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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赵承泽为什么又会返回来找我,而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假如是在我跟睚眦吵架的一开始出现,倒也罢了……起码了解个大概。
但是……若是正好在我说那两句气话的时候出现,那么就惨了。
我心底知道他是不会那么想的,不过当时因为跟睚眦赌气,所以口不择言,什么解气说什么。
没想到现在,居然惹来了不该惹的人,而睚眦跟饕餮那两家伙却一走了之了,多么可恶。
我感觉赵承泽的手压在我的肩头,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甚至有点疼。
我害怕。终于忍不住说:“洛王爷,我……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什么?”他问。
“我刚才说的……”
“我已经听到了。”他回答。彻底打断我的话。
“你当然听到了……”我还想说。关键是你听到的是不是全部,或者只是全部的一部分,要知道,这个世界是很奇妙的,窥一斑而知道一整头豹子是什么样那是不可能的,很有可能的是有斑点的不一定是豹子,比如斑马也有斑点,有时候斑点狗也有斑点。手机站你怎么知道那个斑点是豹子的斑点呢?
我认为我这一番解释十分的精妙,简直发人深省,我应该去当哲学家思想家,但是洛王爷赵承泽显然没有想给我这个机会,他彻底扼杀了我要当哲学家思想家地势头。他只是说:“你不用再说一遍,有时候,有的话听一遍就足够了。”多么粗暴,多么简单,多么直接,多么的……
我抗议。
我刚要开口,他一把拉住我,不由分说地。向着前面走去。
我昏头昏脑,还知道挣扎,他却低吼:“我没那么多耐心,你给我乖乖的。”
我受不了,试着摆动了下手臂:“有话好好说,干吗动手动脚的啊。”
这本来是一句极其普通地话,意思是想要他理智一些,平和一些,不要老是抓着我嘛,这样会让我觉得很难受的。而且很有压迫感。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一出口就变味儿了,我看着赵承泽怒气冲冲的脸,充分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这一句话,在我的心底是一个意思,显然在他听了,又变成了另一个意思,这简直就是豹子的斑点跟斑点狗的斑点之间的差别了。
我%¥#@……
最终千言万语变成了一句话:“救命啊!!!”
可是没有人听到我的呼救声,我只好自力更生,不停挣扎。
也许是被我不屈不挠地挣扎惹怒了,赵承泽双臂伸出。将我拦腰抱住,连同我的手臂也给抱在里面,就这样仿佛抱着一捆直挺挺的柴火一样向内走去。天,我只有双脚能动了,可是能动又怎样,顶多踢他的腿两脚。又不能造成实质性的效果。而且我在心底,也是不想伤害他的。于是只能象征性地摆了摆双腿,一边哀求:“洛王爷,放我下来,您这样,让别人看了,成何体统啊,传出去也不好是不是?求你啦。”
“你只管叫。”他哼一声,“本来没人看到,你这一叫,把人招来我可不管。”
我一惊,急急忙忙住嘴,看了看周围,还真的没什么人……我还是不叫了吧,等等……心头忽然又觉得怪怪的,假如我不叫的话,这个姿态,万一给人看到,还以为我跟他同流合污……呃,不是,是郎情妾意依偎一起呢……天知道不是这样的啊,有时候眼睛所看见地也不一定真实滴呀。
这可怎么办?
我心中犯了难,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给闷死。
“这两天你住在这里,外面的流言也早就满天飞,你知道他们给我在外面的称呼是什么吗?”赵承泽抱着我,一拐弯,沿着清幽的走廊向前,我认得这条路,这是他平素静修地时候,要去的小偏厅的路,在他脾气不好或者不愿意见人的时候,就会到这里来,因此这里平常也没什么人,现在更是,一路走来,鬼影子都没见到半个。我因此而稍微心安,但随即又十分担心。
我是不是该想想他将我带到这里是想做什么啊,一想到这个,浑身又紧绷起来。
“怎么,你在想什么,仿佛心不在焉啊?”他低声,声音充满了邪气。
我快被吓死,拼命地抖了抖身子,才找回一丝理智,抖抖地说:
“是,是什么啊,很有趣吗?哈,哈哈。”还赠送干笑两声。
不过说实在,被人这么抱着,真是太难受了,我又不是一根木头,又不是小孩子,你这么抱我是怎样啊。
可是不能抗议。
“花扇赵王,如你最初见我时候。”他淡淡说。
我一惊,慢慢咽一口唾沫,最初见他,他留给我的印象恶劣之极,想到那个死在他手上的丫鬟,浑身一阵恶寒,这是我最不愿意想起的场景,没想到偏偏在这个时候又想起来了,等等……他说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尽量不让自己往坏处想,但是越是不想,那些可怕的场景越是在我眼前不停地出现,回放。
“王爷,王爷你要去哪里啊?”我问,试图踢着脚。
“你不是认路吗?”他问。
“我,我知道,不过这里,不是你平素休息地地方吗?”我说。
“是啊,今儿就带你来见识见识。”
见识见识……我对这些东西没兴趣……
我一口气没提上来,他又说:“其实,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没说,不过现在让你知道也无妨了,你是深宵认了的人,却在我的府上出现,尤其是前几天,我大病未愈,奄奄一息,但是自从你出现之后,我便不药而愈,你知道他们都在说什么吗?”
我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闷闷地问:“说什么啊?”
“你猜……哈哈,你这可怜的小脑袋是猜不到的吧?”他低低地一笑,“你想,我是个花名在外地人,贵主又生地国色天香,住在这洛王府上,难道还能保持清白之躯?”
我猛地一怔:什么?什么意思?
“你……你说什么?”我颤抖着问。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地意思是——外头的人,早就在传了,说我赵承泽,跟你有染,有染知道不知道?就是跟你睡了!”
他说的邪狞,我只觉得脑中如擂鼓般震颤,而眼前跟着一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