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前劝张绣谋出路访庞德法孝直解惑
上回说道待众将走后,张济又将张绣悄悄的叫了回来。
“那么叔父的意思的是?”
“这仗打胜了也好,打败了也好,恐怕这宛城我们都已经是待不下去了,一来这宛城实在是无险可守,二来我们的势力禁不起大战了。这次你到王府山下,若是局势不对,不用管我,也不用管宛城,另寻他出吧。”
张绣一听这话大惊,“叔父这是何意?叔父待我恩重如山,我怎能丢下叔父?况且,侄儿又能到哪里去呢?”
张济看了自己侄儿一眼,自己膝下无子,这个侄儿就像自己的儿子一样,但是他问来问去,也不过是想找一个去处罢了,张济心中不禁感叹,为什么自己身边都是这样的小人呢?自己以诚心相待,却换来这样的后果,贾诩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张绣却只是想借助自己的势力。
“唉,”张济长叹了一口气,“我听闻荆州的刘表也算是个豪杰,他广招人才,有八杰之称,又是汉室宗室,为人仁德忠厚,这倒是个去处。”
张绣点了点头,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张济却摇了摇手,说道:“你先出去吧。”张绣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看到自己叔父的样子,心中还是有些不忍,自己从小就跟着叔父,叔父怎么对待自己那也是知道的,只是在这个乱世,善良和亲情变得有些多余。
张绣走了出去,为自己将来的道路去做打算了,而帐中的张济在帐中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诚军队大营中,庞德的帐篷里。
“将军,您慢点,小心,”刚刚挨过军棍的庞德这会儿正在亲兵的搀扶下慢慢的趴在榻上,这三十军棍还不能让一个虎狼一样的将军有什么问题,亲兵们只是为自己额度将军鸣不平罢了。
待庞德躺好之后,亲兵开口道:“将军,您这样做是何苦呢?那陈诚算什么明主,值得您这样做??????”
庞德虽然刚刚挨了打,躺在那儿,但一听到这话,猛地撑着起来,“胡说!还不快闭上你的嘴!”
“将军你何必这么怕?大不了我们不给他当这个将军了,凭您的本事,在哪里都有将军做!我都听说了是那个陈诚不明是非?????”
“大胆!”庞德大喊一声,随即把放在身边的宝剑拔了出来,指着那个亲兵说道:“再多说一句,当心你的项上人头。主公对我有知遇之恩,而且主公的心思怎么是你能够里理解的?还不快滚出去!”
庞德大喊一句,亲兵还想在说些什么,却是被庞德的剑锋给逼了回去,看来这个亲兵身份也是不一般,庞德与他的关系也能够算的上是亲密。
正当那亲兵刚刚离开,庞德重新躺好,却听到一阵笑声冲大帐的门口传来,
“庞将军果然是忠勇之人,主公果然没有看错你。”
庞德艰难的转了个身,却看到进来之人身形消瘦,眼神却是充满着明亮。
“军师。”庞德喊了一句,毫无疑问来人正是法正。
“躺下吧,”法正走过来摆摆手,扶着庞德躺下。
“你心中还是有些不服吧。”
“末将不敢,只是有些疑惑罢了,虽然主公年轻,但也不是行事鲁莽之辈。”
“哈哈,主公果然又识人之明,庞将军,我只问你一句话,这冒犯主帅之罪应该怎么处罚?”
庞祃uo读艘幌拢?恢?婪ㄕ?裁匆馑迹??故腔卮鸬溃骸熬?胁槐人?Γ?绕涫窃谡绞保?胺钢魉?嵴咧卮笠话倬?鳎?卣?????啊”
说道这里庞德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只是自己一激动又碰到了伤处,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将军忍不住地喊了一声。
“难道说主公另有深意?”
“不错,主公若是真的计较你冒犯之罪,怎么能够仅仅打了你三十军棍。”
庞德的脑子是不怎么好用,不过这个时候也明白了些什么,“军师,末将愚钝,还望您指点一下。”
“庞将军何必如此?今天孝直来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么?”
“军师,您的意思是?”
“不错,在下正是受了主公的差遣,把这些事情告诉你。”
“末将洗耳恭听。”
“庞将军,你知道我们的军队现在有什么问题吗?”不等庞德回答,法正继续开口道,“你们原先都是马老将军的手下,但是马老将军在原来的时候,仅仅是一个西凉太守,手下这些将军本身的官职就更小,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您的意思是我们需要更高的官职?”
“不错,我们现在需要将军,需要大量的军官,现在的你们已经不能够跟上主公的步伐,你们的爵位,你们的官职,影响着我们势力的进一步扩大和工作的开展,因此主公才会这般封赏。”
“是末将错怪主公了。”
“有些事情是只能做而不能说的,庞将军,若是单单为了这一点主公也不至于打你。”法正高深莫测的看了庞德一眼。
“难不成末将还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主公只是想让你和闫行对立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庞德对于这个答案有些疑问。“还请军师明示。”
“有些话,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只能说的这里了,剩下的就只能是庞将军自己领悟了。”法正依旧是那么高深莫测的看了庞德一眼,说罢留下庞德一人在帐中,自己施施然的离开了,只留下庞德一人在帐中。
数日之后,武关中。
“闫行,此次你算是首功啊,对我的封赏还算满意吗?”陈诚对在武关前面迎接自己的闫行说道。
“主公!”闫行一抱拳,“还请主公收回这个命令!”
“哦,这是为何?”
“末将听闻军中有人对主公的封赏不服,末将不愿主公背上这赏罚不分的骂名,所以请主公把中郎将的官职给末将留着,在接下来的战斗里,末将会让某些人看看我又没有能力做这个中郎将,主公到底有没有封错我这个将军!”
话里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闫行的目光却是一直狠狠的盯着一旁的庞德。
“闫将军,这有是何必呢?我给你的封赏,尽管拿着便是,谁人敢说什么?”
“主公但听末将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