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落冥飞身直上,想要接住掉落下来的左贝贝,让他想不到的是,左贝贝因为害怕居然扳断了那棵枝桠,此时,枝桠在下,她在上,落冥稳稳的抱住了枝桠,左贝贝则重重的趴到了地上。
“我的脸啊!!!”高分贝的杀猪声,惊起一群飞鸟匆匆逃命。
“贝儿。”落冥扔掉手中的枝桠,心疼的抱起地上的贝贝,“你摔了哪里?让我看看。莫怕,有我在。”
“都怪你,都是你这个混蛋的错。要不是你突然亲我,我也不会爬树,我不爬树,我就不会掉下来。都怪你,都是你!”左贝贝可劲拍打着落冥的胸口,发泄内心的不满。
“更可恨的是,你居然接住了枝桠,漏掉了我,你这个**。那枝桠比我美还是比我瘦啊!你居然接住它接不住我。哼!”
“好,一切都是我的错。不知贝儿想要我如何补偿呢?”落冥话语中带着玄机,戏虐的看着左贝贝。
“补偿?对!你当然要补偿我。而且还要大大的补偿我!不然,我决不罢休!”左贝贝气鼓鼓的看着他。
落冥心里偷偷乐着,“不知贝贝姑娘想要怎样的补偿?”
左贝贝偏头左想右想,要什么好呢?钱,自己赚了不少;权,对自己没用。到底要什么呢?啊!有了。
“我要你给我做三天的仆人,伺候我的一切起居,尤其是饮食。你必须亲自动手给我做好吃的!”
哈哈哈,落冥。这次让我给逮到了吧!堂堂帝君陛下给我一个小女子做仆人,传出去是何其威风,何其壮观。
某女傻傻的做着白日梦,笑得跟朵花似的。
落冥看着她傻乎乎的模样,宠溺的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好。我答应你。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左贝贝瞬间崩起脸来,“凭什么我要答应你,是你有错在先,而且也是你说的要补偿我的啊!”
“你别慌,我只是说让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条件呢,就这么紧张?难不成你怕了?”
左贝贝最受不得激将法,她雄赳赳气昂昂的对着落冥拍胸脯,“笑话!想当年,本大小姐,拳打南山少林寺,脚踏衡山峨嵋派,那鲁智深那杨柳也都是本小姐帮他拔的呢,本小姐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大姐,你这牛皮吹得也太清新月兑俗了吧!看这天,都黑成啥样了。
“如此甚好。”落冥帅气的打开手中的折扇,优雅的说道,“我的条件就是——”
左贝贝紧张的盯着人家那性感的薄唇,身子微微有些哆嗦,生怕他会说出什么离谱到家的条件。
“以后你的手只能让我牵,不准你让其他男人再碰一下!”落冥的话让左贝贝大跌眼镜,这货说这话,怎么感觉怪怪的。
“我什么时候让别的男人碰我的手了,貌似我刚才只被你吃了豆腐好不好!”
落冥一把将她捞入怀里,趴在她的项间,吐气如兰,“就是刚刚,你拉着影的手走进室内,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很生气,所以才惩罚你。记住,以后不准随便拉一个男人的手,除非那个人是我!”
左贝贝惊诧的抬头看向面前的男子。这个人是帝王吗?是蛇吗?怎么可能,一定搞错了。帝王怎么会如此专情,蛇,又怎么会如此温柔,如此讨人喜欢?
左贝贝狠狠的敲了自己脑门一下,“嘶,好痛!”
“傻瓜,你这是做什么?”落冥拉住她的手,温柔的吹着。
“如何?是不是觉得本帝君很温柔,是不是爱上我了呢?”
落冥的话让左贝贝瞬间醒悟,“爱你妹啊!差点被你给骗了。”
贝贝推开他,自顾自的向前走着。
“我妹?雪儿?你怎么可以爱她?她是情殇的。”落冥的话彻底让贝贝无语,真是败给他了。
他真的是那个做事果断,遇事理智的帝王——落冥吗?左贝贝很是怀疑。她不知道的是,落冥只有在面对她时才会如此。
“我答应你,你现在就是我的仆人了,要称呼我大小姐,还有,我饿了,赶快给我做好吃的去。”
左贝贝一边走一边对落冥下达命令。可是半天也没听到回应,左贝贝急忙转头,草地上哪还有落冥的身影,左贝贝气的大吼,“落冥!!!你给我等着!!!”
竹楼内,魅影小心的替花舞掖着被角,“好好休息一下,我已经给你输入了足够的灵力,你很快就可以康复了,以后记得不要太过劳累,对你的身体很不好的。”
花舞感激的点了点头,“谢谢公子,公子的大恩大德花舞无以为报,还望公子等到花舞病好了再重重答谢。”
魅影摆了摆手,脸色有些阴沉,“严重了。我只是根治了你的风寒,却无法去除你体内的……唉!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外面透透气。”
魅影说完,冷着脸离开了。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如此上心,并且自己明知这女子有那么大的痛苦和折磨,可自己却偏偏无能为力,一想到她要经历的痛和劫,他的心竟然跟着疼了起来,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
花舞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着几个模糊的片段,最后终日沉沉的睡去了。
“滚蛋落冥,你给我滚出来!”气喘吁吁的左贝贝终于一个人赶了回来,你妹的落冥,你会飞,一下子就飞了回来,把老娘一个人丢在那么远的地方,害的老娘两条腿都快断了,老娘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
“妖孽男,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大**——落冥啊!”左贝贝冲着走下石阶的魅影说道。
魅影抬眸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开口,“吵死了!蠢女人!”
“你,你说什么?你个臭妖孽,敢这么说我,想找死啊!”左贝贝作势就准备扑上去,谁知魅影一个跳跃便没了影。
“算你识相,不然本小姐非打的你满地找牙。”左贝贝一边嘀咕着,一边走入内室,看着花舞安静的睡去,这才悄悄走了出来。
“奇怪,落冥那家伙跑哪儿去了?难道他背着自己偷溜了?”
左贝贝模索着下巴,思考着,忽然一阵香气飘入了她的鼻孔里,诱惑的她贪婪的吸了好几口,“恩……真香啊!”左贝贝巡着香味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