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扬虽然只是十五六岁的身体,但却有着二十四岁时候的力气,手上的力道甚猛,一把紧紧抓住梁灵儿,后者竟是难以动弹分毫。粗犷的手掌死死地禁锢住后者的柔腰,肥大的舌根便一股脑儿地吻了上去。
梁灵儿清纯如雪,多年来在父亲所编制的光环下生活,享受着温室般的呵护,别说被人强吻,即便是拉手也未曾有过。对于陈清扬,梁灵儿着实有些许好感,朦朦胧胧的年月,倘若将这种情思说成是爱未免有些过分,只是内心稍微有着那么一丝蠢蠢欲动罢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种错乱的感觉是不足以接受亲吻的,更不用说是在没有确立关系的情况下进行湿吻。梁灵儿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孩,她虽然思想开放,还未曾开放到任君采摘的程度。
梁灵儿拼命地推搡陈清扬,然而她柔弱的力道无异于杯水车薪,压根就难以起到丝毫用处。陈清扬依旧在尽情宣泄着内心的愤慨。这是不公平的,强行将自己的欲念施压在一个柔弱的女人身上,这不得不说成是一种悲哀。然而就像是命运一样,梁灵儿生来便享尽世间的荣华富贵,而陈清扬却一贫如洗,他唯有凭借寒窗苦读才能为自己换来出头之日。这一切又何谈公平?
人生,生来便是一场不公平的竞技,想要不被别人越,唯一的法门只能是拼搏到底,这是一种必然,没有人可以改变的结局!
陈清扬努力地想要突破梁灵儿的牙关,而后者竭尽全力地维护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她没有办法去阻止,只能凭借自己最后的毅力去坚持些许什么。虽然是如此无力,却也别无他法!
陈清扬似乎很有耐心,舌尖左突右进,在那香滑的牙根边缘游荡着。不时的挑弄,不时的游弋,前世的他已然是个老手,在与安蓝的相互切磋早有心得要领。此时对付一个花季女孩,实在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儿!
梁灵儿的努力终究白费,在竭尽全力地挣扎与紧闭牙关依旧无济于事的时候,她的心突然遍布阴霾。像是堕入无垠的黑夜一般,再也难以望见半点星光。她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再也难以自拔!
两根舌头相互搅拌着,一个在静静享受这一刻的愉悦,另一个则是在忍受着痛苦的折磨。同样是亲吻,却有着两种别样的心境,彼此默默无声,只是在进行着一场没有丝毫意义的游戏。
他们默守规则,他们貌合神离,他们风华正茂!
突然,陈清扬浑身如若电击一般,整个人情不自禁地颤了颤,随即一种无边的疼痛传至自己的心底。口一阵湿滑,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散而开。
噗嗤一声,一口唾沫喷洒在地。陈清扬深深地望了一眼,草地上一团血水散着妖冶的妩媚!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在梁灵儿在搞鬼,她趁着自己不小心的当口竟然狠狠地咬破自己的舌尖。
这个女人,第一次在上让陈清扬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痛苦,他会永生铭记于心。或许,还会用相守终生去折磨她。当然,这不过是陈清扬自个儿的意yin罢了。
陈清扬脸上满是痛楚的神色,舌尖被咬破,疼痛自然是无需多说的,他长大了嘴巴吹着冷气,想要减轻一丝痛苦。那如同小白兔般蹦蹦跳跳的模样,不由得让梁灵儿忍俊不禁。
足足有五分钟,陈清扬暗自在一旁独自忍受种种苦楚,相反梁灵儿的嘴角倒是一直泛着些许笑意。报复后的快感充斥全身,由不得她不去欢呼,不去雀跃。
见陈清扬一直不肯搭理自己,不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给予丝毫评价,小女孩心思的梁灵儿不由得暗自焦急。
“死人,你究竟是怎么个意思?为啥不肯说话!”
