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忠秀真情演绎过阳平关威逼汉中
上回说道陈诚在汉中得了伤风,有了些起色之后,就来到阳平关外查看地形,马休却是趁机向陈诚说了一番请战的话。
“要让你有个扬名立万的机会不难,但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陈诚看着已经是有些跃跃欲试的马休,笑着说道,却不料这几天上火的厉害,扯动了嗓子,不禁马上又变成了呲牙咧嘴,高人形象顿时倾塌。
“主公请讲,只要属下能够做的到,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陈诚的样子丝毫没有影响到马休的热情,看来男儿志在四方的动力还是很强大的,陈诚暗自点点头,想必自己在马休心中还是那般高大威猛,这年头,领导的形象是很重要的。
“虽然马休你先前拿下了一山一河,不过这阳平关还是横在自己的眼前,这要完全拿下来才算是个全功,这么说,马二将军你可明白?”这马休在家中排行老二,陈诚也就有这个称呼。
“末将明白!”马休抱拳大吼一声,眼里面满是火热。
“咳咳,”陈诚刚要说话,却是又想起什么,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其实我是对不住你们马家的。”
陈诚的话语突然变的低沉起来,“你们马家一开始马老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之后又是尽力支持,马超在洛阳镇守,方能震慑东方,使得长安安稳,你胞弟马岱随我征战河西,立下无数的功劳,想当初在安定的时候,你也是在我的帐下效力,你三弟马铁这些年来把西凉的羌族治理的服服帖帖,一门忠烈,全是好汉!但我陈诚对不起你们马家。”
“你幼妹是我所封的官,出了过错也应当是我来承担,况且我本能救她一命,却未能这样行事,实在是对不起你们啊,咳咳。”陈诚这话说的有些伤感,加上最近还生着病,眼圈还不怎么的红了,“事后我也是追悔莫及,但也已经是红颜消逝,不可挽回。但我心中一直存着对不起你们马家的心,你马休这次要求,我岂会不忍。”
无论此话真假,陈诚现在的状态和模样,加上这些言语,说的让人不由得相信,马休的眼眶也红了,“主公何必多言,休知道主公也是无奈之举,小妹行为多有不是,主公,”说道此处,马休有些哽塞,毕竟是亲兄妹,虽然聚少离多,但感情还是真的,“主公判的没有错。”
说罢已经是双袖掩面,陈诚见状,咳嗽的走上前去,扶起了马休,“马二将军也是至情的汉子,能够不责怪我,实在是诚最大的幸运。”
周围众人见陈诚主臣两人这般,无不垂泪,是为了两人情深意重而落泪?可能是吧,就算不是也没有人会明面上说出来。
陈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演员的潜质,总之好像是入戏太深,所以从早上到现在,双眼还是通红的,真叫人心疼。
“主公,您没事吧?”华修整理完了卷宗之后看着陈诚的样子说道。
“没事,”无精打采的回了一句,陈诚想也不想的就举起自己的袖子,狠狠的在上边擦了一阵,汉朝的服饰都是深衣广袖,是有很大好处的,比如说用来擦鼻涕,就不怕找不到地方,细细看过去,陈诚的两个袖子上已经是微微发亮了,这也怪不得陈诚,首先在这个年代中,没有好的纸,陈诚用了两天的造纸坊的纸,鼻子都快要磨破了,其次陈诚身上的衣服的料子很是舒服的,在这件事情上,他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当大官的幸福感。
“主公,在下有些疑惑?”
“啊,什么疑惑?咳咳。”
“我有五条计谋可以取下阳平关。”
“哦是吗?那你说说。”陈诚红着眼睛,有气没气的说了一句。
“第一,可用疑兵之计,让守军出城,我军兵多,可以分兵趁机夺城,其二若是守军不出,兵法有云可以围之???????”
华修滔滔不绝的讲,陈诚也没有显示出烦躁的神态,这让华修更加的有了精神,话越来越多,说的那叫一个起劲!
却说我们的陈同学这边,生过病的人一个是声音小,再者谁想说话呢?陈诚看着华修的样子,实在不好打断他的兴趣,等待华修说完了一句话之后,简单的说了一句,就去睡了。
“小小的一个阳平关,需要费什么脑子,打下来就是了,华老头,不要这么小家子气。”
一句话说的华修有些愣了,之后才醒悟过来,连连称赞陈诚英明,陈诚摆摆手,把这个迂腐的老头子赶了出去,自己闭上眼睛。
这次陈诚没有睡过去,而是想着某些事情。
现在刘焉没死,张鲁虽然心中有自立之意,但是名义上还是刘焉的手下,恐怕进攻汉中,西蜀会插上一脚。陈诚最怕的是深陷这个西蜀的战地。蜀中地形复杂,从汉中攻打蜀中,多是山路,自己的骑兵不能发挥作用,恐怕不是时候,所以现在的想法就是要迅速拿下汉中,紧紧掌握入蜀的咽喉即可,方向还是要放到东边的曹操和南边的刘表上面。现在刘焉刘表这些英雄还不是迟暮之年,不是其后世的子孙可以比拟的,在这个乱世中,不能小看他们,陈诚的脑子此时倒是十分的清晰了。
第二天日落的时候,捷报就已经传到了陈诚这里,阳平关毫无疑问的拿下了,随后陈诚大军开动,直逼汉中。但是陈诚的病却是越来也严重了。
“主公,这条计谋肯定能够阻拦陈诚的大军的。”
“可是这样做,会不会有所我的德行和名声?若传出去,恐怕这次还行,下次就是民心向背,不是长久之计啊。”
“主公不必由此忧虑,小人会暗中行事,而且这件事情只能说是百姓们自发的行为,其能够说是主公您的命令?”
“可是,”
“主公,这陈诚的军队可就在汉中外面了,若是拿不定注意,明日我们主臣两人的头颅就要悬挂在这汉中城墙之上,属下听闻这陈诚可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好!”张鲁使劲咬咬牙,眼睛里面显示出了一丝狠戾的神色,“就这么办吧。”
两日之后,陈诚大营中已经是乱成了一团,“主公醒了没有?”
眼看着大夫从大帐中出来,孟雄第一个上前问道。
“这,这”大夫显得有些犹豫。
“快说!”大夫的神色让帐外的众将心中好像系上了一块大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