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上勒了她一剑,‘哗’的一声,黑蝴蝶的肚子便被我划开一条口子。
于避闪不及我也被她‘噗嗤’一刀,从肩膀到后背脊梁骨,被她那锋利的武士刀拉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两个人都忍着痛后退了一步,然后盯着对方看。
心里想的都一样,那就是我们都低估了对方的实力,一开始都不把对方放在眼里,我的大男子主义作祟,没把这只黑乎乎的蝴蝶放在眼里。
估计她也是没有把我这样一个脸上还留着稚女敕之气的孩子,放在眼里。
“你很厉害。”
“你很厉害。”
对视一眼之后,我们两个人同时月兑口而出,接着双双握紧自己手中冰冷的刀柄,准备拿出自己压箱底的绝活出来,跟对方好好厮杀一场。
黑蝴蝶扯下自己的头巾,露出她来的面容,然后用头巾将自己肚子上的伤给包扎起来。
她紧紧的咬着银牙。
接着惨白的月光,我看清了黑蝴蝶的那张脸。
一时间我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她,只能很美,高挺的鼻梁,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一张妩媚的瓜子脸,一对浅浅的酒窝,白皙的皮肤,加上她那么粉红的嘴唇和及腰的长。
跟仙女一样。
不过,我不明白,看她那样子年纪应该跟我差不多的。
怎么就成了黑蝴蝶了呢?难道,真像上的那样?跟内摩擦和卫生巾摩擦那玩意儿也会变黑,很多还没有颠龙倒凤便已经是黑乎乎的了。
我忍着痛,一直这么盯着她看。
也不算盯着她看,我这是在给她时间包扎。
这妞儿,年纪不怎么大,可是她那对傲视群胸的大胸器是怎么样练成的?想想她长得这么好看,应该喜欢吃木瓜喝酸女乃吧?
据木瓜跟酸女乃乃是丰胸神器,可惜我吃了那么多,胸肌还是不见长
“不错,很有绅士风度!”黑蝴蝶包扎好了,看了我一眼。
这丫的完,立刻扬刀向我砍来,这一次她没有向之前那样横劈竖砍的,而是距离我还有一两米远的时候,忽然纵身一跃,然后在空中翻着身体,用尽全力的挥着刀朝我劈来。
她刀在月光下着阴冷的寒光,同时在空中撕裂空气呼啸着。
速度快得出气,听着那斩破空气的呼啸声,便知道她用了多少的力。
眨眼在她的刀距离我还有十几公分的时候,我猛地后退一步,然后横档住了她这猛烈的一击,‘铛’的一声,两把锋利的刀剑撞在一起,摩擦出一连串的火星。
我的手顿时被震得麻
在她再一次举刀的一刹那,我立刻丢掉手中的软剑快速的冲上前,一记擒拿中的‘上步抱膝’,冲到她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弓箭步弯腰搂住她双腿膝盖之处,接着,人猛的一站直将她举起,再‘砰’的一声甩到一旁的树杆上。
不等她反应过来,在她刚坠地的一刹那,我扑上去。
来了个‘抓手缠腕’,用尽全力的抓着她的手腕往后一瓣,接着将她从地上拉起,侧身一脚揣在她膝盖窝上,猛的弯下腰往前一带,这只黑乎乎的黑木耳就被我顺势丢了出去。
她手中的刀也散落在一旁。
这只黑蝴蝶,被我连续这么放倒两次,已经丧失了信心和战斗力。
她趴在地上,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银牙紧咬,看似很耻辱又很惊讶,如果用刀的话我还有可能真的不是她的对手,但是抓住时机使用近身搏击的话。
我的胜算就大了,因为我是男人,力气比她大
观察她良久,我留下一句:“不要泄露我行踪。”然后走了。
我相信她这样的人,我放她一马,她就算要杀我也会大光明的,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要提醒她一下,不要泄露我行踪。
今晚我来就疲惫不堪,可是这样的环境下,不能两个人都睡觉。
否则一旦遇到杀手,那就死定了,所以我没有睡,在洞口守着,男人就是这点不好,什么时候都要让着女人。
哪怕,她没有理,你也得让着。
谁让人家有只蝴蝶,自己只有一只不会飞的鸟呢?
当我走回山洞里,往地上一坐下,顿时就感到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痛,整个人浑身冷汗直冒,今晚先是恶战,又遭遇蟒蛇,唉,这么几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下来,我整个人都累散架了。
我不跟登哥一起走,也不让他跟着我的原因,就是怕遇到今晚的事儿。
就这样,两个人如此隐蔽的,都被杀手现了。
一群几十个人还得了?
再在利益的驱使之下,谁保证登哥不会翻脸。
而且他的人中,不定还有金雕的眼线,因此就跟不能跟他走在一起了。
“喂,你还没有告诉你叫什么名字呢?”黑蝴蝶走了上来,莫名其妙的问。
“七。”我。
“你快走吧,金雕派出了很多人在找你。”黑蝴蝶。
“我知道,可是现在还不能走。”我瞥了一眼还在睡觉的罗哪梅。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丫的浑身冷汗,湿漉漉的,我慌忙上前去模了一下她的额头,现她在高烧,看样子伤口感染了。
我掀开她的腿看了看,那被蚂蟥袭击过的地方,黑乎乎的一片。
而她肩膀上的伤也在流血,情况十分不妙。
“我知道有个地方,很安全。”黑蝴蝶。
“那你马上带我去。”我背起罗哪梅。
我将罗哪梅背在背上之后才现,这丫的浑身都在烫,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黑蝴蝶带着我走了一条很隐蔽的路,她身上有伤,走路很慢,不一会儿带着我翻到马路上后她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杀你做什么?无冤无仇的,我不喜欢随便杀人。”我答道。
“你还真奇怪,不过你这样的慈悲心肠不合适走这条路。”黑蝴蝶。
或许吧,我看见过这样一句话:“我非江湖人,却偏走江湖路,我非江湖人去,偏做江湖事。”我只能,我很无奈,至今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很多时候感觉他们离我很近,有时候又觉得很远。
我真的不愿杀任何一个人,我看得出,眼前的黑蝴蝶也并非真的想要我的命。
所以我没有要杀她的打算,要不然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下不去手杀她,或许是她长得好看吧?
当黑蝴蝶带着我来到会晒镇上一个偏僻的屋中的时候,天边已经破晓。
鱼肚白中一缕金黄的阳光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