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之后我就没有吃饭的心思了,坐在我一旁的范莹莹见我愣,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七,你怎么了?”
我完全没有听到范莹莹在什么,心里很乱,想想半年过去了她父亲还在会晒那边,看来金雕的事不但没有处理完,而且范统他们自身也有很大的危险。
要不然侯德祝就不会打电话要我去援了
草草的吃了几口,我便找个借口走了。
刚走到酒店大门口的阶梯上,黑蝴蝶就追了上来,她叫住我:“你是不是在担心范莹莹的父亲?”
听完黑蝴蝶的话,我身望着她皱着眉道:“怎么你也知道了?”
“嗯,干爹让我跟你一起去!”黑蝴蝶。
“啊?”我猛地一惊,想起跟黑蝴蝶在缅甸的日子,我就后背凉,半饷我一脸诧异的:“不会吧,还跟你一起啊?侯德祝这老不死的猥琐男是想要我的命么?”
黑蝴蝶一听我的话立刻鼓着个大眼,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道:“你什么意思?你觉得姑娘没有资格跟你一起咯?嫌我是累赘咯?”着这丫的把拳头在我面前捏得咯咯直响。
我望着她咽了咽口水道:“没有,我哪敢啊!”
自从上次跟黑蝴蝶从缅甸回来之后我就誓,以后坚决不跟女人一起出行了,又是怕蛇,又是怕脏的,一路上就不消停,在我盘算着怎么甩掉这只黑蝴蝶的时候,范莹莹也从酒店里走了出来。
她看了看一旁的黑蝴蝶:“蝴蝶啊,能不能让我跟七单独聊聊?”
“好吧!”
黑蝴蝶白了我一眼,然后嘟着嘴走了。
范莹莹等黑蝴蝶一走,便对我:“上车,我们去看夜景,顺便我想跟你聊聊天。”
范莹莹带我来到岷江边的观景大道上。
然后两个人坐在江边的木椅上吹风,看着仰头望着星星的范莹莹,我心里有种酸的感觉,她的老爸现在有危险,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我侧过脸盯着范莹莹道:“你想你老爸吗?”
范莹莹愣了愣,然后起身走到雕刻精美的防护栏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一脸忧伤的:“想,可是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经常在外面,很少回来,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
在她话的时候,微微有些刺骨的冷风吹起了她那披肩长,在昏暗的灯光下给人一种苍白凄凉的感觉。
而站在她一旁的我,看得如痴如醉,久久不言。
到父亲这个话题,我就很难过,半年过去了,我连我父母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不知道何时他们才会出现,而我也已经疲倦了,既然他们狠心不要我,躲着我,不见我。
那我也不再去寻找,一切随缘吧!
范莹莹忽然身抱着我:“七,今天谢谢你。”
我艹,这算是奖励么?
忽然我心里升起一股邪恶的念头,伸手拍了拍范莹莹的肩膀道:“光抱抱?真要感谢我,是不是还得有点儿别的福利啊?”完冲她挑了挑眉,一副猥琐戏谑的样子。
范莹莹脸一红,低头道:“滚,人家大姨妈来了不方便!”
噗我差点儿一头栽倒,这玩笑开大了,我连忙解释道:“范大姐,你的思想啊,也太不纯洁了,我的意思就是你起码要亲亲我吧?”
