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房间中安静得出奇,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有节奏的出声音似在告诉着我并不是时间停止了。而空气似乎也沉重了,午后那些温暖也渐渐消失殆尽,病房中早已不见阳光,反而被冰冷的吊灯代替。“咔……”声音虽不大,但在这静得令人心慌的房中却是足以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我抬头,脖子微微有些酸痛,却见是张叔走了进来。不由得心下一慌,“查的怎么样了?”沐昪兮站起身走上前,高大的身影遮掩了些许光线,我躲在阴影中不置一词,只等待张叔开口……”张叔适时住了声,但意思大家都已明了。只是我依旧感到奇怪,这茶明明是我找的溪挽,怎么张叔到说是她主动上前?要说这个我才刚认识的管家帮着我毒害自己的主子是再也说不大通啊,只是现在实在不是问这件事的好时机。“她人呢?”沐昪兮声音低沉的吓人。李叔淡淡道:“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的行李已经都收拾起来了,我把她带了过来,就在门外。”什么!行李?怎么可能!我心下疑惑,溪挽不可能知道我要嫁祸他啊,况且现木老头昏倒我们就直接把他送医院来了,家里的下人不应该知道是什么出了问题,怎么会收拾行李呢?“让她进来!”冰冷的声音,却不是出自沐昪兮,竟然是脸色苍白的木老头,我们转身望向木老头“爷爷!”“爸!”木老头并未多言,只是摆摆手,大概是刚醒来还不舒服。“呜呜呜,老爷,对不起老爷!”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哭声,我回过头去,却见是张叔带了哭的不能自已的溪挽,溪挽跌跌撞撞的跑到木老头床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爷,我一时错了主意,我家里都靠我养活,老爷您饶了我吧,我求您了”。看到这我心底多少也是有些不忍,毕竟是我害得他,只是我实在不明白她怎么会就这么草率的认了呢?难道她的确也在里面加了药?所以两种药混合才会这么厉害吗?那也不对啊,张叔明明已经化验过了,如果是两种的话怎么会不起疑心呢,而且刚刚张叔说的找到药的地方的确是我藏的地方,如果是两种药他只找到一种就会善罢甘休吗?我再次看了一眼张叔,而却看到张叔正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对,这件事看来并不简单,问题应该出在张叔身上,不然我可不会认为溪挽这么好心的替我顶罪!身边溪挽的哭闹声格外刺耳,似乎将黑夜划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