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王海川依旧微笑着询问龙哥。
龙哥木讷的摇摇头,眼神中尽是不可置信。
“不疼就对了!咱们都是文明人,自然要用文明手段办事。我用银针封住了你的神厥穴和内关穴,这两个穴位是止疼的,可以让你短时间内失去痛觉感知。哪怕我现在将你的整条胳膊折断,你也不会觉得太疼。”
说罢,王海川果真将龙哥的胳膊夹在大退下,抓着小臂反方向一用力,龙哥的胳膊便反方向被折成了标准的九十度。
要说一点都不疼,那是假的,但这种疼痛是能够忍受的。相比于疼痛,视觉和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令龙哥无法忍受的。
龙哥拼了老命将胳膊从王海川的大腿下拔了出来,紧紧地抱着胳膊,痛哭流涕道:“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看着龙哥的惨象,再看着王海川阴险的笑容,所有人的脊梁都不由自主的渗出冷汗。尤其是赵老板,起初还担心王海川吃亏,现在看来,更应该担心的不是王海川,而是这帮小青年。
“海川,算了,他只不过是个马仔,别折磨他了。刚哥在咱们这一带势力很大,得罪了他,对谁都没好处。”赵老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来,小声劝阻王海川。
对于这个赵老板,王海川多多少少还是心存一点感激,毕竟他也是为自己好,主要是做事的方法欠考虑。王海川将视线移到赵老板身上,赵老板看着王海川诡异的笑容,不自觉的起鸡皮疙瘩,却也是硬着头皮没有后退。
“刚才你不是叫我姓王的吗?怎么这会儿变成海川了?你这称呼变得也太快了吧?老赵,这做人得实在,像你这么一会儿阴,一会儿阳,怕是不妥吧?人要脸树要皮,你得顾忌你这张老脸是不?以前你是我的房东,咱们还算有点关系,现在你让我收拾包袱滚蛋了,咱们就是陌路人。我办事需要你指点吗?请问你算哪根葱?”
王海川似笑非笑的盯着赵老板,把话说的极难听,臊的赵老板脸一阵红一阵白。
起初赵老板也以为王海川说着话,是摆明了报复自己。可是仔细的看了一下王海川的眼神,其中并无要报复时的那种阴狠神色。在心里稍微琢磨一下,也就释然了。
这王海川是在报答自己,生怕自己和王海川扯上关系,到时候被刚哥报复。想到这,赵老板便叹了口气,自动后退一步,没有再插话。
见赵老板退步了,王海川心想,这赵老板不愧是混迹红灯区多年的老油子。不仅圆滑,还极具智慧,没有只停留在王海川的字面意思上,而是透过表面看本质,这点很不错。
王海川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龙哥身上,强行将龙哥的另一只胳膊拽出来,却并没有急着折断,而是慢条斯理的问道:“现在你打算告诉我了吗?”
如果刚才龙哥还存在一丝侥幸心理,那现在他是彻底的折服在了王海川的手段上。看了看自己被折断的一条胳膊,再看看另一条被王海川夹在大腿下的胳膊。
龙哥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刚哥是江北宏丰红楼的老板,除了你之外,在此地,就没有不知道他大名的。”
闻言,王海川很是无可奈何道:“既然别人都知道,你为什么还不告诉我?这不是存心找不自在吗?继续说,我究竟哪里得罪刚哥了?”
听了王海川的话,龙哥也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刚才钻进牛角尖里了,既然全都知道刚哥的大名,跟他说一下又何妨?
龙哥继续道:“上个星期三,红姐来你这治病,回去以后,红姐就和刚哥告状,说你模了她的**。刚哥知道以后,就拿了五千块钱,让我们教训教训你。可是前几天严打,风声太紧,所以就先让老赵在这盯着你,准备等风声过了再动手。”
红姐?王海川的记忆里并没有红姐这个名字,但是回想起星期三,倒确实有个不拿正眼瞧人,骚里骚气的女人来看病。
思索了片刻后,王海川问道:“那个红姐,头发是不是棕色大波浪卷,喜欢穿着齐臀小短裙,走道老远就能闻到一股骚文?”
龙哥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她是刚哥的女人,你模了她的**,就相当于打了刚哥的脸。”
一听这话,王海川顿时气上心头,并没有折断龙哥的胳膊,而是将内关穴和神厥穴的银针拔了出来。刚拔针拔出来,剧痛就瞬间席卷龙哥的每一个神经末梢,把龙哥疼的满地打滚,哭爹喊娘。
王海川瞥了一眼龙哥,没有丝毫怜悯,气愤道:“老子是开诊所的,那个红姐来看病,说是腰疼,老子总得对症下药吧?按摩也得按摩腰部,碰下**也实属正常。总不能她说腰疼,老子给她按摩腿部啊?那红姐也太特么玻璃心了!这才是碰下**,以后她分娩如果是男妇产大夫接生,她岂不是要杀人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