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臣本就欲火缠身,再加上蓉妆坊的白玉酒,更加让他按耐不住了。打开房门,招来老鸨。“眉雪呢?”
老鸨见叶清臣满头大汗,一身戾气。不敢多言,赶紧唤来眉雪。
眉雪有些娇嗔,“叶公子,你好久都没开看人家了。”胸前的双峰,轻盈的薄沙根本包裹不住,呼之欲出。
叶清臣一把抱起唤作眉雪的花娘,往床上一扔。卸去身上的衣物,俯身扑去。不一会儿,房间内就传来令人娇羞的申吟声。
门外,候在一旁的老鸨,有些疑惑。“这眉雪进去了,长孙捕快呢?不对啊!”
长孙芍药?她在哪?你猜!
长孙芍药被背上的吱嘎声吵闹的睡不着,只好睁开眼睛。一眼望去,漆黑的视野、冰冷的地面、满是灰尘的空气,和头顶传来的吱嘎声以及女人的娇喘。
长孙芍药汗颜,她不会在床底偷窥人家的好事吧?悄悄探出头去,一直莹白透玉的碧藕垂在床边。不一会儿,另一只健硕的臂膀按住那纤细的手臂。“叶少爷,你好坏哟!”
长孙芍药黑线,敢情这叶清臣打昏了他,猴急难耐的行这苟且之事?还将她塞到床底学习?耻辱加羞涩,变成了气愤。长孙芍药从床底钻了出来,一把扯开仍在眉雪身上奋斗的叶清臣。
‘啪’,清脆的响声环绕在整个房间。“你无耻,流氓。不要脸。”然后长孙芍药推开房门,扬长而去。
剩下一身臭汗的叶清臣和眉雪张大嘴巴定坐在那。老鸨闻声,赶紧前来查看。只见一身脏兮兮的长孙芍药,带着一脸气愤的怒火,夺门而出。
老鸨闯进房来,但看到衣裳不整的叶清臣和眉雪,又退了出去,顺便将门关上。退出去前,看到叶清臣一脸怒火的模样。拍着大腿懊恼着,“这下可好,得罪了这叶清臣,我这蓉妆坊是活不下了。”然后作样流了几滴眼泪。
叶清臣为什么会生气?
试想,一个男人,好不容易爬到了云端,又让人给踹了下去。能有好脸色吗?刚刚还生机勃勃的叶小弟,现在已经萎靡不振了。说不定这次还被长孙芍药吓出病来了。
眉雪有些好奇,这好好的,床底怎么钻出个长孙芍药来。而且还这么大怒气,难道长孙芍药是来捉奸的?坏了!那长孙芍药可是捕快,以后给自己穿小鞋咋办?但身体的八卦因子,还是止不住的想问。“叶少爷,这长孙姑娘……”
话还没说完,就迎来了叶清臣那刀割般的眼神。“扫兴!”咒骂了一句。眉雪吓得不敢动弹,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青楼女子,这叶清臣可是将军的儿子。杀了自己也就那么点大的事。所以,眉雪吓在一旁不敢再吱声。
叶清臣见兴致已去,只好穿起衣裳。回想着那张生气的脸,甚是可爱呢!
然后,踏着步子,哼着小曲,慢悠悠的离开了。
这是什么情况?叶清臣不怒反笑?众人一头雾水。
第二天,长孙芍药便下定决心,一定要杀了叶清臣。不仅因为昨夜他玷污了自己的眼睛。而是今天,坊间流传的各个传说。传说一:昨夜叶清臣带着天铎第一女捕快夜会蓉妆坊幽会,哪知叶公子根本无法满足长孙芍药的需求,让长孙芍药气急,夺门而出;传说二:昨夜叶清臣带着天铎第一女捕快幽会蓉妆坊,期间,叶少爷背着长孙芍药偷腥,被长孙芍药当场捉奸,气急败坏的夺门而出;传说三:长孙捕头带着要挟叶清臣,以破案的名义,实则幽会之实,行那苟且之事,后叶清臣力不从心,让长孙芍药夺门而出。
以上言论,千变万化。唯独一点,民众始终认为,长孙芍药和那叶清臣,有那不洁的关系。
“小姐,老爷叫你过去。”如花传达完后,便离开了长孙芍药的视线。话说,如花,你好冷淡。你家小姐是被冤枉的,谁来救救我?长孙芍药在心中这样哀嚎着,但还是起身向王中絮的书房走去。心中再一次坚定了一个想法:一定要杀了叶清臣。不管是因为他偷看自己洗澡,还是因为他毁了自己的名声。
总之,一定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