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沈思思太贱,每晚寸梦之后只能自己一个人面对湿漉漉的一大片,想解决却又无从解决。若是随便找个人吧,那她多年的梦想就会毁于一旦,所以她不能,她一定要让向郢成为她第一个男人。而今晚,就是机会,天赐的馅饼。沈思思身上现在就穿了一件近乎透明的薄衫,沈思思将酒杯放到嘴边,一抹艳红在她唇边展开,接着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滴到胸前,扔掉酒杯,然后将那一件薄如蝉翼的短裙顺着胸前,一点一点的撕开。即使这是一件价值上万元的世界名牌,在她心里也抵不过向郢的一个眼神。向郢站在沈思思对面,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一场火辣的撕衣秀。啧啧,真是贱啊,竟然这样暴殄天物,要是这样一件极品穿在夏心心身上,向郢觉得肯定会有看头。她想用自己的火热感染向郢,可谁知向郢依旧还是那样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前奏已经接近尾声,沈思思已经快忍不住了,但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手,止住了她接下来的动作。“表演就到这吧,我看已经差不多了。”向郢冷冰冰的打断了沈思思编制好的春|梦,如同让她在刚进入初夏热烈的时候一下子下起了大雪,将她冰冻在远处,将她所有的臆想都打回了现实。现实中,向郢永远不会接受她。沈思思一副欲|求|不|满的望着向郢,她已经快崩塌了,“老大,不要,让我伺候你,我不可以没有你。”沈思思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她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不可以没有我?正巧,我最喜欢的就是反其道而行,我倒要看看,你今晚没有我,是不是会去跳楼。”向郢想了想,自言自语道,“好像还没有女人为我跳过楼,失败,真是失败。”“不要,老大求你,求你要我,求你”沈思思抱着向郢的大腿,害怕他就这么走了,那么她可能真的就活不过明天了,这样的折磨,她真的可能会去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