完我的心就开始狂跳起来,按照常理,以范莹莹的脾气,我这样流氓她肯定会吼我一顿,或者
额好吧,这次列外,我的话刚完,范莹莹就踮起脚尖吻了上来,瞬间,我眼前的城市,阑珊灯火就变得一片模糊
范莹莹吻了我一两分钟,松开后红着脸瞪着我:“yin贼,你这下满意了吧?”完扭头望着江面,脸颊上一片红霞,就像清晨的朝阳一般
跟范莹莹在江边吹了一个多时的冷风,送她走后我打电话给巴图,将他约了出来,想着明天又要踏上征程不知道是不是能回来,所以想在走之前见见我这个在这里唯一的亲人。
半个来月不见,巴图比刚从监狱出来的时候白了许多。
人看着也精神了一些,巴图走到我面前,语气阴冷的问:“这么晚把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疲倦,也闪过一丝冷漠。
见到我就像是陌生人一样,我想他应该是刚出来还不适应外面的生活吧?于是笑着道:“没事儿,就是叫你出来,想跟你两句我明天要走了。”
“嗯。”巴图一脸波澜不惊的点了点头,然后了句:“心点。”便只顾抽烟,不再开口话。
气氛也随之一下子尴尬起来,我也不知道该什么。
在这十多年里,或许他经历了很多非常人所能经历的痛苦吧,所以他才变得这么冷漠,就跟现在的江水一样冰冷。
两个人在江边站了半个时,抽了半包烟。
巴图对我了句;“好好照顾自己”之后便身走了,有点那么不欢而散的感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泛起一丝凄凉,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我好像跟他的背影一样孤独。
看着巴图远去之后我给李娇他们打了个电话,福聚是一年四季不歇业的,现在办理了普通会员卡的人有三万人,有高级贵宾卡的人有两百人,有白金卡特级贵宾的有五十人。
给她们交代了一下事务之后,我便身朝家里走去
“七,你终于回来了啊!”我一进门,柏佳薇就迎了上来,她笑着:“我明天回家,你要不要送我去车站啊?”
“回家?”
我差点儿忘了,柏佳薇是一个有家的人,想了想,我答应了她,因为她坐到成都的早班车,是早上六点十分的,想想送送她也当误不了什么事,于是便答应了。
不知道为什么,跟巴图分开后我一路上都没精打采的。
或许是因为他对我冷漠的原因吧,记得他刚出来的那个晚上,我们还很好的,在甲板上聊了一夜,跟亲兄弟一样,可是眨眼间半个月过去就变得形同陌路。
一时间我心里有些适应不过来。
在我准备去洗个热水澡冲掉烦恼的时候,罗哪梅从房间里走出来冲我喊道:“七,你过来,我有事找你!”
我看了看她身上就穿着一件粉色睡袍,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这丫的不会当着柏佳薇的面就要跟我捉捉蝴蝶那啥吧?
罗哪梅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一样,她一翻白眼色道:“我找你有事,不开玩笑。”
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我看了看一旁的柏佳薇,然后再迈开脚步走了过去,我走到罗哪梅的面前,颔:“什么事?”罗哪梅看了看柏佳薇,然后在我耳边声:“我们明天要去一趟会晒,救范莹莹的老爸!”
“啊?”
一个黑蝴蝶,已经要了我半条命,再价格罗哪梅,我仅剩的那半条命也没有了,我瞬间有种想打电话去骂侯德祝一顿的冲动。
我艹,真当我是白脸么?
走到哪都给我安排一两个美女,难道这货不知道,做事的时候带着女人跟带着累赘是没有区别的吗?
这货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明天再。”
我完便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好像有块石头堵在那里一样。回到房间之后,已经换好睡衣的柏佳薇便上前搂着我的脖子:“七啊,我明天要走了,你要记得想我啊!”
“还有,不许跟别的女人好!”柏佳薇完不分的便将她那纤纤玉手伸进了我那堡垒之地。
瞬间,一切的烦恼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兴奋。
估计是要别离的原因,一个晚上柏佳薇都没有消停过,反反复复颠鸾倒凤不下十次,一直到她自己实在是没有一点儿力气而我也快口吐白沫眼珠翻白之际,她才罢休
第二天一早我便将柏佳薇送上了宜宾到成都的直达客车。
送她走后往回走的我才现,自己的两天腿还在颤,趴窝里的伙伴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一动也不动,感觉都是麻木的。
刚回到家打开门,人还没有走进去,在大厅里捣鼓武器的黑蝴蝶跟罗哪梅便同时抬起头望着我:“七,你还不快准备一下,马上要出了。”
“马上。”我应了一声。
然后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放在床底下的箱子给搬了出来,然后取出里面的武器,把枪械子弹什么都检查一遍再装好之后我拎着箱子走出了房间。
连早饭都没有来得及吃,三个人便急匆匆的赶往五粮液机场。
现在宜宾除了菜坝机场之外还多了一个刚完工不久投入运营的‘五粮液’机场,一架原地待命随时起飞的型客机早已在机场跑道上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