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外面几多风雨,辰王府依旧阳光明媚。
这一天,舞筱萌在摘星阁的院子里,抱着玉石头骨反复的摩擦着,看柳无歌遛狗。
“无歌,我都告诉你了,解毒的事儿,包在主子我身上,你怎么还老是愁眉不展的样子?”
你以为全天下人都和你一样,每天都眉开眼笑的?哪有那么多开心的事儿……
“你是不相信主子我?哼,没关系,今晚就把慕容仙给你弄过来。”
“王妃,您还是赶紧先回主院去吧,王爷快回来了”南宫辰若回来了,发现您又来这里抱着这个,不肯撒手,一定会再一次上演变脸术的。他容易么,遭人白眼,还得帮她养狗。为了解毒,连自己最宝贵的青春都牺牲了。哎……
他倒不是不相信舞筱萌,不过,她已经连续四个晚上去骚扰慕容仙都没成功,说明,这个事情急不得。眼下,比较着急的是,南宫辰将要回府了。
舞筱萌忧伤的将玉石头骨放在了院中的石桌上,而后,进行了一番依依惜别,最后,轻吻着头骨额头,不舍得说道:“宝贝儿,明天我再来看你。”
初夏的脸已经被吓白了,王妃她在干什么……
柳无歌无奈的摇着头,终于送走了瘟神。
一个下人走进了小院,见到柳无歌后,“碰”的一声跪了下来:“还请教主速速赶回幽冥。”
柳无歌露出一抹邪笑:“不是以柳寒枫马首是瞻么?他天涯海角追杀我的时候,你们可有当我是教主?呵呵,现在他死了,就想到找我了?还真是会见风使舵……”
“还请教主随属下速速赶回幽冥”来人完全无视柳无歌的讽刺,执着的说到。
柳无歌轻蔑的一笑:“你们可有办法解开盘刺之毒?”
来人猛地抬头,满脸的惊愕:“什么,盘刺?”
中了盘刺之毒,功力尽失,即便可以解毒,要回复以往的功力,也要三年之久。一个没有功力护身的人,又怎么能做他们的教主?
“教内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选出了新任教主后,让他来找我拿传教之戒。”
……
“王妃呢?”
果然,南宫辰一回府,就找舞筱萌。
夜影是个诚实的属下,低下头,老实的回答:“去……去了摘星阁……”
“相公……相公……你回来啦……”舞筱萌一边蹦蹦跳跳,一边挥着小手。看到男人张开双臂,舞筱萌像只小蝴蝶一般,扑向了他的怀中。尽情的在他怀中撒着娇、卖着萌。
抱着舞筱萌,南宫辰心中一阵满足。
夜影心中捏了一把冷汗,姑女乃女乃,您回来的真是时候。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暧、昧,众人都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但是,舞筱萌自己却没发现,她对南宫辰的态度已经变了。南宫辰不让她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她就真的与任何人都保持一定距离。南宫辰不让她抱着那个骷髅头睡觉,她就抱着他睡觉。
而她,还天真的以为,这是因为某人威胁她,要摔碎于是头骨,她才会这么听话。
入夜,两道白影停在了一处别院内的树上。
房内烛火通明,这个时间还未睡,不是失眠,就是在等人。
“丫头,你今天可是来晚了”听到房内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树上的舞筱萌月兑离了南宫辰的怀抱,眨了眨眼,明知故问道:“相公,在这里等我?还是随我一块儿进去?”
而南宫辰却也愿意惯着她:“在这等你,快去快回。”
舞筱萌飞身下树,推门而进,笑嘻嘻的说道:“仙儿姐姐何必在意细节嘛,我和你不一样的,我大家大业、拖家带口的,难免会耽误一点时间嘛。”
对于她这纯天然,无污染的话,慕容仙似乎已经免疫了。不过,那一声仙儿姐姐,叫的那么甜,真是让慕容仙顿时觉得年轻了十几岁。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对自己的赞美,慕容仙已经年过三十,虽说保养的像个二十岁的女子一般,可在别人眼中,她已经是老女人了。
比如说玉无情,整天老女人、老女人的称呼自己。
虽然不太在意别人怎么看待自己,可有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叫自己姐姐,她还是满心欢喜的。
倒了两杯茶一杯茶独自饮着,另外一杯端放在桌上。舞筱萌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恩,仙儿姐姐的茶就是比别的地方好喝。”说完,将空杯放下,一脸的回味。
慕容仙挑眉说道:“你胆子倒是不小!”
“我这么可爱,仙儿姐姐不会舍得杀我哒……”说完露出完美的一笑。
“今天又想用什么新鲜的东西讨我开心?”
“哎呀,别说的那么直接嘛,有些事,一说出来,就显得俗了”而且,就显得没什么真心了。
慕容仙白了舞筱萌一眼:“怪胎!”
“今天咱们猜谜好不?”
“你当我是三岁孩子?你觉得,单凭猜谜,就能达到目的了?哈哈哈……”
这是第五天了,她每天深夜来这里,都会和自己东拉西扯,说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和笑话。对于新鲜的事物,人们多少都会感觉到好奇。而舞筱萌本就灵动,在她的描绘下,也更加显得有意思。
萌主淡定地整了整衣服,然后,掏了掏耳朵,不以为意的说道:“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那你尽管试好了。”
“仙儿姐姐,筱萌的生辰是六月二十一,请问,是哪年的六月二十一?”
她刚刚及笄,十五年前不就是……思及此,开口道:“昭陵五百三十四年”
“错!是每年的六月二十一日”
慕容仙一愣,而后笑了起来:“这等猜谜真是有趣,还有没有?继续……”
“家有家规,国有国规,那自然界里有什么规?”
“这个……”
舞筱萌一副就知你猜不出的模样,挑眉说道:“是乌龟!”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猜三个字!”
“……”
“答案是——两个人!”
“一个合离了十次的女人,应该怎么形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