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上传晚了点,走过路过请收藏下~~~——————————————————————因为店中客人还不少,一位店员说了句两位请便,之后与其余几个店员一样忙着招呼其它客人。王鉴真首先在那些摆放整齐的柜台上看了会,发现其中有真货,但价格也是真价,转而将目光放在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古董上。翻找了一会,也没发现什么真品,正准备闪人,转身时,一不小心撞在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身上,那少女哎哟一声,不慎将手中的画卷掉落,坠于地上,画卷略为展开。王鉴真连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弯子捡起画卷,这画纸质,墨本,上面所画为一空谷幽兰,但是用墨不当,该浅处不浅,该浓处不浓,而且拖泥带水,无形无韵,一看就知道是赝品。“小姐也是来买画的?”王鉴真问道。这少女长得还蛮水灵的。“不是,我是来卖画的。”少女接过画卷,有些失落的道。“就是这幅?”“嗯,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了。”那女子说着,眼中隐有泪花。一见对方在搏自己同情了,王鉴真也警惕起来,随口哦了一声,转身欲走。“先生,你是来买画的吧!”那少女问道。“看看而已,我很穷的。”王鉴真不想与她纠缠,索性推托说没钱。她是算得上美,但跟风烟雨这等大美人可是无法相比的。“这画很便宜的,我娘还在医院等着动手术,急需钱用才忍痛割爱的。”那少女说起来深情款款,再配合那淡淡的哀愁以及眼中的点点泪花,很让人以为这就是真的。“呵呵,那我把这个机会留给别人吧!”上次被那个江湖郎中骗过,王鉴真现在想来还愤恨不已呢,再想骗,门都没有。那少女伸出了右手食指。“一块”王鉴真笑着道。那少女摇摇头。“十块”那少女再次摇摇头。“100块?”100块这是王鉴真底限了,反正一百块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也不多,就当是看戏交的门票了,这少女演得还蛮投入的。“一万,这可是明代陈淳真迹。”,那少女低着头道。“一万,有没搞错。”王鉴真拉起一旁的贾胖,大步朝外走去。当钱是牛拉的啊,这破画还一万。少女从后面拉着王鉴真的衣服,泪眼汪汪道:“先生,你就买了吧,我爹给黑社会的人杀死了,娘还在医院等我。”乍听这个,王鉴真猛的一震,虽然他明知道这个少女是在说谎,但想起几天前死去的新友王飞,心中顿时悲怆不已,对着贾胖道:“贾胖,给她一万,钱算我的,画就不要了。”贾胖能做这行,也还是有点眼光的,他当然也看得出来,那画是赝品,和尚说画不要了,说明和尚还是识货的,王飞的事,他有所耳闻的,他猜到和尚定然是想到了死去的王飞,才会开口给这个女人一万的,只是,用得着给一万吗,贾胖刚想开口,王鉴真已然开口了,“贾胖,我什么都明白,你就给他吧,算我的。”贾胖极不愿意的掏出钱包,极不情愿的掏出十张千元港币。“可不可以给我人民币啊!”贾胖不得不心叹,这少女还真是厉害,知道现在人民币增值很快,居然要收人民币,贾胖看了看王鉴真,人民币最大面值只有100,一万那有好厚一沓,他钱包哪装得下。王鉴真明白这点,默不作声,毕竟虽说是自己出钱,但现在出钱的是贾胖嘛,怎么说也得尊重下人家吧!“不要我走。”贾胖说得很直白,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见了。“要。”贾胖肉疼的将十张千元港币交到了她手中,她拿在手中仔细的又看又模,而这时两人都已走出去好几米了。贾胖骂冽冽的道:“和尚,一个陌不相识的女生你一出手就给她一万,上次请我客让你花了一百块你都恨不能从我这里挖出来,我强烈b你。”对此,王鉴真只有苦笑。少女验完钱后,一张不假,于是追了过来,将画塞在贾胖手中,然后转身就消失在人流之中,一万块,她就可以抽成4850了,只可恨那老板,就花了300钱收进,然后什么力气都不用出就赚了4850,这个世界真不公平,那少女想着,人已是进了一家高档酒店的门,她要为了这最容易的一次生意好好的庆贺一下。话说贾胖得到那画,顺手就扔掉了,随后一想,怎么说也是一万买来的,哪能就这么丢了,于是又捡了起来。随后,两人又到处逛了逛,别说,天道酬勤,还真让他们捡到一件漏。那是一件由盗墓者掘出的清代花瓶,因为警察追得紧,盗墓者趁转弯之际从轿车上打开车门几乎是贴着地放下,好通知同伴伙捡取,因为那瓷器合内有泡沫塑料缓冲,并没有碎,只不过事情并未如盗墓者意,瓷器给一垃圾婆拾去,然后垃圾婆以一百块钱的价格卖给了收垃圾的人,弄得她高兴了好一阵子。随后这花瓶一路辗转,最后以800人民币落到了一店主手上,然后又以3000元的价格落到了王鉴真、贾胖两人手上,再然后,两人以176000的价格卖给了别人,当然,这是几天后的事情了,不过,早已看出这花瓶价值的贾胖瞬间变得阳光起来,心也不痛了,肉也不痛了。在贾胖车内,王鉴真闲着无事,打开了那幅画,这画的纸质倒跟王鉴真所见的陈淳的画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在空气中呆了太久了,纸色很黄,王鉴真粗略的看了看,倒像是真的黄,不像是浸染的,在这一方面,王鉴真给赝品制做者打了99分。王鉴真很快又将目光落在了左下角的红印上,这个他给了一百分,因为他找不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看来现在这些刻章的人的可不是一般的厉害。紧接着王鉴真的目光又回到那没有神韵,用墨不当且拖泥带水的那株幽兰之上,然而越看越不对劲,最终他恍然大悟,兴奋地道:“贾胖,这是真的……”“什么真的。”“这副画确是明代陈淳真迹,千真万确。”“什么?”贾胖下意识的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盯着无比兴奋的王鉴真。“是真的,就是真的,啊,贾胖,快停车,前面有人,快!”一串尖利的声音响起,轮胎在地面上滑行了几米后终于停下,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前面那位半百女人已经倒下。突如其来的一幕,贾胖也吓蒙了,然后就在这时,那妇人又无事般站了起来,对着贾胖泼口大骂,要多尖刻就有多尖刻。还能骂,虽然尖利无比,但在此刻贾胖听来比那些大歌星的声音还好听。下车,给了她3000元钱后,那妇人也走开了,其实车子根本都没撞到她,她是吓倒的。两人对望一眼,先是苦笑,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这下发了,发大了,这辆破车我早就想扔了。”做为与徐渭并称“青藤白阳”的明代名家陈淳,贾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的一幅水仙画,专家估价都是一千万,其画值可想而知,怎么着这画也得百万起点吧!“和尚你能肯定。”贾胖再一次确认道。“肯定,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有人特意处理过,应该是抗战时期为避乱世不得已而如此的,送去有关部门还原就成了。”这个贾胖也听过,抗战时间,有不少古玩文物都是以这种示真以假的方式才得以保存下来的,否则早给小日本那群强盗掠走了,然后摆在他们的博物馆,还极度厚颜无耻的说是他们祖先留下的遗产。“天啦,和尚,你真是我的福星,我爱死你了。”还好王鉴真是坐在后座,否则胖子那100的身体肯定会扑在他身上又亲又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