陈清扬甚至头也未抬,只是坐在地上,不时地望嘴里扇风,这样的场景不由得让梁灵儿心泛起一丝恍惚。她毕竟是女敕了些,虽然精灵古怪,不过若是论及心理战术,自然又要在陈清扬跟前甘拜下风。
梁灵儿不由得皱了皱柳叶眉,当下鼓起了粉女敕的腮帮,粉嘟嘟的模样十分可爱,她撅了撅嫣红的嘴唇:“对不起嘛,人家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耍流氓的!”
“耍流氓?亲一下就是耍流氓了?又不是要强暴你,你至于这么心狠手辣嘛!梁灵儿,你简直和深闺怨妇没有半点区别!”
“你才是深闺怨妇,占了便宜还卖乖!总之,我们两讫了。我可告诉你,这一次我们之间扯平,但是以后如果你再敢这么胆大妄为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你能怎么着我?除了那个有钱的老子,你还能有啥本事?”
梁灵儿瞪大了水灵灵的眸子,眸子闪烁一片凶光,恶狠狠地瞪着陈清扬,场面再次陷入了冷清之。
陈清扬自知失言,语气只得变软:“好吧,是我说错话,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行了吧?”
“知道错就好,刚才约法三章的事情我还没说完呢!第一,这件事情,你不许提,和任何人都不许提,否则我会杀了你!第二,你以后必须无条件答应我三年事情,这算是对霸占了我初吻的补偿。第三,以后你不准叫我梁灵儿!”
陈清扬不由得愣了愣,前两个要求倒是马马虎虎能说得过去,女孩子的清白毕竟是最尤为主要的,不提就不提,反正也不是啥光荣的事情。这最后一条嘛,则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不叫你梁灵儿,那叫你什么?难不成改口叫你陈灵儿?”
“呸呸,人家才不要随着你姓呢!总之,你不许叫我梁灵儿,梁灵儿是别人叫的,你不许叫!”
陈清扬的思维能力绝对算得上是一流,更关键的一点是对于感情他绝对不会有丝毫揶揄和木讷。梁灵儿的话充满了挑逗和暗示。自己的名字是别人叫的,你不许叫,言下之意自然是说陈清扬是自己人了!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梁同学?”
“你混蛋!自己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到了,我们再上路!”
“抱歉,我想不到。”陈清扬故意想要戏耍灵儿,索性双手一摊,来了不闻不问。
灵儿嘿嘿笑了笑,朝着陈清扬跟前微微走了几步。面若桃花的灵儿浑身充满了女性的风韵,清风徐徐而来,夹带着一股香味儿吹拂进陈清扬的鼻孔里,顿时全身不由得一阵。体香?还是香水味儿?陈清扬心不由得暗自嘀咕了起来。
“喂,你别靠近我啊!我怕你!”
灵儿咯咯笑了笑,那娇媚的脸颊上生出一抹少有的红晕,香腮一鼓:“你怕我什么?我又不是母老虎,我不吃人的!”
“我怕你身上的香水味儿!回家交不了差。”想到这,陈清扬竟是不由自主地唱起了当年流行一时的《香水有毒》。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它的美……”
“这是什么歌?调子倒是不错,不过充满了流氓气息!”
“哼哼,没听过吧?我的原创作品,自己填词自己作的曲。没办法,我这人就是有一点好,才华横溢,随随便便一件小事都能来灵感。因为你身上的香水气息,我便写了这歌。有时间我录下来,看看能否行!”
灵儿噗嗤一声笑了:“你呀,拉倒吧!就你还要出专辑?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刘德华啊?不过,这歌倒是真的不赖,能送给我吗?”
陈清扬拍了拍自己健硕的身板:“没问题,小事一桩!我说大小姐,我门真的该上路了!”
“那你想到叫我什么没?”
“灵儿?”
灵儿咯咯一阵轻笑:“算你小子识相!不过真的很抱歉,我现在走不动路了,我要你背我!”
“背你?开什么玩笑!现在距离镇上还有五里多路呢,我咋背?”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吗?姐看好你,过来,我要骑大马?”
“骑马?你确定要骑马?”想到骑马,陈清扬的嘴角边不由得泛起了一层浓浓的笑意,骑马还不够,至少还要打手枪嘛。陈清扬心**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