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里只有我们两个的衣服,你不介意穿我的衣服吧。”老女乃女乃扔下一件花衣服离去。
汪如祤用的时间洗好澡,穿上老女乃女乃给的衣服,望着镜子里长发披肩,但却穿着一件红色老年衣的时候,汪如祤觉得一阵好笑。
不再停留,转身出了浴室,推醒躺在沙发上的冷子锌。
模糊中冷子锌好像看见一个穿衣风格特别与众不同的人,不自觉大笑,但好像牵扯到了伤口,便跌跌撞撞的往浴室冲去。
留下风中鄙视的某某。
冷子锌有些艰难的走进浴室。他的手臂并没有受很大的伤,用温水轻轻冲了以后,露出了刮伤后的红痕,范围也不是很大,但当他月兑掉里面的衬衣时,眉头却紧紧皱着,他用力的一咬牙,才将衬衣成功月兑下,衬衣早已染红一片,冷子锌的背部也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点,有些上面还带着尖锐的刺,触目惊心。
稍稍清理了一下伤口,立马穿上衣服出来。
汪如祤看到冷子锌穿的嘴里的开水喷了出来,笑得前俯后仰。
冷子锌刚刚没有发觉,这才仔细看起自己身上穿的,衣袖裤子都短一大截,显得很嘻哈。
淡定的调整好心态,走到沙发上坐下,冷子锌没有往后靠,一是怕压倒伤口,更重要的是不想让那个女人发现自己受伤。
“一个严肃的小老头”这就是汪如祤给他的评价,不过就算他穿着这样的衣服,依然抵挡不住浑身散发出来的贵族气息,让人觉得他有一种超然月兑俗的清冽。
老两口在厨房一阵捣腾,不一会儿就准备好了晚餐。
汪如祤肚子早已饿的咕咕直叫,迫不及待的将筷子伸向鸡腿狼吞虎咽起来,惹得夫妇两个眉开眼笑。
冷子锌则小心翼翼的喝着鸡汤,因为双手受伤,根本使不上劲,只能一勺勺的往嘴里倒汤。
因为老两口长期居住在山上,所以餐桌上的菜以野菜为主,携着一股大自然的气息,有蕨菜、野菜、春笋、鸡翅,吃惯了大鱼大肉,今天换换口味汪如祤倒是吃的不亦乐乎。
汪如祤一口气吃了两碗饭,惹来夫妇两个的赞扬,相比之下冷子锌碗里的饭丝毫没有动静。
“你过来喂我吃饭,我手不能动得太厉害”冷子锌说这话的时候稍稍有些腼腆,倒是让汪如祤心情大好。
任命的走到他旁边坐下,谁叫他是因为保护自己才受伤的呢,舀起一勺饭倒到他嘴巴里。
“我要蕨菜。”
“我要鸡翅。”
“我要笋。”汪如祤被指挥的忙手忙脚,没有发现冷子锌嘴角扬起的那抹笑意,没有虚伪,只是小孩般单纯的笑意。
终于一碗饭吃完了,汪如祤甩手。
老女乃女乃还热心的端来两婉姜汤,表明驱寒润肺,示意两人一定要喝下,否则淋了雨,很容易感冒。
晚饭过后,汪如祤将餐具洗漱完毕,沥干放好,以实际行动聊表谢意。
因为房子里没有任何娱乐工具,所以吃完饭后夫妇两个很快就去睡了,独留冷子锌一人坐在沙发上,僵硬的就像一尊雕像。
凝神望着忙绿的汪如祤。外面天色已暗,灯光下映照出汪如祤认真擦洗的情景,竟然让冷子锌产生了一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直到一双十字拖出现在自己面前,冷子锌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尴尬的清咳了一声:“你去睡床吧,我睡沙发。”
汪如祤不置可否,转身朝房内走去,很快趴在床上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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