的福分,哪还有不愿意的道理!”本来以为是来学点普通功夫,却未想过拜入全真。不过,若是能多学些高深的功夫,他白梦宁也是欣然接受的。
“靖儿,我看你为人忠厚,上次醉仙楼比武,更是在稳胜的情况下甘心让于康儿。从你的身手看,小小年纪已是江湖一流高手,真是没有愧对郭兄在天之灵。”丘处机也是满意的看了白梦宁几眼,转头望向杨康。
“康儿,你们兄弟两个同岁,靖儿都有了如此成就,你却不好好练功,在后面落的远了。”
“师父说的是,从此以后,康儿定当向郭大哥学习,练好武功。”听到丘处机的教诲,杨康赶忙低下了头,恭敬地说道。
“武功厉害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人,难道还能敌得过千军万马?不过既然跟我有兄弟这层关系,当然要好好的抓住,以后助我争霸天下,必是一强大战力。”杨康低着头,眼珠却是转了几下。
其实,杨康之所以尊重白梦宁,从一开始就是看上了他的武功,想他如此年轻,就已经拥有了一流的身手,赵王府请来的那些江湖高手无一人是他对手,得此一人,胜过他们一群。
于是,就有了后来客栈相邀的画面,后来得知这人竟跟自己有着如此深的渊源,经过多方查证,还知道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竟不是那完颜洪烈,却是江湖草莽杨铁心。
当确切的知道事情真相的那一刻,他的心中有失落,有彷徨,他不想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他不想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平民,所以,他不敢去面对这个现实。
也是巧了,正当他为此事纠结的时候,杨铁心竟然闯入赵王府,被沙通天和侯通海给杀了,那一刻他虽然有点心痛,却知道,困扰他的一个**烦可能就这样解决了,只要他能说服白梦宁,不去纠缠此事,他的生活仍旧跟原来一样,富贵荣华,高高在上。
后来,他联合白梦宁等人,杀死了沙通天师兄弟,不仅取信于白梦宁,还确确实实的为他那亲生父亲报了仇,也算是一举多得了。
不过,这次他来到终南山,也不是游玩来的,既然知道实力远不如白梦宁,当然要好好的加把劲,将武功练上去,即使不能超越他,也能立足于武林之中。
“好,这次带你们二人回来,就是此意,今后这段时间,我们先有我和马师兄教你们,谁学的快了,也可以向其余几位师叔、师伯请教,只要你们肯下苦功,我们全真七子的武功任你们去学。”
丘处机向着其余全真六子点头致意,说出如此一番话语。
白梦宁心下盘算着,是不是要将天赋完全发挥出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七人的武功全部学来。
要知道,全真七子中的任何一人,在江湖上都有不小的名气了,七子齐聚,那更是声势惊人,一旦施展出北斗七星大阵,那是威力相当巨大的。
要不是得到了九阴真经上的内功心法,他倒是可以学习下全真教核心的内功心法,不过除了内功以外,全真教却也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功夫。
像全真教的金雁功,金雁功虽是基本轻功,却在内功修行上有极大帮助。学成者,可空中凌空行走三十七步,凌空直上三尺,可谓惊世骇俗、无与伦比。
当初在大漠的时候,马钰就已经传授给他此门轻功,以助于他修炼内功,同时方便爬上大漠那处高耸的悬崖。
全真教的兵器功夫就是剑法了,有古朴拙重的全真剑法,全真剑法七剑七式,共七七四十九式。另外,还有全真七子自创的同归剑法,全套剑法只攻不守,招招猛攻敌人要害,力求与敌同归于尽,故得此名。
空手功夫要数养心拳、空明拳、一阳指和三花聚顶掌了,只是那一阳指,全真七子估计都没有学去,还要等以后向一灯大师学习才行,这样的神功,堪比现代的枪支啊。
“弟子定不会辜负七位师父,就算不眠不休,也要练好功夫!”白梦宁表现的是为了不让他们失望,心中却是盼望着多学一些武功呢。
“弟子也是如此!”杨康也抱拳郑重的承诺道。
其实,杨康还是想多学些功夫的,尤其是现在与白梦宁相比,巨大的差距感,让他不得不奋起直追。而且,若是没有白梦宁收了梅超风,他现在都学了九阴白骨爪了。
“好,靖儿,你现在与康儿一样,都是我全真教三代弟子,今后行走江湖,也不可堕了我全真教威名。”丘处机满意于两人的表现,却是说出了当初江南七怪一样的话语,看来这些江湖中人对名声看的确实挺重。
“三代弟子,我竟然与尹志平成了师兄弟!”白梦宁一模额头,默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