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蝶念偷瞄了一眼心语,把头捂在被窝里,笑了。门外传来了一个尖锐声音:“哥,你在这儿啊。”
“嘘!”连成璧做了个手势,“蝶念在屋里睡觉,不要打扰她。”
“嫂子在睡觉啊。”连尘羽故意扯大了喉咙,“哥,我找了你半天,就是想问个明白,我与冷剑的婚约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现在居然弄得整个璧水连城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是你的注意还是另有原因?”
“这个是我的决定,尘羽,你也到了应该嫁人的年纪了。冷剑文韬武略样样出众还能配不上你?”连成璧说着把连尘羽拉走了,“我们到书房再说,不要惊扰了蝶念。”
“你现在倒是只关心她啊,那我呢……”
听到屋外脚步声与谈话声消失,连尘羽被连成璧带走了,沈蝶念探出了头。心语笑道:“小姐心里偷乐着吧。”
“心语!”沈蝶念故作生气,接着装睡去了。
夜,冷剑的卧房。
红帐轻裘,檀香四溢。
冷剑感觉头昏昏沉沉,轻躺在锣床之上,有些口干却懒得再动,迷糊间有清泉缓缓注入,那水源处柔软芳香。
轻轻向前一搂,却抱住一个柔软温热的身体,手不由自主网更软更暖的地方伸去,突然翻身,将那句温热的圣体压在身下,那汩汩的清泉却戛然而止。
“恩~”一声娇喘。
冷剑一惊,猛然睁开眼,落缨满脸潮红,被他压在身下,衣衫凌乱,眼角眉梢尽是风情。“落缨,你怎么在这?”
落缨些迷乱,面色红晕,却柔声道:“我见公子又心情不好,便来看看。”她柳眉一挑,一双如玉的手臂缠上冷剑的脖子,柔声道:“公子,你明白落缨的心么?”说着她樱唇向前一伸,主动吻上冷剑的唇。
温暖芳香的唇轻轻吻上,细细的啃噬冷剑的薄唇,柔女敕的小舌轻轻划入冷剑口腔,热情似火的追逐另一半。
冷剑也有些意乱神迷,无意识的配合落缨的动作,落缨仿佛送到鼓舞,吻的更加深入。恍惚间,冷剑心中不忍,可…从一开始他爱的便不是她,他可以这么不负责地伤害她么?
“落缨,对不起。”冷剑轻轻推开落缨,却遇上一双晶莹动人的眸子。
落缨豁然清醒,被刺伤了心:“公子对我就没有一丁点心动?”
“爱与不爱只在弹指之间,若是爱得不够分量,就宁可不爱!”而后,冷剑起身,默然无语。
落缨不顾一切地抓住冷剑的手:“不爱也没有关系,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好不好?”
落缨的渴求声让冷剑控制不了自己的**,既然过去已经回不了头,他们都一个一个离他而去,他害怕孤独,现在好像有人陪陪,自我放纵又有何不可。冷剑捧起落缨的脸蛋,狠狠吻了下去。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纵使颜色无边,安知君王好?
太子府,富丽堂皇。若无君王恩泽,依旧是无边寂寞荒芜。
静妃阁。
花静正细细的修剪菊花的枝条,纳兰陵并不好菊花,菊太淡太雅,无人爱怜,也不过寂寞独自开。她身出名门,宫廷之事,嫔妃争斗,早在她进宫之前便已知晓,她庆幸纳兰陵并不宠她,她庆幸那个叫玉紫茗的女子夺走了纳兰陵绝大多数目光,方使她在这美人心计如云之地得到的一份安宁。她是爱花之人,除了菊,丁香有几盆,茉莉几支,便是岁月沧桑。
“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花静一惊,这个声音是……她回头一望,果真是纳兰陵,她忙行了一礼:“太子。”
“这花儿还没开,怕是要得到九月之后吧。”纳兰陵道。
“是。”雅萍微微叹气,心中却已无那些悸动,她是聪明之人,转身时已施施然拜下,花静低着头,只看见那明黄的衣角轻晃晃花了她的眼,撼动了她的心。
“静儿爱的可是菊的风骨?”纳兰陵的声音依旧平稳。
花静一愣,她以为纸醉金迷的太子府在无人懂她心事,而今却被一语道破,或与命中该有一劫。
“对花无语花应恨,直恐明年花不开。”花静抬起头,目光情深脉脉,“王上,今日您怎么有空来到静儿这儿?”
