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傲阳皱起眉头,沉声道,“放开,你这是袭警!”
袭你妹袭!
纪念泽越想越火大,“里面的那位是我老婆,我能对她做什么?嗯?”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要发怒了!
“家庭暴力也不行!婚内性侵犯,也是违法的!”他一板一眼的说着,严肃,却又搞笑。
纪念泽可笑不出来,他现在想发飙了,这算什么事儿?敢情这交警不认识自己,还得理不饶人了?
“啧,小交警,你难道看不出来,她喝醉了,正耍酒疯吗?”纪念泽几乎是咬牙切齿了,要不是看在对方是个警察,也算是挺负责,为国家办事的人,他早就挥拳头动手了!
这会儿裴傲阳已经明白过来了,那憨憨的笑容,不是喝醉了是什么?他刚才咋就没看出来?裴傲阳略带歉意的看了一眼纪念泽,恭恭敬敬的行乐一个礼说,“同志不好意思,误会了。”
神经!纪念泽也没理他,拽拽的插着裤兜,开车走人了!
“亲爱的……”
专心开车的纪念泽,忽然觉得身子一阵酥麻,被她叫的这么一声,软软的,甜甜的,就像是把你丢进了棉花糖里,你怎么爬,都没有借力点,栽进去,出不来;又好像是活生生的将你拖进了梅子糖里,甜而不腻,酸而不涩;你虽然是被动的,可你却主动的不想出来。
而这声音着呢?
她这样,你还忍心怪她?你还忍心,生她刚才捣乱的气?
纪念泽看着她的眼神,极尽柔和,唇边淡淡的勾起一抹笑容,“姐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停车,你透透气?”
宋诗韵眨眨眼,对手指,无辜的看着她,摇了摇头,继续傻笑-
_-|||
“那你自己先玩一会儿,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纪念泽扭过来,用力的踩下了油门。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起来,御风而归。
“亲爱的……”她又叫他。
“怎么了,嗯……”纪念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这突然扑上的唇瓣堵住,她趁着他说话之际,灵巧的香舌,探入了他的口腔之内,卷他的舌头,抵死**。
她的唇齿间,还残留着香酒的香味,混合了她口中的甘甜。
她咬他的嘴唇,轻轻浅浅的,你不疼,可是那些牙印就好像是印在你的心上,奇痒难耐,她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舌忝着他的唇,进进出出,就像是一个美食家,在品尝一道菜,这道菜叫做男人。
纪念泽怒了,双手环着她的腰,用力一提,将她丢回到副驾驶席上,迅速的打着方向盘,稳定尚在行驶中的车子,恼火的吼道,“你能不能老实点?!知道刚才多危险吗?!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