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跟睚眦对视一眼,猛地向着我跪倒下来。
怎会这样?
他们两个,是大妖兽,跟我相比,等级估计还要高上一层,我想起我跟饕餮初次相遇,他露出元身,将我吓退时候那逼人的气势,如今虽然是缩小的形体,气势凛然却仍旧叫人不可小觑,加上睚眦,他们两个,怎么会甘心情愿对我下跪。
更,要知道,妖兽所能下跪的,只有自己的主人,妖兽跪主人,低头认主,这是本分,除此之外,对主人之外的任何人都不能低头,哪怕是强力逼压,妖兽也宁肯死也不会低头的。
这是身为妖兽的尊严。
可是现在,现在是怎样?
我的脑中多了一个古怪错觉:或者,这两个家伙,是……是想改认主人了?
毫无疑问我想的是错的。
“我们,有求于公主。”睚眦跟饕餮说。
“有事起来说也是一样的。”我伸手,想去碰他们,却又不敢。
毕竟是高等妖兽,身上散发出浓烈的煞气,我不敢近,怕被伤到,或者有其他不良的反应。
而他们两个不为所动:“这件事情会难为到公主,更涉及主人,我们只能如此。”
我站在原地呆了一会,然后问:“到底是什么事情?”
睚眦看了饕餮一眼,饕餮望了睚眦一会,然后饕餮说:“那天有仙人前来洛王府。逼迫我跟睚眦显出真身,不知那人,公主可认识?”
我一愣,旋即想起来,我问:“你们说的是君怀袖?”
饕餮说:“这个名字没有听说过。(电脑阅读不过这人的气息倒是非常熟悉,公主跟他很相熟吗?”
“嗯……”我回答,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也不算很熟,大家彼此认识而已。”
“他前来逼迫我们两个,是否也是公主拜托?”饕餮问。
这家伙,是来跟我算旧账地么?我心头嘀咕,不过我不怕。我说:“是……又怎么样?当时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什么来头,是敌是友,所以拜托他来帮我看看,更何况你们两个也没有受伤,哼哼。你们可不能怪我。”
饕餮摇头,说:“公主错怪了,我们不是怪公主。”
“嗯?”我皱眉问。同时心中想:公主长公主短,我都不知道我是哪家的公主,是不是叫错人了啊,这帮家伙。
“既然公主能拜托那人来逼我们现身。必然也能拜托那人再做些其他的事情,是不是?”睚眦问。
“呃……啊……”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世界,风云变幻,瞬息万变。我曾想过跟君怀袖一直都是以前那种,戏谑谈笑,亲昵无间似的,永远没有隔阂,可是可是,天怎么会那么好心让所有都随人愿?我苦笑。
若是睚眦这话问在三个月前,我定会毫不犹豫地拍着胸脯立下铿锵誓言:“那是当然的,我说什么他听什么。我让他往东他绝对不会往西滴……”
但是现在,我只好苦笑,想着顾左右而言他。
君君,君君,你叫我该怎么回答?
我说地话你可会再听?
饕餮看着我:“公主……莫非你跟那人闹僵?”
说他笨,他还真伶俐……1-6-K,手机站看他呆头呆脑的样子。竟然如此不可小觑。我咳嗽一声,绝对不能失掉了我的尊严。更何况,两只高等妖兽对我跪倒而且还很尊敬的说话呢,我才不要下掉自己的面子。
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挥了挥手轻描淡写地说:“还好啦,不用担心,也不是闹僵,只不过,随便吵个架啦之类,家长里短免不了的嘛,你们也知道的……嗯嗯,过不多长时间就好了,到底怎样,莫非你们想让我拜托他做什么事情吗,是什么事情?”
饕餮松了一口气地模样,说:“这就好了,公主,我们的确是想请公主拜托那人做一件事。”
“到底啥事?”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
饕餮跟睚眦对视一眼,好像下了什么决心般地说:“我们想请公主请那人来,用他的神力,重新封印主人的元神。”
“啥?”我感觉我的耳朵被什么堵住,听错了。
“我们想请那人将主人的元神再度封印,免得他的元神跟当前的意识互相扰乱,”睚眦解释说,“如果这样下去,主人不止会疯,而且有可能入魔,但是如果重新将元神封印,以那人的法力,必定会连同主公脑中已经苏醒地那些……啊……”
睚眦忽然住口,极快地看了我一眼。
“苏醒的什么?”我瞪大眼睛看。
饕餮在一边开始了疯狂的咳嗽:“公主,呃咳咳,公主今天来是特意来看主人的吗……”
这种伎俩我早就熟悉了,我说:“不许咳嗽,更加不许转移话题,说,苏醒了地什么?”
饕餮哀怨地看了睚眦一眼,却说:“公主,公主你何不将那人先请来?”
“我不,”我撅起嘴,后退一步,重新坐在床边,“你们不说,我就不去找人来,哼,居然敢瞒着我……”后面一句是小声嘀咕着的。
睚眦做错事一样低下了头。
饕餮想了想,终究说:“公主……对不住了。”
我看着他。
饕餮说:“主人脑中苏醒的这一部分,是有关于公主的记忆,我们是想,是想……是想把这些也都随着主人的元神一起封印了。”
我坐在床边,觉得手足冰凉。
赵承泽的脑中,有关于“我”的记忆?
那究竟是什么样的记忆?
而饕餮这句话,听起来……为何觉得这般残酷。
“为什么要消除?”我装作镇静地说。
“因为……”饕餮好像把心一横似地,说,“因为留着这些,很危险。”
“危险?危险是什么意思?”
“我们无法料想主人的能力到底是怎样,就算没有天阙门的元神溢出,假如主人一直面对着公主,总有一天,他脑中隐藏的那些意识都会苏醒,连成一片,而主人的意识自我苏醒之后,我们怕……怕……公主你可记得,那一日,主人将书房全部毁掉的事?”
“啊……”我当然记得。我已经想起来,记忆犹新地想起来。
好端端地一间书房,就在瞬间崩塌,灰飞湮灭,一切如同废墟,而我眼前的赵承泽,双目通红,如同魔王再生。
“主人若是愿意,可以将整个凤遂,不费吹灰之力地摧毁。”
饕餮说。
“为什么?为什么?只因为他脑中有关于我的记忆?”我问。心头无端端有点愤怒。
“不错。”
“我不明白。”
“公主你自然不明白,公主你没有苏醒。”
“饕餮!”我真的愤怒了。
“饕餮知道这话公主不爱听,但是……主人对公主的确是疼爱有加,他若是知道,死也不会同意将自己的记忆封印的,但是……为了天下太平,为了主人这一生平安地过,我们还是求公主,帮主人这个忙。”
“你们既然知道他不愿意将记忆封印,怎么可以替他擅自作主张,可知道这样对他有多么的不公平?”
“当然不公平,”饕餮说,他迟疑了一下,终于又说,“其实,主人所遭受的那些,向来……都不是很公平。”
饕餮跟睚眦一起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赵承泽。
而我,听着饕餮的那句话,心头有什么东西嗖地闪过去,划破了什么,流出了什么,颤颤地,有一丝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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