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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见杨过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微微一笑继续道:“我与靖哥哥见了法王,本还以为会有一场大战,哪知那法王却道‘郭大侠,黄帮主,蒙古大军就要攻打襄阳城了,你二位切要多多保重,你二位若是碰到伤到,我密宗一族,可就有的灾难了!’”言到此处,黄蓉自己却也忍不住扑哧一笑道:“过儿,你当真将法王吓得不轻呢!”
“哈哈…”杨过尴尬的打了个哈哈,心中却是郁闷道“这金轮竟然如此着紧密宗一门?原著中倒是没有提到此事。”
黄蓉没并有理会杨过的哈哈,继续说道:“我见金轮神色慌张,不似作假,便开口问道‘你不是蒙古国第一高手,还是蒙古国第一国师么?怎的连你也劝不了蒙古国进攻襄阳?’他却说道‘我金轮这点微末的本事,哪里当得上高手之称?至于第一国师之名,更是在英雄大宴的当天便撤下了。’我见他神色没落,便信了八成,又问他具体事宜,他也毫不隐瞒的告知了我们。
原来那天他回到蒙古之后,便找上了忽必烈,将英雄大宴所发生的事情尽数道来,更是重点强调了过儿你的能力,将忽必烈听的直愣神,哪知他刚说完你的本事,营帐之中便入得四个人来,四人名叫潇湘子,马光佐,尼摩星,尹克西,这四人的本事放到江湖上,皆可跻身一流,却是忽必烈新请来的卿客,想来便是刚才偷袭我们的那四位高手了。”顿了一顿,黄蓉清了清嗓子继续道:
“这四人听了法王的言语,皆道法王满口胡言,自己本是不行,却要赖在别处,更妄图阻止蒙古国一统天下的大业,没有资格做这护国国师。
法王那时本就要跟忽必烈提出他不做国师的事情,如今被他人提出,他也是水水推舟,当着忽必烈的面把国师的职位给辞了。
忽必烈本就有些不相信法王的言语,见法王更是辞去了国师只为,便更加不相信他的话了。但是忽必烈颇为擅长御人之术,竟也没同意法王的要求。
忽必烈这么一推辞,潇湘子四人便不愿意了,那尹克西便叫嚣道‘大和尚,我边看看你有何本事做这蒙古第一国师!’,言罢便运起功力,向法王攻来。
法王为了尽快告知忽必烈诸多事宜,却是一路急赶,回到蒙军之时,更是重伤未愈,提不起真气。尹克西这一掌虽被法王让过了要害,可是无功力护体的法王还是被打的伤上加伤,吐血不止。如此一来,忽必烈便完全相信是法王学艺不精,并非是过儿你武功太强。”
“于是乎,金轮法王便被赶出蒙古大营,跑到你们这来给你们送信了?”杨过接话道。
“正是如此!”抿了一口茶水,黄蓉微微点头。
“呵呵,金轮他好深的心计!不过……这和尚倒也识相!”喝了口茶水,杨过眯起眼了睛:“忽必烈啊忽必烈,是时候让你长长见识了!”
“好深的心计?过儿你的意思是?”听到杨过的言语,黄蓉心中一惊,莫非此间有诈,我却是没看出来?
“呵呵,蓉儿阿姨请放心,以我推断,此事虽不说完全属实,可也不会有过多的出入,再说纵使有诈,有我在此,他蒙古人又能掀的起多大的风浪?”杨过这话说得甚是狂妄,可是在座之人却都或多或少的知晓他的本领,听了他这番言语,竟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可是你又是如何得知法王言不属实呢?”黄蓉实在找不出金轮这番说辞中的破绽,只好向杨过寻求答案。
“呵呵,金轮重伤未愈?怎么可能?他的伤是我打的,我还会不知他伤的如何?”淡淡一笑,杨过继续道:“不过他说的过程,倒有九成的可信度。以我猜想,他因该是瞒着忽必烈,将尹克西等人当做探路石来用了。这样既可以试出伤了你们我会不会真的出手,又可以撇清他密宗的关系,毕竟他可是到襄阳来给你们通风报信了。”
“原来如此!”黄蓉恍然大悟。
“也有可能是他与忽必烈商量好,把尹克西他们当做探路石来用!”沉默在一旁的郭靖再次发话,不过谈到军事谋略的郭靖俨然变了一个人一般,再也不是那副傻愣愣的样子了。
“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小!”摇了摇头,杨过分析道:“金轮他当着我的面辞去了蒙古国师的职位,若是回去之后再与忽必烈商议,就会被我抓住把柄,如此一来,他做了这么多岂不全无意义?再说他若真的与忽必烈商议了,忽必烈又怎会允他前来给你们通风报信?更何况,忽必烈擅长御人之术,此等牺牲人才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做的。”
“如此一来…金轮法王岂不是将忽必烈也给卖了?”黄蓉表情很是怪异:“想不到他学富五车,竟也是如此卑鄙!”
看了一眼眉头微锁的黄蓉,杨过心中月复诽“若轮学识,你黄蓉绝不下于金轮,若轮月复黑…你才是此间绝顶吧?”
“咳咳…”黄蓉见气氛陷入莫名的尴尬,干咳两声道:“如今已是三更时分,有什么事情还是放到明日再谈吧,敦儒修文?”这最后一句却是朝门外喊的。
武氏兄弟推门而入,见到黄蓉后同时躬身一拜叫道:“师娘!”随即又向一旁的郭靖拜了一拜叫道:“师傅!”
杨过见武氏兄弟拱着手转向自己,摆了摆手道:“你我同辈,不必多礼。”
武氏兄弟拱着手尴尬的对视一眼,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敦儒修文,你们且带过儿他们回客房休息。”黄蓉的话语给武氏兄弟解了围,两兄弟拱手告辞,带杨过众人向客房行去。
看着杨过的背影,郭靖黄蓉相视一笑,襄阳城的危机,彻底解决了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洒到了一张精致的鹅蛋脸上。睫毛微动,躺在床上的佳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清澈的神色渐渐替代了眼神中的迷茫,突然坐起,望向床边,却见一旁的表妹在另一张床上睡的正香。
揉了揉太阳穴,佳人眉头皱起,看了一眼初生的朝阳,两片红晕飞上双颊。
“我怎么会梦到他呢?”呢喃中,佳人的嘴角微微翘起,眼中更是波光盈盈。
叹息一声,娇羞的模样变的没落:“我也只会在梦中,才能与他相见,才敢与他倾诉衷肠吧?”
再叹一声,佳人收起了脸上的失落,按了按胸口,她眉头微皱“我昨晚不是中毒受伤了么?如今怎的全都好了?”想不出所以的佳人摇了摇头,换上了置于床头的青袍。
镜头转至门外,却见一白衣男子正立在门口,那端起的右手揭示了他敲门的动作。
眉头微皱,那敲门的手在门边徘徊,这门敲的时间好长…
叹息一声,他放下了端起的右手,苦笑的表情却掩盖不了他此时的仿徨。
悄声无息中,一直玉手握住了男子的大手,回头望去,却见一袭白衣映入眼帘。
看着仙子眼中的那丝哀伤,男子被握住的手不由一紧,嘴唇微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儿,你…”樱口微张,却只吐出毫无意义的三个字。
“门外的可是师姐?”婉转的声音传自屋内,随即而来的却是另一个声音:“啊~!天亮了么?这觉睡的可真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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