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红的**蛋,深深的印在胡苍海的脑子里了。秋红就是他的梦中女神,尽管他比她年长几岁,但是现在的秋红出落的是亭亭玉立,一个美人胚子,导致胡苍海每次在夜里做美梦,梦中出现的都是秋红的扭**的样子。
夜晚,的确有些醉人。夜晚,也的确难捱难耐。胡苍海也喜欢夜晚,因为夜晚的时候他可以思念,可以静静的想一些人和事。
胡沧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想想很美,看看凄凉。悲喜交加,愁上心头,借酒浇愁。
不知不觉中,半瓦罐散酒下肚了。昏暗的煤油灯火,晃晃悠悠也变成俩了。一泡尿憋不住,胡沧海晃晃悠悠模出小屋。逛逛当当往前走,晃悠到大粪坑边上。月兑下裤子撒尿,踉跄一下滚下粪坑。
粪坑里很深,一道白光在胡沧海前面闪耀。肖秋红的身影,在白光里时隐时现。胡沧海奔着白光过去了,紧追慢赶。
白光越来越暗,天空像一块大灰布料遮挡着,不见天日。肖秋红的影子不见了,胡沧海看到了星星点点的人群,一个个步履匆匆。谁也不搭理谁,看不清人的脸。胡沧海看看这个不认识,看看那个也不认识。愚蠢的问人家,见没见过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可没有人搭理他。
胡沧海骂骂咧咧往前走,忽然看见前面又一个老女乃女乃。弯腰驼背,颤颤巍巍。手里的拐棍,是一个树杈子。老女乃女乃的身后,跟着一只大山羊。
胡沧海越看越觉得眼熟,这分明的他女乃女乃的拐棍啊!那山羊不是让他和丁建设弄死了吗,怎么还活的好好好的呀!
胡沧海记得很清楚,拐棍是女乃女乃摔伤了腿的时候,是他给女乃女乃弄得。就是从大柳树上砍下来的,一根柳树枝子带个叉。
“女乃女乃,女乃女乃。你怎么在这里啊!”胡沧海紧跑两步追上去,拉住了女乃女乃的胳膊。女乃女乃一挥手,摔了胡沧海一个大跟头。大山羊也冲上来,羊角顶在胡沧海的**上,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胡沧海。
“混账东西,你来这里干啥子?是谁和你说的这条道?快滚回去。有人都在算计你了,你还敢来这里溜达。快滚回去,好好保护自己!”女乃女乃连骂带掘,举起手里的柳木拐棍。一边骂,一边敲打胡沧海的头。
这样的一个夜晚,就这么悄然度过。胡沧海,在粪坑里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还在打鼾昏睡。
村子里可炸了锅了,突然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传了出来。全村上下一片哗然。
“大海子,大海子。还像死猪是的睡呢,你怎么睡这里呀!大事不好了,刚才有人在村里面举报你了,说你晚上把村里的大山羊杀掉并且烤着吃了,快醒醒呀!”
喊叫的是胡苍海的好兄弟二秃子,二秃子来到牛圈里。进大门就闻到羊肉香味了,进屋一看。屋里没人,二秃子上前抓起一块烤的流油的羊肉。一边啃着,满院子连喊带叫找胡沧海。
牛圈也不大,四个旮旯都看得见。地上墙上到处是血,二秃子开始没注意。可看到了大块的血迹,院子里狼狈一片。
二秃子有点害怕了,不会是大海子让人给宰了吧。二秃子拔腿就往外跑,跑了几步。听着像是有人在打呼噜,呼噜呼噜还打的山响。二秃子战战兢兢地寻模开了,顺着呼噜声凑过了。
胡沧海还真在粪坑里,睡得老香了。二秃子喊叫不醒,抄起一根木棍,捅了胡沧海的**几下。看看不醒,又敲打胡沧海的头。“大海子,快醒醒呀!你可惹了大麻烦了!”
胡沧海的头,被女乃女乃敲得梆梆响。疼的他直叫唤。“女乃女乃,很疼呀。干吗要打我呀!哎呀,很疼、”
胡沧海一边叫喊,一边用手挡着树枝子。一把把树枝子夺过去了。听见旁边有人喊他,睁开醉眼看看,是二秃子。嘴里啃着羊肉,拿着小棍子打他的头呢。
“二秃子,你干什么呀!看我不收拾你滚蛋。”可胡沧海眨眨眼睛,仔细看看。自己怎么会在粪坑里呀!
“秃子,快把我拉上去,臭死了。”二秃子抓住胡沧海递上来的小木混,把胡沧海拉上粪坑。说这粪坑,也没有牲口粪便。胡沧海来到牛圈,为了省力偷懒。牛圈后墙掏了大洞,牛粪都从哪里弄到墙外去了。
种地的人也稀罕牛粪,随即就有人打扫走了。粪坑里就是一些杂草料,要说臭。那是胡沧海自己臭自己,就是他向粪坑里拉屎撒尿。这一觉睡得,就睡在自己拉的屎上了。
二秃子是胡苍海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为什么叫二秃子,不是因为他头上没有头发,而是小弟弟上面一直没长毛,被胡苍海给他吆喝出来了,秃子名号也是胡苍海起头传出来的。其实秃子的大名叫丁金贵。只是发育晚,长毛晚点。
胡苍海从睡梦中惊醒。让二秃子从粪坑里拉上来了。可茫茫张张,觉得脑袋还是很大。二秃子急促的对胡苍海说话,他根本没听进去。二秃子怕胡沧海,跟着他进屋了。
二秃子望着地上面的炭火,还有羊肉。嘴里还吃着呢,才回过味来。自己是来干什么来了。
看着倒头又睡的胡沧海,二秃子大声道:“大海子,没想到你真的将村里的羊给杀掉了,你胆子怎么这么大?这下你可惹饥荒了。”
胡沧海头昏脑涨,很烦气的说。“什么呀?吵什么吵啊!发生什么事了?大早晨叫魂似的。”
“还什么事?你可真是糊涂,昨晚有人看见你在这边烤羊肉,你这是侵占村里财产,有人举报你了!现在很多人就在村长那里呢!等着要说法呢!”
听完二秃子的话语,胡苍海内心抽搐了一会儿。这要闹起来可不好,风言村里人已经有人说闲话了。搞不好要算老帐啊!胡沧海赶紧穿好衣服朝村里走去。有人看到他指指点点。胡苍海还吆五喝六的打招呼,大大咧咧来到村委办公室。
人还没进门,声音先到了。“咋回事啊?这是?咋这么多不带把的呀!这是要开会啊还是咋的了!大娘婶子让一让啊,看看这一个个啊!都丰满了。呵呵!让一让啊!让我进屋去,村长大人找我开会呢!”胡苍海调皮的说道。
村长办公室内外,聚集了许多村民,大多都是一些前来看热闹的。都是家庭妇女和半大孩子。村长丁建设坐在办公室的凳子上面,抽着香烟。
看见胡沧海进来,眼皮也没抬道:“胡苍海,昨晚你都干什么去了?怎么有人举报你夜里偷着杀害了村里的羊啊!快说说是怎么个事情。”
村长丁建设说完,很不镇定的眼神,朝胡苍海挤眉弄眼的使一个眼色。
站在村长旁边的还有一个王婆,这个王婆可不是好惹的。胡沧海看见王婆就打怵,也说不上是怕。反正是惹不起啊!王婆看到胡苍海进来了,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看。那是仇人相见,白眼珠子起红丝,血灌瞳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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