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张把酒算家底三人弃曹投荆州
上回说道陈诚在黄河边上无意之间又与赵晓环的关系进了一步,但同时一系列的事情i型也陈诚变的有些神经兮兮的。
“到底碰到了没有?”陈诚任由马前行,一心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总是跑不掉的,是不是?”想到这里,男人的眼里心里是溢满了笑容,顿时觉得周围的风雪有种笑嘻嘻的要和自己做游戏的感觉,当下里冲了出去,大喊一声:“贼人休走!”
一句话隔得整个队伍在一片找不到敌人的危急中迅的回了长安城中。
在长安城呆了两天之后,陈诚终于想起来见见自己的那个好兄弟。
“怎么样?”张既正在府中专心致志的看着一份折子,忽然听得有人在面前说话,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脸上也忍不住的挂了个月牙,说起这月牙,张既长得是越发的秀气了。
“今天晚上就住在你这了吧。”陈诚提着两坛子酒,不像个将军,倒像个贪杯的酒徒,“答应了爷,这两坛就是你的了。”
真正的酒徒是不会留得住一杯好酒的,显然陈诚不是这样的人。
“这是宛城的清泉?”
“哈哈,我这可是把宛城最大的酒商给抄了家的。”
张既不理会陈诚说了什么,直接把酒坛子拿过来,急急的打开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拿起旁边的纸,卷了个桶,竟是直接伸到酒坛里面舀了一口。
“啊~~”张既做了个深呼吸,“爽!”
陈诚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心中突然觉得自己平时的行为要文雅的多了,果然不要脸这种事情还是要自己愿意才行的。
“抄了家就带回了两坛子酒?”张既斜着眼看了过来,陈诚顿时觉得有些危机感,小心翼翼的说道,“并不是仅仅只有你一个人,你也知道宛城中将军是不少的,我又接待了不少的宾客”
“少来,别人不知道你,我难道不知道你么?”张既有些不屑的看着陈诚,“你肯定藏私了!”
张既猛地贴了上来,陈诚吓得一下子跳了出去,安静了一些心灵,“你注意一点,我不好这口。”
“给我!我就不告诉你们家那位!”张既现在已经开始威胁了,陈诚摇摇头,果然是有些让人放弃节操的事情。
陈诚无奈点点头,“成成,都是你的,你去我家里自己拉!”
“不,”张既的神色突然间做的很正直,“你给我送来。”
“为什么?”
“因为我要保持一个端正的君子模样!”张既淡淡的说了出来。
陈诚越发觉得某些人不要脸了,忍不住要打人,“你知道,我在西凉的时候学了几招武术,怎么样你要试试么?”
开玩笑,自己一个文弱的书生怎么能够和个将军动手,找刺激么?而且这个将军自己能打也不能打啊!
“嘿嘿,”张既笑的有些猥琐,“谈正事,谈正事。”
陈诚也不与张既玩下去,当下坐正了,自己听着张既说。
“现在虽然到处的骗粮,我们还是紧张的,主公,宛城下的禁酒令还是很正确的,把酒拉回来是更为正确的,要知道有的人没了酒就不会闹事了。”陈诚做了大将军之后,张既就开始称陈诚为主公,但是言语中也没有几分尊敬的颜色,“总之多做些准备总是好的。”
“征伐汉中应该是可以的吧?”听了张既的回答之后,陈诚突然没有了信心,没办法,谁让张既能当了陈诚的半个家呢?
“当然可以。”张既有种决胜于千里之外的神态。陈诚听到这个回答之后,有些松了口气。
“主公,你现在的样子不得不说真的很没有出息。”张既鄙视的看了陈诚一眼,“你的追求就这么低?”
“暂时还没有其他的吧。”陈诚突然有些直不起腰来,“你说我们还有什么打算?”
“咳咳。”张既清了清嗓子,“我们的粮草储备打一场汉中攻夺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们现在刚刚富了起来,家里用钱的地方很多,西凉要钱要粮,西域也要,宛城和洛阳的守军也要,还有新的训练计划和征兵计划,还要养活造器坊,印刷厂,造纸坊,还有火器坊,若是这次打败了,我们或许真的要回到一穷二白的境地了,而且接下来之后会有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所以我还是想说,这件事情还是要好好的考虑。”
“嗯,”陈诚不可置否的点点头,“洛阳那些工业怎么样了?”对于造器坊,印刷厂,造纸坊,还有火器坊,陈诚通通给了名字叫做工业,还特意发布了大将军令,农业要支持工业,这是大方向,必须要让社会各界看到老大们的态度,想要升官的人最要在这方面做出些功绩才行。
“不错。”张既想也不想的就给了回答,“看没看到这张纸,就是造纸坊的新品,叫做洛阳纸怎么样?很好用的。”
“买了,挣钱,保密!”陈诚也很快的给出了回答,对于两个过惯了钱财的人来说这件事情并没有分歧。
“造器坊的技术有进步,但是没有那么明显,蔡琰在洛阳开了学校,按照主公的意思,都是穷苦的孩子,签了条约,将来是要派到西凉的。”
支援西部,这是陈诚临走之前与张既说的,也是陈诚参考了前世的经验。
“至于说火器坊,说最近研究了一批东西,正在运往长安的路上。”
“哦,”陈诚的兴趣来了。
“大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在汝南城向西的管道上,一小队人马在路上前行着,看他们身上的尘土应该是行了很久,但是为首的三人却是没有显露出疲惫的神色。
中间那人在马上挺身,望了望前面的不见尽头的管道,说道:“去荆州投靠刘表。”
“哈哈,俺早就想走了,整天对着曹贼,饭都吃不下!嘿嘿这回真的能够了!”黑脸的大汉笑的有些开心。
“休得胡言,曹公对我等有过大恩,不可这般说他。”领头的那人微微的斥责了几句,那黑脸汉子有些怕他,当下不说话了。
“大哥,三弟说的有道理,这曹操不是忠臣,终究是与我们不是一路人的,在陈留我斩了颜良文丑,三弟与马超大战,已经是报了他的恩情。”
“说的也是,天快黑了,我们快赶路吧。”中年人点点头,表示赞同,三人正要继续前行,却隐约看到正前方有尘土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