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婵的双脚本来就生的冰清玉洁,细腻滑润;再加上诱人的脚趾甲上涂的是淡粉红色的指甲油,在被这两位恋足“大家”吸允了之后,整个粉足更加艳丽迷人。
只见两位老兄各自端起来事先放在凳子上的水杯,水杯里是满满的纯净水,他们各自喝了一口纯净水含在嘴里,然后用含着水的嘴把刘小婵的脚趾一个一个的含进有水的嘴里。
含完一个脚趾就像替这个脚趾洗了一个澡,然后他们把洗过脚趾含在嘴里的水一滴不漏地咽进肚子里。从他们的面部表情来看,他们的享受之欲已经达到了极限!
当然,也许对他们来说,这用嘴洗脚趾的水简直就是圣水,那是万万不能亵渎的!
五个脚趾就是五大口水,水杯里的纯净水刚好喝光。
刘小婵眼睁睁地看着两个蒙面人的整个“工艺”过程,实在是哭笑不得,难以用具体的语言来形容;而从生理的角度来说,刚才的整个“工艺流程”还真的有点蛮享受的,只是身上被捆绑着,时间久了有点麻木的感觉。
“好了,女神,我们对你的侵害就到此为止了,非常感谢你的配合!谢谢,真的非常感谢!你让我们享受到了前无古人、估计也后无来者的顶级享受,只是为此让你受了这么长时间的委屈,实在是非常的抱歉!”
在完成了最后一口脚趾水之后,两位老兄站了起来,以上的道歉之词出自于一号蛤蟆镜之口。
“兄弟,我们的美梦成真了!今生今世无憾啦!”二号的语气似乎还处于意犹未尽的边缘,听他的称呼,可能年龄在一号之上。
“既然你们如愿以偿了,请赶快给我松绑吧,我是人,不是猪!”这时的刘小婵恐惧之意几乎已经荡然无存,她现在只想让这场噩梦早点结束。
“这个马上会的,只是你暂且稍安勿躁,听我把话说完,我们的游戏就彻底结束了。”在话语上唱主角的,好像一直是一号。他接着说道:
“姐姐,你是我们的女神,我们很清楚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已经是触犯法律的事,但是我们不后悔,我们觉得很值,我们没有变态,我们只是对美的一种崇拜!这种崇拜令我们陷得很深,尤其是第一次在你的航班上见到了你的美腿以后,我们愈加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深渊!这事实上是我们的错,但客观上你的美腿美到如此让人无法抗拒的程度,难道不需要承担一定的责任吗?
“我们知道你回去以后肯定会报警,但要想找到我们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我们为了今天的行动,做了很长时间的缜密布局;当然,警探的能力是相当强的,或许我们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在某个环节留下了破绽,让公安抓了去,我们也不后悔、不害怕、不遗憾??????
“
以我们的犯罪事实和犯罪证据,吃官司不会超过三年,道理很简单,因为我们仅仅是恋足,没有碰过你身体其他的任何部位,这一点如果哪一天我们真的站在被告席上,你的起诉证据也要实事求是,不要夸大事实,我们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认罪伏法,绝无怨言??????
“当然,在我们的犯罪事实上,除了绑架,恋足——也就是性侵你的美腿或者说是性侵了你的美腿以外,还会加上一条抢劫罪,因为我们会每人带走你的一只丝袜和一只高跟鞋,还有就是你手机的电板。
“丝袜和高跟鞋是为了以后在想你的时候享用,因为我们可以看着照片上你的美腿,闻着你丝袜和高跟鞋的味道,也可以说是一种高境界的享受;至于手机电板,是为了怕你在我们分手后及时报警。不过我们抢劫的这三样东西,就经济价值而言,应该在量刑上是无足轻重的。”
刘小婵没有想到,这两个恋足者对自己的行为如此的心知肚明,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想,自己的腿和脚真有如此的美?如此的高贵与诱惑力?以至于能让这两个生活质量并不差的男人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只是为了用嘴亲自己的脚?
而自己的老公平时只是随便说几句她的腿长得不错,似乎并没有如此夸张的对自己的腿崇拜的这种境界!
还有,他们把丝袜拿去也就算了,手机电板可以再配一块,高跟鞋拿走了她将怎样走路?
不过这个担心实在是多余的,只见二号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双颜色与款式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高跟鞋,她看见了那双鞋的商标,好像是“阿玛尼”的品牌,那肯定比自己的鞋要贵多了。
两个蒙面人又一人拿出一只短丝袜,蹲子帮刘小婵穿上,然后再把那双新的高跟鞋给她套上。
刘小婵被穿上的感觉有如量身定做的合适,可想而知,两位老兄真可谓用心良苦啊!
“现在可以给我松绑了吧?”这是个首先要解决的问题。
“可以的,女神,让你委屈到现在,实在是对不起!”一号蛤蟆镜竟然还绅士起来。
“我来吧。”二号说着就开始解刘小婵身上的绳索和绑带。
“等一等,”一号叫道,“对不起,女神,还要暂时委屈你几分钟。从这里出去一直到我们分手,你还是要先把面罩蒙上。我们会把你送到离市区比较近的马路边,我们的车开走以后你自己取下吧,不过你不要有想记下车牌号的想法,因为我们事先都做好了隐蔽。”
刘小婵没有感到奇怪,因为这是她想到的。
这样,二号在殷勤地解绑带,一号将面罩重新套在了刘小婵的整个头部。
“我的拉杆箱在哪里?”刘小婵这时站了起来,被绑了这么长时间,一下子浑身舒展了许多。
她首先想到了自己的行李箱,然后感觉脚上的“阿玛尼”确实蛮舒服,尽管遭受了如此的厄运,但她心里还是有某种庆幸,毕竟没有被伤害到痛不欲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