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她泡不泡牛女乃浴,身体都是滑滑的,香香的,诱|人的,叫他欲|罢不能的。不过现在,令向郢有些费解的是,夏心心骨子里其实很懒,很多事情她都是能省掉就省掉。平时化妆这些也是,能素颜就素颜,穿衣服也是,能穿有拉链的,绝不穿有扣子的。即便如此,她的美,依旧令人嫉妒,只因那是最最自然,最最令人心动的随意之美,不矫揉造作,不惺惺作态,叫人感觉很真实。可是,平时洗澡只用个沐浴露连精油也懒得擦一下的夏心心,今儿竟然出奇的给自己泡了个牛女乃浴。向郢在疑惑的同时也有些兴奋,当一个懒惰的女人开始注重自己的时候,说明她想为一个男人而改变。而夏心心想为止而改变的那个男人,除了他向郢,还会有谁?向郢被这种想法,以及她女敕滑肌肤的触感,给强烈的刺激到了。而当他正要帮夏心心宽衣解带时,她却突然开口打断了他,“放开别碰我!”向郢内心正升腾的火焰,被她这冷冷的声音浇熄了一大半,他的手放在远处几秒未动,然后就伸了一只手到被窝外面,把床边的台灯打开。夏心心侧身背对着他,向郢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对着自己,他伸手想将夏心心拌过来正对他,可夏心心就是不肯。最后他一个不耐烦,使劲强迫她转过身来看着自己。夏心心一脸不满的瞪着他,瞪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刚刚明明好好的,她这又是要闹什么。向郢瞧见她一脸的不高兴,忍不住问道,“你这又是怎么了?”她别过脸,语气毫无情绪,“没怎么。”向郢憋着气,没怎么,屁个没怎么,没怎么脸色还这么臭,像是人家欠了她一百万似的。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不大却也含着丝丝不悦,“没怎么你给我摆脸色,还要我不准碰你?”她是他正正当当娶回家的,又不是抢的,怎么就不能碰了?夏心心闭上眼,不说话。向郢匍匐在她跟前,盯着她紧闭的双眼,无奈的说道,“你是不是因为当时在车上谈怀孕的事,生气了?”他又想了想,其实她为这事生气也是理所当然,他已经把当初当做过去式,可是她不一定啊。孩子是从她身上掉的,她的伤痛肯定比自己多一百倍,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烟消云散?他为刚才的一时疏忽感到内疚,正正经经的躺在她身侧,只想拥着她睡觉。夏心心对他们谈怀孕之事倒没太大的感觉,若真是怀上了还好呢,免得有人趁机钻缝,“我没有生气。”她淡淡的声音如夜风般清凉,却让向郢听着有些窝火。就知道嘴硬,就知道逞强,若真是没生气还好,若是生气了又还这副淡淡的样子,那他真是拿她没辙。“你就不能有什么事都跟我说清楚?既然没生气为什么还这态度?”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但见她这样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会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