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过后,好几位吓晕了过去,也有直接病倒在榻的。即便身子好了,却也留下了怕黑、怕狗等综合恐惧症。这全是拜萌主大人所赐,世界如此美好……
早朝之上,南宫逸冷眼旁观,看着大臣们纷纷上前告状。
“启禀皇上,辰王妃在府中手段残忍、滥用私行、骄横跋扈……”
“启禀皇上,臣的女儿刚进府中,便被辰王妃残害,如今等同废人。求皇上看在老臣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为臣做主。”
“你那女儿,即便本王妃不动手,留在世上,也是个废物!”一道清脆的声音,贯穿了整个金銮大殿。
熟悉的声音传来,南宫辰欣喜若狂,一双眸子痴痴地盯着来人。和他不同,众大臣们,则是怒视萌主,恨不得将其撕碎。
“王妃,这是朝堂,不是辰王府,岂容你随意进出!”
“皇上,舞筱萌害了臣的女儿,擅闯朝堂不说,还在这里辱骂她,这般恶毒的女子,根本不配做辰王妃!”
……
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讼着萌主大人的罪行,这是,南宫逸却不以为意。
“四婶!”南宫柯一见到舞筱萌,顿时喜笑颜开的蹦跶了过来。舞筱萌一手微垂,落于月复部,而后优雅的弯了下腰,另外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头:“柯儿长高了!”
整套动作优雅、大气,话语中,也夹杂着对南宫柯的喜爱。
“大胆,见了皇上还不行礼!”
从她走进来时,这群废物就一直在说着她的不是。一股寒气从南宫辰身上迸发而出,高声喝道:“够了!”而后,一双如野兽般的眸子,扫过众人。
群臣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但是,此刻见到辰王发怒,没有一人敢去迎上他那可怕的眸子。目光所到之处,无不避让。气氛深陷紧张中……
舞筱萌不悦的皱起眉头,随后,高声喝道:“无歌!”
“是!”无歌双手托着一卷金黄色的卷宗走了进来。
“他们给我脸色看!”
无歌转过身,展开手中卷宗。众人顿时傻眼,那卷宗居然是圣旨。而整卷圣旨上,除了落款之处有玉玺盖印,其他地方,都是空白的。这也就是说,圣旨随意舞筱萌想要写什么。
这……
舞筱萌又拿出一枚金令:“此乃太上皇在位之时,赠与本王妃的金令,见令如见人。还不跪下行礼!”
形式当即逆转,群臣任命的跪在地上,行参拜大礼。
舞筱萌却不依不饶:“本王妃曾得太上皇和皇上看重,给了我辰王府中一切生杀之权。辰王府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王妃宝座,是你们的千金所撼动不了的。各位将女儿送进府中,我辰王府敞开大门迎接,以礼相待,可是,你们的女儿却硬要闯进本王妃的摘星阁。还有人对我恶言相向、加以辱骂……”
说到这里,目光落在了一位大臣身上:“刘大人,你可知,本王妃废了你女儿的双手,实则,是在拯救你刘家?不然,仅凭这一枚金令,我就可以定你刘家一个抄家灭族的死罪?”
众人心思各异,有的在埋怨自家女儿不知深浅,也有怪自己没弄清楚虚实就将女儿送进王府,妄想让女儿飞上枝头做凤凰。而这位刘大人却一边磕头一边道歉:“臣没有管教好女儿,冒犯王妃,多谢王妃宽宏大量……”
他此刻哪还有刚刚要治罪舞筱萌的气势,变脸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恩,真想谢我,就实在一点,赶明儿让人送去我府上点银子吧。”
……
“呵呵,弟妹啊,为兄还是那句话,你若瘦小一点,可以掉进钱眼儿里了。”
舞筱萌不假思索的回道:“三哥,你不知道,人越瘦,寿命越短吗?”
“照弟妹的胃口看,定会长命百岁!”
……
话是好话,可是,怎么听都有些不对劲啊。
不等舞筱萌反应,只听南宫逸说道:“朕倚重的是各位的能力,而不是裙带关系。哪位若想靠女儿让自己的官运亨通,就要做好陪葬的准备。如果没有这样的打算,各位也就不要再管送进宫中、送进几位王爷府中的女儿了。生死有命!”
南宫逸身为皇帝,说出这般话,着实给了朝臣们一个晴天霹雳。
就这样,早朝因为舞筱萌的介入而散去,舞筱萌被留在了宫里用膳。
萌主大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色、狼。但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她这么霸气。京师西南方,一座繁华的城中,城主府里,正上演着妾侍欺压主母的戏码。
一身艳丽打扮的小妾,耀武扬威的指着主母别院紧关的大门,骂着:“你个臭不要脸的jian人,你挂着一个虚有的主母头衔,就可以骑在我头上了?我告诉你,城主最疼的人是我。”
昨夜,城主冷云飞在主母院中留宿,人不过刚走一会儿,这位妒妇便骂上了门来。
齐薇坐在榻上,委屈的抱着双腿,心中难过不已。
她该怎么做,才能留住城主的心?自己纵使才华横溢却长相平平,奈何,城主府后院美人众多。这要让她如何是好?这位骂着自己的人,便是府中最得宠的妾室。
因为长得美,深的城主欢心。不仅为城主生下了小少爷,还成为了这后院中的女人,马首是瞻的人物。自己虽是主母,可是,却没有一点实权……
不知何时,外面的人骂累了,气冲冲的离去。
而房内的人也渐渐哭出了声来……
“小姐,您这样哭也无济于事,您现在应该让城主发现您的好。等您得了宠,这城主府的主母位置彻底坐稳了,便也轮不到她嚣张了。”
“小翠,长相如何,是我无法决定的。我一直以为,能够靠自己的才华赢得一颗爱我的心……谁曾想,是我太过天真……”
绝望和羞辱的眼泪,宛如决堤一般,哭花了妆容。
小翠一边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一边劝着:“小姐,您别哭了,哭伤了身子就不好了。到时,那些觊觎您位置的女人就更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