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后面基本保持一天至少一更哈。大家千万别心急哈。
正文:
明天启十年夏,发生了一件大事。
四皇子姜允霖前往西南一带体察民情,“意外”遇到了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官尹士杰。他本只是一个五品州官,但在他治下百姓安居乐业,治安良好,简直到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地步,遂姜允霖便带他入京“述职”。结果殿上皇帝问了尹士杰很多治国方略,发现此人不世之才,皇帝龙心大悦,当朝赐位右相。皇帝担心左相丁志绎一人统管四部辛苦,决定让尹士杰接管兵部和礼部两部,谁知丁相交出四部所有事务,以身体久病为由,向皇帝促,请求归隐,并连续一个月称病朝。皇帝再三下旨挽留,丁相皆不受。最后尹士杰上书称四部事务繁杂,他初拜相,无法胜任,请求皇帝体恤减少相关管理工作。于是皇帝下旨四部中尹士杰只管理礼部事谊,其余三部还是要丁相主要负责管理,由太子亲宣圣旨,并带御医为丁相诊病,又调理身体一月余,丁相方才上朝。
民间称此为“两相之争”。
这两个月爹爹虽然称病在家休息,但我知道他实际上比上朝还忙。每天都不断的有人前来,有些人直到深夜才离开。我知道,自他称病以来,这个国家的政权机器基本处于瘫痪状态。因为丁相与大半朝臣交好,又有很多地方官员是他的门生,他称病,这其中很多人也跟着称病不上班,其它的人上班也是消极怠工,所以仅靠右相以及为数不多的非丁派朝臣想把这个政事玩转是不可能的,硬撑一个月已经是极限。但是,此事从最终结果上看,面上是丁相嬴了,但实际上却是输了。因为至此,朝堂上一相独大的时代已经一去不返。尹士杰虽然实权没有丁相大,但其宰相名份巳定,假以时日,必能发展为与丁相相抗衡的势力……丁相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最终也只能妥协。因为皇上此次做法已经非常明确要削丁相之权,而能够争取到四部只丢一部已经是很大的胜利了。
这两个月之间,我也去见过姜允霖几次。
五月十七是我的生日,他也特别在他的府邸为我庆生。但我们都很有默契,每次见面只谈风月,绝口不提政事:我从不问他那个右相尹士杰真的是他不经意碰到的吗;他也从不问我丁相的布谋和底线到底是什么。我们两个感情倒进展不少,我把他当成余晖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但我的心越来越慌。因为有些事情我们不提,不代表别人不提。果然,这天凌云来通报了一个消息。
其时,凌云已经开始接管“云士集”。目前它还是为丁相服务的,只不过我想知道什么,无论尸内宫外、京城边城,只要想知道,我便能知道。我也不由从心底佩服丁相的手段。不过,我从用“云士集”查过姜允霖的消息,第一是因为查到的是什么好消息,第二我还是希望我能够相信他。而用“云士集”查得最多的是三哥。三哥两个月前已经前往安城,他走那天,我没敢去送他,他走之后,我也一直没有踏足他的园子,没有找过杜玉轩。但我还是很想他,所以“云士集”这边关于三哥的消息一直没有断过。一周前的消息,他已经升为副将,与杜元帅一起做边城巡视。而杜意淳和九殿下则镇守安城。
凌云这天来找我,吞吞吐吐了半天,最终我以“翻脸”为要胁,他才告诉我:宫里传出的消息,皇上准备给四殿下指婚,看中的是右相尹士杰的独生女尹颖。此事,皇上在当天早上已经告诉四殿下了。
凌云后来才告诉我,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表情很自然,仿佛事情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这是我的本事,我一直在练习,心里越难受,面上越淡定。但从另一方面,确实是这样,尹士杰这个人是他找来的,也是他举荐给皇上的。不管尹士杰是否是不世之才,但从皇帝拜他为右相开始,就表示皇帝已经站在了四殿下一爆准备将丁相的大权逐步分化,同时准备废太子而另立。所以从那一刻起,也注定多年的平衡将被打破,左相、右相必有一搏。如果说丁相和太子因联姻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话,那么将右相与四殿下联系在一起最方便的方法自然也是联姻。
我早知道我们的路走不长,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短。我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这是五月我过生日时姜允霖送我的礼物,上面有他亲自雕刻的一副半边莲。那个时候的他情深似海,吻着我的眉心说只会娶我一人,言犹在耳,如今却是随风而逝了。
我努力的露出笑容,问道:“那四殿下怎么说。”
凌云顿了一下,道:“据回报,四殿下并诺,但也绝。”
呵呵,默许。四殿下贤德之名早巳传天下,公然忤逆皇上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更何况,这桩婚姻本就对他有利,提虽是皇上提的,但他难道就一点没想过与这位尹颖姑娘一起吗?当时,他带尹士杰回京,拜相后,听闻是四殿下亲自去接尹家亲眷入京,其中应该就有这位尹颖姑娘吧,也许他从那个时候已经对她上心了吧。
心中开始胡思乱想,像自虐般,越把姜允霖想的不堪,我的心就更痛一分……
“晴晴,晴晴!”直到凌云不停叫我,才发现自己竟巳游离多时。没哭,还好。
凌云突然跪下,像终下决心似的:“,如果同意,属下可以……让这位尹……消失。”
他又把身份回到了属下……我知道,现在他是以“云士集”首领的身份给我建议。但是……
我苦笑了下,摇:“没有用的,就算没有尹,也还有王、李、甲、乙,呵呵,你杀得完么?他身边的人永不会是我,这点相信他也明白,否则他不会默许。“
我不知道我为何这般冷静理性,原来同样的事发生在身上第二次就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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