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看着不能动弹的双腿:就算是用玫瑰刺扎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那暗红色酷似玫瑰的血液慢慢渗出,手指触着温热的滴滴血液心中依旧冰凉,我依旧记得那天我不知道被什么抓住在水中,拼了命的伸出手像是这样就可以够得到折射着阳光的水面,就像是拼了命的挥动双脚就可以摆月兑脚luo的束缚,那种像是触电一般浑身激烈疼痛却在逐渐麻木的感觉,而现在似乎这种玫瑰式的自虐已经成了我每日的习惯。
又不会疼,虽说如此只是这种习惯并没有持续多久,只有两天,为什么停止?我也不知道,只是潜意识的认为。
他会不高兴。
——入江未锦。
入江未锦玩着水花,向海的里面更挪近了一步,两步,直到海水已经蔓延到入江未锦的前胸,她才停下来不敢再往前前进一步,她意外地懦弱怕死,毕竟她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
深紫色从远处走来,在水中将盒子中什么东西放了进去就立刻转身离去,嘴角勾起一丝奸计得逞却依旧绝美的微笑,那样美丽的人儿啊,就算是做尽了错事却还是可以笑得很阳光轻易获得别人的信任,那是一种从眼睛里出来的光,或许她本性并不坏。
一只透明的动物上下浮动着,很多触角有一定频率弧度的摆动着,并没有一丝凌乱的感觉,上半身上像是蘑菇的弧度,绝美中的透明在蔚蓝的大海微光中只有细微却清晰的白色轮廓,危险的美丽。
那种动物是对人体的温度特别敏感,而这片海域除了入江未锦就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保证不会误伤,而这种动物早就适应了澳大利亚温暖的季风气候,从澳大利亚运过来为了防止不会因为温度过低而死,她可是花了不少心思,英国虽说全年的温度较为温和,但较差还是较大,加上25°在英国已然是英国最高的温度,大部分都是十五度左右的天气在这个偏阴冷的国度,加上在温凉的海中,那只动物的存活期间不会超过一个小时,而它的尸体在大海中根本无从寻觅。
入江未锦突然感到从脚luo处传来一道直线型的剧痛,像是水中的人中了十万伏的电击一样,疼痛,腿就像是没有力气一般跪在湿润的海中泥沙上,头部已经沉入大海,即使是这么浅的海域她却还是够不到仅在头顶的阳光,想要双腿支撑着站起来呼吸新鲜的空气,差一点,就一点,却一点也使不上劲,明明就那么一点。
就那么一点,一点点她就可以呼吸。
鼻腔里和口中充斥着海水咸咸的味道,不能睁开眼睛不然就会感觉到一阵刺痛而生顿的感觉,窒息,怎么办,我好想变成一条鱼,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那一点点,只有那么一点点。
可又奈何,偏偏只是那么一点点,成为了无法跨越的鸿沟。
……
迹部景吾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并没有回来。