“呵呵,经过你的寝宫,忽然有点想念,便来看看。”纳兰陵轻轻托起花静下颚,“听紫茗说,静儿最近身体不适。”
“已经好多了。”花静面上泛红,却轻轻倚入纳兰陵怀抱。
“今晚就留宿你这儿吧。”纳兰陵温柔道。
夜幕悄悄降临,赵敏真坐在铜镜前细细描眉。
“太子妃,太子今晚恐怕不会来了,要不我侍候你早早歇息吧。”
“哼。”赵敏真斜眼看那宫女,冷光四溢。
宫女浑身一颤,慌忙跪下。
“奴婢也只是听说,太子最近很宠那个茗妃,一直留宿在那儿。”
赵敏真气红了脸,玉紫茗这丫头太嚣张了!
纳兰陵近日甚是宠爱花静,使得后宫沦为玉紫茗与花静并同受到纳兰陵专宠,倒是忽略了其她人,赵敏真甚是不心甘,看来到底她是不能再一忍再忍了。
烈日正空。
“热死了,聂大哥,你怎么这番镇定?”天娇大口大口喘着气,擦着额上的汗珠,正午正是艳阳天。
“呵呵,心静自然凉。”聂铭夜笑道。
“聂大哥啊,你看看,现在我们的马都跑不动了,停下来歇歇吧。”天娇祈祷道,“反正都已经赶了三天的路了,应该也快到码头了吧,到时候就可以坐船去圣域了。”
聂铭夜见天娇太累,便点头应道:“好吧,刚好前方有一个小铺子,我们就去那儿喝杯凉茶,吃点东西。”
“太好了!”天娇喜极。
到了小铺,见两个官差,一人手上拿着一个告示,也在喝茶。天娇没有多想,就在旁边另一个桌子前坐下来了。
“要两碗冰茶,另外来两碗馄饨。”聂铭夜支呼了小二,也就坐下来了。
“这次京城可是轰动极了啊!”一个官差说道。
另一人接嘴道:“对啊,秦英堂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能不轰动,不但京城极其周边,连我们离那儿这么大老远的地方也被招呼了!”
天娇与聂铭夜惊愕地递了个眼色秦英堂出了何事?天娇脸上极力表现出镇定,在这路上她已经答应了聂铭夜乖乖去圣域,其他事儿不会再多做担忧,秦英堂的任何事更是与她无关了。
“唉,这贺兰孟尧好端端的就死了,而且凶手嫌疑人竟然还是贺兰家的大少爷贺兰昕,这能不能震惊朝野以及江湖么?秦英堂好歹也是势力极大之地,如今群龙无首,时局动荡啊!”
天娇脑中一蒙,贺兰孟尧死了?而且凶手怎么可能是贺兰昕!她瞪大眼睛,这应该是一场笑话吧,不可能是真的!
聂铭夜斜瞟了一眼天娇,她的脸色很难看,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道:“天娇,你没事儿吧。我算计了下,不出意外今晚天黑前可以抵到码头,三天之内我们就可以到圣域了。”
“嗯。”天娇应了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二端上来了凉茶与面,又听官差说:“朝廷立刻派了孙宰相孙继光与大将军卓奕调查此案。”
小二好奇道:“二位差大哥,你们说的秦英堂就是京城的那个纵横江湖朝廷的地方啊,这贺兰孟尧可是厉害角色,怎么可能死了呢。”
“我们也纳闷着,可是这说死就死了。当时的情况鬼才清楚,我也只是听说贺兰昕莫名其妙成了凶手嫌疑人。”
天娇再也忍不住问道:“大哥,我想问一下,现在秦英堂怎么样了,贺兰昕人呢?”
官差瞟了眼天娇,有气无力地道:“我们这儿离京城远着,秦英堂是怎么回事就不知道了。”
“那贺兰昕会不会被抓起来?”
“应该没有吧,可能也有人会专门看着他,听说是派了神捕陆小风监视他的举动,在没有充足证据前,官府不可能将随便抓像贺兰昕这样身份的人吧。”
聂铭夜若无其事地吃着面,对天娇道:“天娇,吃点东西吧。”
“嗯。”天娇拿起筷子,索然无味。贺兰昕很孝敬,天娇自然不会怀疑贺兰昕会是凶手,她只是担心现在贺兰昕的处境,他在丧父之痛的时候还遭人陷害,危险重重。如果这个时候没有人帮他,他该多痛苦。
“聂大哥。”天娇想对聂铭夜说,能不能回秦英堂一趟,她很担心。
“天娇快吃吧,等会还要上路的,贺兰昕的事情你也不用太过忧心,有纳兰陵、陆小风他们在,贺兰昕一定可以沉冤得雪的。”聂铭夜淡然道。
吃完了东西,天娇就与聂铭夜一同继续上路了。
吃完了东西,天娇就与聂铭夜一同继续上路了。天娇一直蹙眉不语,聂铭夜虽知她的心思,也只能故作不知,他知道,若是天娇这次回了秦英堂,就不会再跟他去圣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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